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重震威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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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有所不知,小弟近日確實有所奇遇,得了一部武學秘籍,這才有了些長進。”

陸柄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羨慕之色,隨即又笑道:“賢弟真是好運氣,為兄在此恭喜賢弟了。”

兩人又喝了幾杯,陸柄酒量尚淺,喝了幾杯就酒色上臉,陳驚羽趁機套他的話。

“大哥,你知道摘星之士?”

陸柄臉色一變,隨即又恢複了常態,笑道:“賢弟何出此言?摘星之士,那可是江湖中的傳說,為兄怎會有幸知曉。”

陳驚羽見狀,這陸柄定是知道些什麼,隻是不願明說罷了,那玄真士摘星之士他也不知?

但他也不點破,隻是笑道:“小弟也是隨口一問,大哥不必介懷。”

兩人又聊了些江湖瑣事,直至夜深,這才儘興而歸。

回到住處,陳驚羽躺在床上,心中卻是久久不能平靜,從硬床上蹦起來在屋內來回踱步,思索著今日與陸柄的對話。

陸柄對摘星之術的反應,讓陳驚羽更加確信,這摘星之術絕非泛泛之輩所能知曉。

這摘星之術既然如此高深,那自己定要好好琢磨,爭取早日練至大成。

想到此處,陳驚羽盤膝坐在床上,閉目凝神,開始內視自己的身體。

隻見體內那股清涼之氣仍在緩緩流淌,不斷修複著自己受損的經脈

而那股星辰之力,經過之前的對抗,似乎也變得溫順了許多,不再像之前那般翻騰不息。

忽然腦海蹦出一個念頭,這清涼之氣與星辰之力,莫非就是摘星之術的關鍵所在?

他試著引導這股清涼之氣,沿著特定的經脈路線運行,同時嘗試著與那星辰之力交融。

隨著清涼之氣的運行,陳驚羽隻覺一股股強大的力量在體內湧動,讓他渾身都充滿了力量。

而那星辰之力,也似乎受到了清涼之氣的引導,開始在他的體內按照規律運轉起來。

陳驚羽心中一喜,難道自己真的掌握了摘星之術的入門之法?

他繼續引導著清涼之氣與星辰之力交融,隻覺體內的力量越來越強大,渾身上下都充滿了使不完的勁。

就在這時,陳驚羽忽然覺得腦海中一陣劇痛,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撕扯著他的靈魂。

他忍不住慘叫一聲,雙手抱頭,痛苦地在地上打滾。

過了好一會兒,那劇痛才逐漸平息,陳驚羽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一睜眼,天地星辰仿佛都在他眼中變得清晰起來,一股前所未有的明悟湧上心頭。

摘星術士卜能算龜甲,那自己豈不是能預測未來禍福?想到此處,陳驚羽心中不禁一陣激動。

他緩緩站起身來,隻覺渾身輕盈如風,似乎連腳步都變得比以往更為輕快。

摘星之術,竟有如此神奇之效?

陳驚羽試著凝聚精神,去感受周圍的天地靈氣,隻覺一股股清冽之氣不斷湧入體內,讓他的精神為之一振。

這摘星之術既然能讓自己有如此變化,那日後若是能將其練至大成,自己豈不是能摘星換鬥,顛倒乾坤?

可轉念一想,這摘星之術既然如此厲害,輕則讓人精神錯亂,重則走火入魔,自己還是得小心為妙。

歇了幾日,馬六和騰五找他去望春樓喝酒,說是要慶祝他大病初愈,順便也為他立下大功賀喜。

“你立下了如此大功,咱們兄弟幾個可得好好慶祝一番!”馬六拍著陳驚羽的肩膀。

“這次我要滅滅你陳七的威風!點上幾個美人,好好享受享受!”騰五在一旁附和道。

陳驚羽笑著搖頭:“兩位哥哥的好意我心領了,隻是我這身體尚未完全恢複,還是改日再聚吧。”

馬六聞言,臉色一沉:“陳七,你這是不給麵子啊!咱們兄弟幾個多久沒聚了?今日你若不去,就是不認咱們這幾個哥哥!”

騰五也道:“是啊,陳兄弟,你就彆推辭了,咱們去喝兩杯,也讓你放鬆放鬆。”

見兩人如此熱情,陳驚羽也不好再推辭,隻得點頭答應:“那好吧,今日就陪兩位哥哥喝兩杯。”

正好陸柄也給了他一些銀兩,說是讓他好好補補身子,陳驚羽便打算用這些銀兩請馬六和騰五好好吃一頓。

三人來到望春樓,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馬六和騰五點了幾個小菜,又要了一壺好酒,便開始暢飲起來。

馬六灌下一杯酒:“陳七,你這次可是立了大功,咱們兄弟幾個以後可都得靠你罩著了!”

陳驚羽苦笑一聲,道:“馬六哥,你就彆打趣我了,我這也是僥幸而已。”

騰五也道:“你太謙虛了,這次你可是為我們錦衣衛爭光了,以後在這京城之中,誰還敢小瞧我們?”

三人邊吃邊聊,琵琶聲起,一位身著紅衣的女子款步走來,手中抱著一把琵琶,麵容嬌美,眼波流轉,似能勾人魂魄。

馬六和騰五見狀,眼睛一亮,連忙招呼那女子過來陪酒。

那女子款步走到桌前,朝三人福了福身,道:“小女子婉兒,見過三位爺。”

馬六哈哈一笑,道:“婉兒姑娘,快來給咱們彈一曲,讓咱們好好享受享受。”

婉兒也不言語,隻是輕輕撥動琴弦,一曲悠揚動聽的琵琶聲便響徹整個房間。

陳驚羽聽著這琵琶聲,隻覺心神寧靜,忽然看那女子一眼覺得不對勁,彈琴之人的手指纖長,卻隱隱透出一股寒氣,與這溫暖的房間格格不入。

莫非也是個練家子?

想到此處,陳驚羽不禁多看了婉兒幾眼,隻見她神色如常,專注地彈著琵琶,朝他拋了一個媚眼。

騰五暗自咬牙,自個怎麼沒有美人投懷送抱?他一把摟住婉兒的細腰,笑道:“婉兒姑娘,這曲子真是妙極,不知可否再為我們彈一曲?”

婉兒嬌笑一聲,道:“騰爺真是豪爽,既然騰爺喜歡,那小女子就再為三位爺彈一曲。”

說著,婉兒又撥動琴弦,彈起另一首曲子。

陳驚羽卻無心聽曲,他一直在暗中觀察婉兒,隻見婉兒彈琴的手法頗為奇特,每撥動一下琴弦,似乎都有一股寒氣從琴弦中散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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