“難道林先生不和我一塊去嗎?如果林先生累了,可以直接在酒店裡休息的。”
溫舒楚楚可憐的看著林逸,話說到這個地步了,她覺得林逸,應該能懂自己的意思。
而且她想也好了。
等林逸跟自己走了之後,什麼要求都不跟他提,讓他白玩。
慢慢的,等他認可自己的時候,在循序漸進的提點小要求。
總之,就是不能太激進了。
“還是算了,酒店我都開好了,而且女人我也不缺,實在想不出和你去酒店的理由。”
說著,林逸一揮手,本想攔輛出租車,但卻看到一輛棕色的帕拉梅拉,停在了自己的麵前。
車上坐的人,正是滴滴的副總裁田妍。
“林董,需要用車麼?”田妍微笑道。
“走吧。”
林逸上了田妍的副駕,溫舒則楞在原地,就像個傻子一樣。
“你怎麼沒走呢?”車上,林逸問道。
“這不是在羊城麼,你的車都在中海,就想著在這等一會,如果你沒車,就帶你回去,還真被我猜中了。”
看到田妍,林逸感歎,這個女人真是太懂男人的心了。
“難怪你年紀輕輕,就能當上副總裁,一般人沒你這本事。”
“林董比我還年紀,成就比我高了上百倍,我這算什麼。”
“沒辦法,誰讓我是個有外掛的男人。”
田妍笑起來,“誰說不是呢,您的成就真就像開了掛一樣,我從前都沒想過,竟然能有人全資收夠滴滴。”
“雖然全資把你們收購了,但也不至於這樣拍馬屁吧,弄的我都不習慣了。”
“作為下屬,領導的馬屁還是要拍的,否則還怎麼在職場混了。”
“下次見我的時候,裙子穿短一點就行了,這比拍馬屁有用多了。”
田妍笑起了,“如果配上黑絲,是不是就能升職加薪了?”
“小田啊,你終於學會揣摩領導的意圖了,我很欣慰。”
田妍的身材,要比紀傾顏更加豐滿一點,笑起來腰肢亂顫,一浪接一浪。
“對了,有個任務要交給你們,回去抓緊處理一下。”
見到林逸要談正事,田妍正了正神色。
“林董,您說。”
“還記不記得,幾個月前,我以滴滴的名義,跟思科簽了一筆30億的訂單?”
“記得。”
“現在思科那邊,要交貨的了,你們回去告訴公關部,把這個消息炒起來,動靜越大越好。”
“林董,您要把思科的股票炒起來嗎?”田妍很有經驗的問道。
“按照現在的行情分析,這一波的操作,會讓思科的股票,在未來一周之內,持續漲停,也快到割韭菜的時候了。”
“知道了林董,我現在就回去安排這事,爭取把利益最大化。”
“按我說的做吧。”
田妍點點頭,把林逸送到酒店後,才開車離開。
除了思科的事情,兩人也沒談其他的,都是些沒用的家常。
在林逸看來,如果田妍這樣的女人去當綠茶,估計絕大多數的男人,都會把持不住。
回到酒店,林逸看到,李楚晗穿著酒店的睡衣,正在看醫學講座。
“吃飯了麼,是不是餓了。”
“還好,不是很餓。”
女人一般說這話的時候,基本就代表很餓了。
“給你帶的外賣。”
“你要洗澡了麼,我去給你放水。”
“不用,你先吃飯了吧,我自己弄就行了,也不是什麼大事。”
“嗯。”
林逸進了衛生間,準備衝個澡出來,但卻看到,李楚晗的內衣,都洗完掛在了烘乾機上。
“臥草,不是吧?真空了?學醫的女人都麼無所顧忌嗎?”
簡單衝了個澡,林逸也走了出去,和李楚晗坐在沙發上。
“是不是還有其的事情要處理?可以先忙你那邊的事,我的事情不著急。”李楚晗柔聲說。
“明天先去給阿姨祭掃,這是大事不能耽誤,至於遷墳的事,這個時間就隨意了。”
說完,林逸看著李楚晗,“你信風水嗎,用不用挑個良辰吉日?”
“不用不用。”李楚晗說道“我對風水之類的東西,沒什麼想法,你安排就行了。”
“那行,公墓都已經找好了,明早上起來咱們就走。”
“謝謝你。”
“彆老說謝謝,以後有手術帶著我就行了。”
“好。”
因為裡麵有兩張床,睡覺的時候,沒發生任何歧義。
但以李楚晗的性格,就算睡一張床上,她都不會有什麼感覺。
躺在床上,林逸拿著手機,和紀傾顏發微信聊天,但在這時,看到了一條好友申請。
打開看了眼,發現是溫舒發來的。
“這個女人還真是賊心不死啊。”
嘀咕了一句,林逸也沒再搭理她。
但沒幾分鐘,溫舒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林先生,我加你微信號友了,能通過一下嗎?”
“有事直說。”
“其實也沒什麼。”溫舒說道“剛剛分手,我的心情不好,正在外麵喝酒呢,就想到林先生了。”
“喝的什麼酒?”
“我買的啤酒,想讓自己喝醉,這樣能好受一點。”
“外行了吧,啤酒那東西沒勁還貴,你去買兩瓶牛欄山二鍋頭,保證一口下去,就能讓你醉死,什麼事都忘了。”
“是,是嗎……”
“相信我,我沒錯的,快去買兩瓶吧,既經濟又實惠。”
說完,林逸掛了電話,繼續和紀傾顏聊天。
……
第二天一早,當林逸起來的時候,發現李楚晗不知什麼時候,把自己的襪子給洗了。
這個女人倒是賢惠,除了冷淡一點,貌似也沒什麼缺點了。
起來,兩人簡單吃了點東西,開車去了北橋鎮。
“後麵有輛卡車,一直跟著咱們呢。”
上了高速,李楚晗說道。
“那是我找來的,裡麵裝的紙,上墳的時候用,上高速了你慢點開,你這一腳油門下去,能把那輛卡車甩飛了。”
“知道了,我慢點。”
差不多兩個小時候,李楚晗把車,拐到了一側小路,塵土飛揚,剛一下來,紅色的g63上,就落滿了灰。
“這的路貌似還可以,也沒有你說的那麼不堪。”林逸說道。
“那邊路的太破了,還有水路,車進不去,我就饒了幾十公裡,從這進來的。”
“繞路走還這個德行麼?”
“這已經算好的了,麵前差不多有一公裡左右的路,有很深的車轍,但以g63的性能,應該是差不多的,後麵那輛卡車,可能就不太行了,如果讓跟著進去,估計得加錢。”
“額,那就價錢吧,我買了不少,估計咱們這車也裝不下。”
“嗯,再多給一百就夠了。”李楚晗怕林逸吃虧,提醒道。
按照李楚晗說的,從公裡下來,到北橋鎮,差不多二十多公裡的路。
但這二十多公裡的路,不僅僅是簡單的土路,還有一段危險的山道,差不多四米寬左右。
錯車的時候,都隻能小心翼翼。
以自己和李楚晗的手法,隻要小心一點,問題都不大,但要是換成紀傾顏,就得當場停車叫救援了。
二十幾公裡的路,以李楚晗的水平,開了一個多小時,才看到河流溪水的影子。
按照李楚晗的說,前麵就是進到鎮子裡的橋了,說明離北橋鎮不遠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林逸不說話了。
這就是她們口中,另外一條所謂好走的路,如果是換成那條不好走的,得是什麼樣?
窗外的陽光,又為刺眼。
或許有陽光的地方,就一定會有黑暗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