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沒,沒有……”
王冉一激動,還沒吃下去半塊火腿腸掉在了地上。
“嚇我一跳,你要是真有這想法,過年我還得給你發紅包。”林逸說道
“但你都是師大的校花了,按說追你的人,應該不會少。”
王冉有點不好意思,“因為我家裡窮,所以沒人追我。”
“正常。”林逸說道“現在這社會,女人會衡量男人的條件,反之也同樣如此。”
“但林老師不嫌棄我。”
“因為我人帥錢多,嫌棄你乾什麼。”
“所以我才要謝謝林老師。”王冉說道“但林老師放心,我以後肯定好好工作,絕對不會偷懶的。”
“有你這話就行了。”
吃完最後一口煎餅果子,又喝了口礦泉水,林逸拍拍屁股,準備走人。
“我先走了,你在這呆著吧。”林逸說道“學校的課我幫你請假,明天你母親手完術,告訴我一聲。”
“知道了,謝謝林老師。”王冉朝著林逸深深的鞠了一躬。
“快起來吧,都走光了。”王冉神色一窘,連忙起身。
“行了,回去吧,天天跟我說謝謝,我都聽煩了。”
“噢噢。”
林逸擺擺手,準備離開,但卻被王冉從身後叫住。
“林老師,我,我想問你件事。”
“什麼事?”
“我在大都會工作的時候,遇到過好多客人,他們都喜歡讓身邊的姐姐們,叫,叫他們爸爸……”
“然後呢?”
“林,林老師要是喜歡的話,我也可以這麼叫你,隻要你高興就行。”
林逸……
難道在每個女人的內心,都有被征服的麼?
“我沒你這麼小的女兒。”
撂下句話,林逸開著車,揚長而去。
“我,我都二十了,不小了呀。”
很快,王冉反應過來,林老師說的好像不是年齡。
但b也還算可以啊!
……
從醫院出來,林逸沒回家,開車去了華清池。
帝王套都辦了,怎麼也不能浪費。
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然後來了頭牌技師,一邊給自己按腳,一邊敷麵膜。
鈴鈴鈴——
手機在這個時候響起,林逸看了眼,發現是陸穎打來的。
“林先生,你睡了嗎?”電話那頭,陸穎詢問道。
“彆問睡沒睡,有事直說就行。”
“事情是這樣的,我和孫哥,正在華盛頓的機場,明天早上能趕回中海,想把這段時間的行程,跟您彙報一下。”
“不差這一時半刻的,你們倆在家倒倒時差,這些天辛苦了。”
“林先生您也辛苦,和你比起來,我們這都不算什麼。”
“我真不辛苦,正在按腳敷麵膜呢。”
陸穎……
“其實按腳也不輕鬆,是個辛苦活。”
陸穎隻能這樣安慰自己了。
“這樣吧,下飛機後,我派人去接你們,在家好好休息一天,晚上我帶你們去個好地方,放鬆放鬆,到時候再細說。”
“知道了林先生。”
光刻機的項目,林逸也著急,但磨刀不誤砍柴工,對她們也不能太苛刻了。
這段時間,滿世界的飛,確實很辛苦。
第二天一早,林逸開車去了學校。
現在的任務進度,已經到(17/20)了,算上昨天要補的一節課,在加上原本要上的課,今天一共有兩節課。
上完之後,任務進度就到(19/20)了。
明天還有一節自己的課,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就能完成教師這個職業的終極任務了,想想還有點小激動。
除了上課之外,林逸還陪著蘇格打了幾局遊戲,成功把她帶上了鑽石段位。
當天下午兩點多,林逸收到了王冉的微信,說手術很成功,又再次表達了感謝。
簡單回複了一句,林逸便將手機放到了口袋裡。
這幾天的事情比較多,等忙完之後,再過去看一眼。
晚些時候,林逸開著車,接到了陸穎和孫富餘。
看的出來,兩人都精心打扮過,尤其是陸穎,裙子長到膝蓋,還帶著一頂草帽,胸口彆著一副黑超墨鏡,認誰都看不出來,這是一位理工科的女博士。
而孫富餘在衣著打扮上,也有了新的突破,換了一件新的格子襯衫。
“出了趟國,你們倆倒是前衛了不少。”
孫富餘嘿嘿一笑,“我們倆的衣服,都是在機場免稅店買的,都是大牌子。”
“大牌子不也是格子襯衫麼?”
林逸算是看出來了,格子襯衫不僅是華夏理工男的標配,其他國家理工男的口味,貌似也都很統一。
“林所長,你就不要看我了,你看看小穎這打扮,挺不錯的吧。”
“確實挺好,但屁用沒有,等會都得脫了。”
額……
陸穎臉一紅,林先生這是要乾什麼?
“林所長,我是不是有點多餘了?”孫富餘試探著問道“要不我現在走?”
“彆走啊,你在旁邊看著。”
“我都結婚了,有媳婦不用,看你們乾啥。”
“刺激啊。”
蘇富餘咽了口口水,彆說你們刺激了,我現在聽著都刺激。
一路開車,林逸把兩人帶到了華清池。
孫富餘抬頭看了眼,“林所長,我要是沒記錯,這應該是中海最大的洗浴會所吧?”
“看來你也是個性情中人啊!”
孫富餘嘿嘿一笑,“都是聽彆人說的,這的價格不便宜,我也來不起。”
“靠!”林逸罵了一句,“這叫什麼事,我每個月再給你漲兩萬,當做專項的洗浴基金,作為龍芯研究所的所長,連個大寶劍都做不起,這不打我臉呢麼。”
陸穎……
還有洗浴基金?!
這就是傳說中的五險二金?
林逸回頭看著陸穎,“你平時大寶劍嗎?要是也來的話,我也給你漲工資。”
“我平時在家洗,不來這種地方的。”
雖然是個理工女,天天跟大老爺們打交道,但畢竟是女生,臉皮還是很薄的。
“那就難辦了,抽空送你一套浴缸吧,這樣你每次泡澡的時候,就能想起我了。”
“林所長,按說不是在寂寞難耐的夜晚想起你,這樣才合理麼?”孫富餘悶騷的說道。
“你辦事之前不洗澡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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