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籠罩著郡城,郡守府內,燈火輝煌。
張鄴住進了一間大殿內,門衛侍衛十人把守。
郡守孫埠坐在一間隱蔽的房內,眉頭緊皺,心中暗自焦慮。
他深知自己等人的惡行已被張鄴察覺,若不趕緊想辦法擺脫困境,恐怕大禍臨頭。
“大人,如今那張鄴手握重兵,對我們虎視眈眈,該如何應對啊?”一位心腹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問道。
孫埠沉吟片刻,眼中閃過一絲陰狠,說道:“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去安排兩個嬌娘,務必姿色出眾,前去色誘那張鄴。若能成功,我們或許還有回旋餘地。”
心腹領命而去,不一會兒,便找來了兩位嬌娘。
這兩位嬌娘皆是麵容姣好,身姿婀娜,隻是眼神中透著一絲無奈與憂傷。
原來,她們皆是家境貧寒,被逼迫賣入青樓,受儘了苦難。
孫埠看著兩位嬌娘,滿意地點點頭,說道:“你們且去好好打扮一番,務必要讓那張鄴心動。若是能成事,本官重重有賞。”
兩位嬌娘無奈地向郡守福了一福,轉身離去。
很快,兩位嬌娘來到了張鄴的殿外。
“報告元帥,前郡守孫埠安排了兩個丫鬟,來給元帥換被褥”
張鄴雖然也自帶了被褥,但最近確實有些泛潮。既然有人給送新的,何樂不為呢。
張鄴讓她們進了營帳。
兩位嬌娘一進大殿,便故作嬌羞地走向張鄴,輕聲說道:“元帥,今夜寂寞,奴家特來陪伴將軍。”
張鄴微微抬頭,打量了兩位嬌娘一眼,神色並無波瀾。
他沒有看到對方拿有被褥,心道不妙,他緩緩說道:“既然你們沒帶新被褥,那就請立刻出去吧。”
其中一位嬌娘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她沒想到張鄴如此直接拒絕了她們。
另一位嬌娘則不甘心地回答道:“將軍,奴家聽聞元帥英勇不凡,心中敬仰已久,故主動前來。望將軍不要嫌棄。”
張鄴冷笑一聲,說道:“你們不必如此,我知曉這是美人計,你們回去告訴孫埠,不要玩火自焚。”
兩位嬌娘對視一眼,心中暗自叫苦。
她們本不想卷入這紛爭之中,卻不想被郡守孫埠逼迫。
“噗通”二女齊身跪地,呐頭道:“求元帥成全,就讓小女子們服侍元帥吧,不然小女子就活不過今晚。”
“什麼?他大膽”
張鄴聞聽,氣不打一處,怒不可遏。
最終,她們決定說出實情。
“元帥,若我們不從,孫大人便會讓我們的家人性命不保。”一位嬌娘哭著說道。
張鄴聽後,心中湧起一股怒火。
他對這種欺壓百姓的行徑深惡痛絕。
他站起身來,嚴肅地說道:“你們不必害怕,我張鄴絕不會讓你們受到傷害。那孫埠的所作所為,我定會徹查到底。”
兩位嬌娘聽了張鄴的話,心中充滿了感激。
“多謝元帥,元帥真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兩位嬌娘齊聲說道。
張鄴擺了擺手,說道:“你們先回去吧,此事我會處理的。”
兩位嬌娘再次向張鄴福了一福,然後緩緩退出了營帳。
待兩位嬌娘走後,張鄴陷入了沉思。
他知道,郡守等人的惡行絕不止於此,必須儘快查明真相。
“來人,立刻派兵布控孫埠等人,隻進不出!”
“諾!”
這時的孫埠已經聽說那兩個小嬌娘被趕出了張鄴房,氣不打一處來。
這兩個小娘們都是乾什麼吃的?這點事兒都乾不好。
便要叫人去收拾她們。
隻是他的人還沒來得及出門,便被一支百人的持戈小隊圍了起來。
他們這是被軟禁了,真是大事不妙!
話說,吳羅剛正帶領著手下的士兵,在西渭郡郡城和各鎮來回奔走,四處探查。
終於,經過一番努力,他們找到了一些關鍵的證據。
吳羅剛拿著證據,匆匆來到張鄴的營帳。
“元帥,我們有重大發現!”吳羅剛一進營帳,便急切地說道。
張鄴抬起頭,看著吳羅剛,問道:“什麼發現?”
吳羅剛將手中的證據遞給張鄴,說道:“元帥,經過我們的探查,發現郡守孫埠、孟岩、梁建、徐晃等十位鄉紳等有重大惡行。
他們草菅人命,魚肉鄉裡,欺男霸女,為虎作倀,還為宋賊乾下了累累重罪。”
張鄴接過證據,仔細地看著。他的臉色越發陰沉,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
這個郡守孫埠不僅貪贓枉法,而且還有壞人貞操的畜生行為。
郡城內,每每百姓家裡有人辦親事,他總會派人提前把準新娘弄過來,先睡過後,方才放人去完婚。
還美其名曰“續弦之禮。”
張鄴看著這些證據,一張張翻看著,每一頁都記錄著孫埠等人的惡行,每一筆都讓他心中的怒火更盛。
張鄴的手指微微顫抖,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怒火。
“這些惡賊,竟然如此喪心病狂!”張鄴咬牙切齒地說道。
“元帥,我們該如何行動?”吳羅剛問道。
“傳令下去,將孫埠等人緝拿歸案,嚴加審訊。他們的罪行,必須得到應有的懲罰。”張鄴的聲音堅定而有力。
“此法,張貼告示,廣開百姓之言路,郡守孫埠和孟岩、梁建、徐晃等十位鄉紳,被他們迫害的百姓都可以過來申冤指證”。
“末將領命!”
吳羅剛領完命,卻略顯猶豫,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糾結,仿佛有什麼話想說卻又難以啟齒。
張鄴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的異樣,溫和地詢問道:“吳大哥,你似乎還有心事,但說無妨。”
吳羅剛聞言,連忙擺手,恭敬地回應道:“元帥,請恕末將失禮,軍中等級森嚴,您再如此稱呼,恐引來非議。
末將不敢以兄弟之名僭越,唯有元帥與將領之分,望元帥理解。”
張鄴見狀,心中不禁暗自讚賞他的謹慎與恪守軍規,於是改口道:“吳團長所言極是,是張某疏忽了。不知你還有什麼要事相告?”
環顧四周,確認無人後,吳羅剛這才壓低聲音,神色凝重地說:“元帥,此次調查中,豐口鎮的夏中、夏德二位,他們與宋賊往來密切,關係匪淺。
近日,他們私下找到末將,企圖通過末將向您求情,希望能得以從輕發落。
末將深知軍紀嚴明,不敢擅自作出任何承諾,已暫時將他們二人的名字從名單上劃去,特此向元帥彙報,請元帥指示。”
張鄴聞言,眉頭微皺,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