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偽南王廷的禦史大夫崔鈺先站出,躬身行禮道:“元帥,偽明王廷明景陽竊居王位,分裂我荊國國土,其罪當誅。
今若征討,實乃順應天命,民心所向。
隻是,那明景陽亦有一定的勢力,不可輕視。”
“崔大人所言極是。”將領南霸接著說道,“偽明王廷地處偏遠,但其軍事力量不容小覷。
不過,我軍如今士氣高昂,且有偽南王廷歸順之威勢,若能策略得當,定能一舉攻破。”
看著這二人代入地挺好,看來大家已經逐步適應了新的大荊。
張鄴微微點頭,目光堅定:“諸君所言,我皆銘記於心。
那偽明王廷明景陽,以陰謀狡詐手段,分裂我荊國,此乃不忠不義之舉。
我必將其罪行昭告天下,讓世人皆知其惡。”
言罷,張鄴起身,緩步走到書案前,親自拿起毛筆,開始撰寫征討詔書。
隻見他筆鋒淩厲,一氣嗬成,將偽明王廷的十大罪狀一一列出,每一條都精準地刺痛了偽明王廷的要害。
南韶儀圍上前去,隻見罪狀寫道:
“明景陽,竊居偽明王廷王位,此乃其一罪。
其不顧我荊國整體利益,妄圖分裂國土,此乃其二罪。
其對外勾結他國,引狼入室,此乃其三罪。
其對內橫征暴斂,百姓苦不堪言,此乃其四罪。
其殘害忠良,任用奸佞,此乃其五罪。
其破壞法紀,擾亂秩序,此乃其六罪。
其無視人倫道德,做出不軌之事,此乃其七罪。
其阻礙商業發展,損害國家經濟,此乃其八罪。
其忽視文化建設,使民風倒退,此乃其九罪。
其不思悔改,頑抗到底,此乃其十罪。”
寫罷,張鄴將詔書交予身旁的侍從,命其宣讀一遍。
侍從高聲朗讀,那鏗鏘有力的聲音回蕩在帥府之中,讓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張鄴的決心與憤怒。
崔鈺見元帥張鄴銳氣正盛,心情最好,他不忘前南的家主,進言道:“元帥,如今偽南王廷南牧,迷途知返,及時歸順,為我荊國的統一大業做出了明智的選擇。
如此大義之人,元帥當予以嘉獎,以彰顯我荊國對於賢才的珍視與招攬。”
南牧沒想到崔鈺還記得他這位曾經的家主,心中甚是感激。
南韶儀也是一臉的期待,美目款款看向張鄴。
張鄴微微點頭,目光中透露出讚許之意:“崔鈺,你說得對。
南牧此舉,實乃深明大義,若能對其進行褒獎,必能讓更多人看到我荊國的胸懷與氣度,也能吸引更多有識之士前來投奔。”
崔鈺連忙躬身行禮:“多謝元帥明察!”
張鄴思索片刻,說道:“嗯,你所言極是。南牧既已歸順,且有能力,當予以重任。
我欲封他為佳樂郡公,世襲罔替,讓他能在這片土地上長久地為我荊國效力,也為後來者樹立一個榜樣。”
崔鈺聽聞,喜上眉梢:“元帥英明!此封號不僅體現了對南牧的尊重與信任,更能激勵他人為國儘忠。
相信南郡公定會感恩戴德,全力以赴輔佐元帥,完成統一荊國的大業。”
南牧一改之前的頹氣,向前作揖拜謝道:“臣南牧感謝元帥之封!”
他清楚,張鄴自稱元帥,雖不是君上,但已經是實際的新荊國君上。
從此再也不是南國君上,當個郡公反而滋潤。
看著張鄴,反而心中又有些歡喜,尤其看到自己女兒韶儀眼睛一隻沒有離開過張鄴。
也許,將來的不久,自己也就是張鄴的嶽丈了。
崔鈺行禮道:“元帥聖明!相信在您的英明領導下,偽南國的百姓和南氏一族成員,定能得到善待。”
這是崔鈺再次為南氏一族要的保障,當初是他帶著一幫人求公主南韶儀投誠張鄴的。
他一定要為南牧和南氏一族要個保障,隻有這樣,他崔鈺才對得起良心,也對得起南家。
南牧和南韶儀都對崔鈺投去了感激的眼神。
“那是自然。”
張鄴已經聽出崔鈺的意思,他並不反感,反而樂於順水推舟。
他鄭重說道,“我張鄴向來言出必行。偽南國的百姓,皆是我荊國的子民,我會儘力保障他們的安居樂業。
對於南氏一族成員,我也會給予尊重和保護,讓他們感受到家的溫暖。”
“至於偽南國的有德治之臣。”張鄴頓了頓,目光掃視眾人,“隻要是有才能、有品德的,我都會予以重用。
不論他們曾經的身份如何,隻要能為我荊國的繁榮貢獻一份力量,我都將歡迎他們。”
聽到張鄴如此保證,在座的前南廷臣子皆都心中落定,紛紛鬆了一口氣,對未來充滿了期待。
他們看到了新的希望,心中湧起一股對張鄴的感激之情。
不久之後,張鄴率領大軍浩浩蕩蕩地出征偽明王廷。
一路上,他的軍隊紀律嚴明,秋毫無犯,所到之處,百姓們都紛紛夾道歡迎。
“張元帥真是仁義之師啊!”一位老者感歎道。
“是啊,有這樣的元帥,是我們荊國之福。”旁邊的一位年輕人附和道。
而此時,在偽明王廷的都城之中,明景陽得到了張鄴征討的消息,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張鄴,你太狂妄了!竟敢來犯我偽明王廷!”明景陽憤怒地說道。
局勢波譎雲詭,如同夏日的天氣,變幻莫測。
曾經,宋、南、明三家分據荊國的局麵,正隨著張鄴的異軍突起而逐漸改變。
那道征討偽明王廷的詔書一經頒布,便如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麵,在整個明國六州引起了軒然大波。
明王廷上下,無不感到震驚與慌亂。
“這……這可如何是好?”明王廷的宮殿之中,臣子們麵色如土,焦急地議論著。
“張鄴此人,來勢洶洶啊!”
一位大臣憂心忡忡地說道:“如今宋國已被他滅亡,君主宋世基下落不明,南國君上南牧也歸順了他,這局勢對我偽明王廷極為不利啊。”
明景陽坐在王座上,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哼!那張鄴不過是個野心勃勃之輩,妄圖統一荊國,他休想得逞!”
然而,他的心中卻明白,如今的形勢對偽明王廷來說,實在是苦不堪言。
前段時間,他還心存僥幸,與南國南牧達成了共同攻打張鄴的聯盟。
本以為可以共同抵禦這個強大的敵人,誰曾想,這聯盟如此脆弱,這麼快就土崩瓦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