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性子變了不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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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是斜著?

該看病還是得看病,諱疾忌醫多不好啊!

該不會是被人打成鬥雞眼了吧?

李銘想張口問問她,又怕傷人家自尊心,姑娘家家的總是不好意思。

采星:…………

綠枝和蘭枝兩個人倒是全身心擔心蕭聽雲在裡頭的情況。

蘭枝更是豎起耳朵聽裡頭說什麼,可雨太大,裡頭聲音又小,什麼都聽不見。

突然門措不及防的開了,蘭枝差點掉裡頭。

抬頭便見那位裴公子冷淡的臉,有些尷尬,抬起袖子擦門,還記得找補道,“嗬嗬……這門上怎麼有灰……”

一旁的綠枝簡直沒眼看,這理由簡直了……一派胡言……

李銘暗中偷偷把背給挺直了,正襟危站,目不斜視,表示自己沒有偷懶。

幸好裴予寧並沒計較,重新披上黑袍,修長的身形頓時隱匿在黑暗中,像個高貴的審判者審視三人。

“好好照顧她。”裴予寧側眸吩咐那三人。

三人小雞啄米似的紛紛應下,“是!”

李銘撐開傘,“公子!”

裴予寧抬步進了雨幕,李銘跟在後頭。

三人行注目禮般目送人漸漸消失在雨霧中,才長舒了一口氣。

尤其是蘭枝,猛的吸了一口氣,拍了拍胸脯,小心嘟囔,“太嚇人了!我大氣都不敢出!”

采星同綠枝也深有同感,四目相對,紛紛明白對方的含義。

小姐從哪兒找的這麼一個人??怎麼會這麼瘮人??

那隨從也不是個簡單的,麵對自己的眼神攻擊,居然能麵不改色,還氣定神閒?!!

真是她采星的一大敗筆!

李銘:……他有嗎??咳咳……沒錯,說的就是他!!!

第二日,蕭聽雲醒來便見到宋氏淺寐在自己床邊。

蕭聽雲一動,宋氏便被驚醒,拉著她的手高興道,“阿雲,你醒了!”

“母親怎麼在這睡了?”蕭聽雲晃了晃宋氏的手,皺眉問。

聲音有些發啞,喉嚨處發漲。

宋氏搖搖頭,“母親無事,你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我好多了。”蕭聽雲努力清晰說出來,免得宋氏知道又擔心。

可做母親的,總是能痛兒女之所痛,感兒女之所感。

所以宋氏還是一下便察覺出不對勁,“嗓子疼了?我讓下人給你做壺雪梨銀耳羹好潤潤嗓子。”

“好。”蕭聽雲努力表現的無所謂道。

她昏睡這麼久,想起來二嫂那邊,“二嫂怎麼樣了?”

宋氏欣慰的道,“雖然過程難了些,不過結果還是好的,你二嫂順利生了個大胖小子,人也沒事,足足七斤多,難怪累你二嫂生的這麼艱難。”

“那可太好了,等我過兩日便去看看二嫂,正好我給小侄子準備的東西也好了。”蕭聽雲非常開心,人也精神了不少。

“你先養好自己的身體,看小侄子不急,他們知道你有這個心就好。”

女兒總是思慮周到,免不了令人心疼她的細心,張院首都說了讓她少思少慮。

“嗯。”蕭聽雲乖巧點頭。

“我看你這次病了要比以往精神好不少。”宋氏細細觀察了女兒的神情。

蕭聽雲愣了愣,“有嗎?”

宋氏點頭,又接著道,“看來張院首的藥方不錯,我還請他給開了些調養的方子,搭配藥膳吃定能滋補身心。”

“那感情好,也不用喝些苦藥,我人都是苦的了。”蕭聽雲蹙眉想到以往那些藥,不免膽寒。

宋氏好笑,“你小時候不愛喝藥,後來大了些就懂事不少,一句也不提苦……”

想到這裡,宋氏歎了口氣,“後來把你送去了江南,你外祖母來信說你有陣子突然又不愛喝藥,嫌苦的厲害,還性子沉悶了不少,我當時心裡時時擔心,還想著要將你接回來,可過了段時間,母親說你整個人都明朗了,也不再嫌棄藥苦了。”

蕭聽雲眨眨眼,宋氏摸了摸女兒的臉,愧疚萬分,“你當時還來信說,想在江南多待兩年,說江南的風景好,我便隨你了……”

“母親,以前的事兒已經過去了,女兒現在很好。”蕭聽雲知道她覺得對不起自己,可是這也不是她願意的。

宋氏唉了一口氣,笑笑,“隻是聽到你今日突然嫌那藥苦,就覺得你這性子還是和以前一樣變來變去。”

蕭聽雲心裡咯噔,扯出一抹笑,“女兒是覺得是藥三分毒,能不喝是最好的,女兒臉色都喝難看了。”

“不會,我女兒永遠是最漂亮的。”宋氏慈愛的看著女兒。

等宋氏離開,蕭聽雲沉默許久,才摸了摸自己的臉,茫然問綠枝,“我如今看著可會臉色十分難看?”

“小姐何時都是美的,怎麼會難看?!”綠枝以為她憂心自己病了不好看,急忙安慰。

蕭聽雲挑眉,“你何時學了蘭枝的嘴這麼會哄人了?”

綠枝無奈一笑,“這哪用得著學她呀,這是實情。”

蕭聽雲卻笑不出來,想到宋氏的話,獨自靜默了片刻。

京城風平浪靜,陰州雲翻雨卷。

徐懷理帶著人馬護送賑災銀子前往渚州。

快進渚州時,徐懷理突然停下馬,大手一揮,嗬聲道,“停!”

行軍隊伍立馬整齊停下。

“將軍,前頭被大石擋住了去路。”屬下楊建平握拳稟報。

“派人去看看大石覆蓋範圍!”

“是!”楊建平沉聲應,“後麵幾個,跟我走!”

挑了幾個手下,徒步往前查看情況。

徐懷理沉著一張臉,觀察四周的情況,“四周戒嚴!”

“是!”軍隊齊聲應道。

很快,楊建平帶著人回來,“稟將軍,前方兩裡都有不同大石掉落,清理乾淨預計四五天時間。”

徐懷理沉聲,“斥候何在!”

“屬下在!”一身著鎧甲的兵士跑步上前跪下道。

“是否有其他路可快速抵達渚州?”

兵士根據地圖回複道,“回將軍,還有兩條路可去往渚州,一條是繞行陰州,可省三日行程,另一條是行水路,但近來水域不穩,行船恐有危險!”

徐懷理思慮片刻,“最近驛站還有多遠?”

“還有二十裡!”

“那便繞行陰州!記得派人去驛站通知官兵來清理落石。”徐懷理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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