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蘇澈還在睡夢中呢,就被青兒的哭聲給吵醒了。
連帶著吵醒了魏紅棉和李靈。
彆多想,蘇澈昨天隻是略施指法,就讓李靈害怕的不行,昨天晚上更是在蘇澈的教導下,順利學會了新技能,並成功獲得了獎勵。
也好在李靈有公主府,宮裡問起來,就說是在公主府就行了。
這種事,隻要公主願意,旁人向來不會插手的,規矩向來是用來約束駙馬的。
但是蘇澈這個駙馬,能騎在公主頭上作威作福。
“怎麼了?”兩女嚇了一跳,縮進了蘇澈的懷裡。
“你們兩個臭娘們,快放開我,我要殺了你們!”
蘇澈放眼看去,就看到兩個身穿勁裝,卻貌美如花的女子一人抓住了青兒的一隻手,將她嗯倒在地上,“彆哭,再哭把你的舌頭割了!”
其中一個女子腳後跟一踢刀具,唐刀就直接從刀鞘飛了出來,釘在了距離青兒腦袋不遠處,嚇得青兒一哆嗦,委屈的喊道:“少爺,救我!”
蘇澈也是急忙起身,光著膀子就走到了兩女麵前,不住的打量,指著其中一人道:“你是無暇?”
“無暇見過公子!”
“你是明月?”
“明月見過公子!”
“乖乖,你們倆這麼漂亮?”蘇澈眼前一亮,沒想到卸妝後的無暇明月二人,居然漂亮的不像話,二人不施粉黛,但是五官精致,氣色十足,最重要的是,二人幾乎一模一樣。
唯一能區彆她們的就是無暇眼角有一顆美人痣,而明月笑起來有梨渦。
李承乾還真是給他送了一份大禮。
這要是他才舍不得送呢。
不過這兩女也不懂什麼情趣,麵對蘇澈的誇讚,隻是公式化的回複:“謝公子誇讚!”
“好你個蘇澈,原來這兩個女賊是你養的姘頭,居然都欺負到家裡來了!”青兒氣爆炸了。
家裡剛進來一個胡姬也就算了,轉身又要娶公主。
陛下賜婚的,她無法反駁,那這兩個女賊是怎麼回事?
“騙子騙子,大騙子!”青兒心裡將蘇澈罵了一百遍。
“敢對公子出言不遜,掌嘴!”無暇鬆手,拿起地上的唐刀,就要抽去。
青兒嚇得麵無血色。
要不是蘇澈急忙叫停,這一下肯定挨了個結實。
“好了,這裡是家裡,又不是外麵,都是自己人,不許動手動腳!”蘇澈皺起眉頭道。
“是公子,但是如果有人膽敢對公子不敬,我等二人必將懲之!”明月冷眼看了青兒一眼,嚇得青兒緊緊閉上了嘴。
蘇澈憋著笑,這小辣椒,總算有人能治了。
省的她天天大呼小叫的。
“以後你二人就以真麵目跟著我。”
“遵命!”兩女異口同聲的道。
然後站在門口,猶如門神一樣,一動不動。
青兒捂著胳膊,氣的掉眼淚,心裡將蘇澈罵了無數遍,可蘇澈看都不看他一眼。
一旁的綺夢心裡爽快的不行,“這臭女人,總算有人能收拾了!”
但是青兒一瞪,她頓時老實了。
蘇澈走回床邊,向兩女解釋了無暇和明月的來路。
魏紅棉急忙道:“她們二人跟著你出生入死,伴你左右,那以後就是自己人!”
李靈則是上下打量著姐妹花,“這兩個人長得還行,可以給郎君填房,以後郎君出門行走,有她們照顧,我們也能放心一點!”
蘇澈可沒見過趕著上給駙馬填房的公主,心中對李靈也是非常滿意和喜歡。
果然,不是高陽浪,是沒有碰到能征服她的男人。
隻有自己知道,被征服後的高陽公主,有多麼的聽話磨人。
“填房的事情,晚點再說吧。”蘇澈拿起一旁的衣服,囫圇穿上,“我得進宮了,中午彆等我回來了。”
魏紅棉兩女急忙道:“恭送郎君!”
蘇澈先進的東宮,因為祿東讚還沒有進宮。
但是一進宮,就聽李承乾說:“那祿東讚昨日豪擲千金送禮,長安內外,有頭有臉的名望他都送了個遍。”
“還不是想這一次談判之中能讓他們幫幫忙?”長孫衝撇嘴道。
“阿澈,你來的正好,說一說今天該怎麼談判?”
眾人看向蘇澈。
蘇澈看了一眼李承乾,又看了一眼長孫無忌,道:“一切由太子和國舅做主便是!”
長孫無忌笑眯眯的道:“陛下特地讓你參與這件事,你豈能置身事外?
蘇澈,惜言可是怠政喲!”
蘇澈功勞夠大了,實在是不願意摻和太多,總要給彆人留點湯湯水水吧?
“阿澈,既然舅舅讓你說,你就說說自己的看法!”李承乾笑著道。
“那臣就說說自己的拙見!”蘇澈拱手道:“吐蕃臣服,已經是板上釘釘,接下來無非就是談論賠償多少的問題。
談完這個之後,必然還是會請求大唐和親的!”
“嗯,現在吐蕃已經臣服,吐蕃的提親,父親應該也不會拒絕的,此法可保邊疆三十年平安!”李承乾說道。
可蘇澈卻道:“臣以為,不應和親!”
此話一出,東宮眾人全都皺起了眉頭。
“阿澈,為何啊?”杜荷不解的問道。
“蘇澈,和親是對外的策略,如此才能夠讓兩國的關係更加的緊密!”於誌寧沉聲道:“你現在蠱惑太子殿下拒絕和親,是什麼用意?
此前吐蕃沒臣服,你拒絕還算情有可原。
看現在吐蕃已經臣服了,為何要拒絕?
吐蕃看不到咱們得誠意,會不會過幾年又開始搗亂?
那樣我大唐還有寧日嗎?”
這會兒,幾乎東宮所有的人都不理解,就算是跟蘇澈關係好的人,也覺得蘇澈不對。
“都先彆急,聽阿澈怎麼說!”李承乾了解蘇澈,必是事出有因,蘇澈才會這麼說,他不會拿過這種大事開玩笑。
蘇澈搖搖頭,問道:“贏了還還和親,那這一仗的意義何在?直接讓鬆讚乾布的兒子來長安做質子,豈不是有同樣的效果?”
蘇澈當初之所以沒提這件事,是因為鬆讚乾布就一個兒子,而且他兒子短命,十八歲就病死了。
要是死在長安,鬆讚乾布還不跟大唐拚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