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第二十六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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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平每寫下一個吃屎”,徐徒然腦子裡就有一聲提示音響。

雖然對自己寫的東西挺嫌棄,但不得不說,接二連三的進賬聲還是讓人很舒坦的。

徐徒然暗自點頭,又隱隱有些慶幸。她本來也就是寫著試試而已,沒想到居然真的可以,自己似

亞也沒有像楊不棄他們說的那樣被洗腦

那或許,在“吃屎”之外,自己還可以有一些彆的嘗試?

比如鼓吹“它”可以自己殺了自己?那它會照辦嗎?如果會的話,那一切不就都解決了?又或許,她

可以讚頌它的仁慈,仁慈到會主動解除"域",放歸所有被引入的生·

徐徒然越想越是深入,不知不覺間,落筆的速度越來越快。

就在此時,腳上忽然傳來一陣疼痛。

她被這疼痛激得回過神來,低頭一看,正見楊不棄的腳正踩在自己腳背上,又碾了一下,方才收

回。

徐徒然:?!

她心裡犯起嘀咕,抬頭去看楊不棄的臉,卻見他正不住用眼神指向自己的作文紙,嘴唇緊抿,說不出

的焦急。

徐徒然順著他的自光看過去,心頭登時一驚一她這才發現,自己的作文紙上,不知何時,又多

出來了好幾行文字。

那文字一開始的字跡,還與自己的保持著一致,字形也算得上端正。然而越往後麵越淩亂,一撇

一捺都仿佛要飛起來,更驚人的是其中的內容

全是讚美與歌頌。讚美“它"的強大,歌頌“它”的仁慈。

這是怎麼回事?剛才發生了什麼?

徐徒然驀地感到一陣後怕,連忙將這多出來的幾行字劃掉。楊不棄的聲音又在旁邊響起·

彆想其他有的沒的,就按照你原來的想法與。你越關注它,它越關注你一一明白了嗎?”

徐徒然心頭微亂,低低應了一聲,深吸口氣,偷偷朝小女孩的方向看了一眼,見她沒注意自已

忙往那幾行字上又重重劃了幾道,直至塗到字都看不見,方迅速撿回思路,又開始創作自己的讚美文

學,繼續讓那位偉大的父親吃屎。

收斂心神之後,那種恍惚之間被代筆的狀態總算沒有再次出現。徐徒然鬆了口氣,往楊不棄的方

向看了一眼,神情又是一變。

“楊不棄?楊不棄!你看看你自己寫的什麼?!”

她低低叫了一聲,楊不棄循聲望過來,一臉茫然,手中的筆卻是片刻不停。徐徒然連著提醒幾

遍,他卻像是完全沒察覺到問題所在。徐徒然沒法,隻能效仿他先前的做法,將腳探了過去,用力往

下一踩!

楊不棄“嘶”了一聲,眼神瞬間變了:“怎麼?”

徐徒然再次示意他看自己的紙。楊不棄茫然低頭,旋即便聽他到吸了口氣一

就像不久前的徐徒然一樣,他的紙上也多出了些東西

原本隻是敷衍的亂塗亂畫,不知不覺間變得端正起來,讚頌的詞語一個一個排列其上,宛如發自

內心的呐喊。

楊不棄登時後背一陣發涼,忙將所有的字全部塗掉。他低聲謝過徐徒然的提醒,很快就將注意力

轉回自己的紙上。

真的好險。他後知後覺地意識到。

他知道在這種時候,越是去思考關於“它"的事,就越容易受到影響。然而他方才的注意力實際全

在徐徒然身上,隻是捎帶著想了想,萬一她的作文激怒了“它”該如何是好一誰能想到,這樣居然也

能中招。

好在徐徒然的提醒來得及時 …楊不棄喉頭滾動一下,再次在紙上塗畫起來。

類似的情況,他以前沒有遇到過。但他大致能夠明白,這個房間存在的意義““需要的不僅

是食物,還有信徒。相比起來,後者對它的助益,顯然更為實際。

它願意被人關注與想象,且樂意去符合那些想象,儘管這種"符合”,往往是以扭曲的形式實現

當你企圖認知它的時候,它就可以反過來,影響你的認知。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徐徒然的做法或許是有道理的她這種寫法,與其說是在認知,不如說是

在潑臟水。對麵估計也不太願意認領這份認知 畢競雖然裝得一副很生批的樣子,到底不是真正的

無所不能的神,若是由能力者轉化而來的,說不定還保留著些人性

換言之,這點臉還是要的。

楊不棄垂下眸子,麵上露出幾分思索。恍惚間腳上又傳來一陣痛,猛地驚醒過來,這才發現自

的紙上又多出了好些熱情到肉麻的讚美之詞。

他一陣心驚肉跳,忙全部塗掉重寫,當下收住思緒,放空腦袋,這才感覺舒服了些

又過幾分鐘,徐徒然終於完成了自己那篇充滿了味道和廢話的爸見打文學,以“我偉大的父親啊

就是如此偉大”進行了一個完美的收尾。

她非常自信地將這篇文章交了上去。

小女孩也非常高興地收了。

被按在牆上的蘇穗幾終於被放了下來,臉上猶自帶著幾分茫然和焦急。在場唯一知道真相的楊不

棄沉默閉眼,一方麵恨不得當場奪門而出以避開接下去令人不忍直視的發展,但另一方

不得不說,對於小女孩的反應,他還真挺好奇的。

而那個小女孩,在看完作文後一一毫不意外地炸了。

嚴格來說,她根本沒有將作文看“完”。才隻看了前兩段,就將作文紙一扔,開始揮舞著血管大喊

大叫了。

“不對,不對!不可以這樣寫!全都重寫!重寫一”

高分貝的聲音在房間裡炸並,震得人腦瓜子穩穩作響,耳膜都仿佛要開裂。徐徒然一手捂著耳

朵,靈活地蹲下身,避開從頭頂橫掠過去的血管,一本正經地開口

“哪裡不對了?這難道不符合你的作文要求嗎?”

小女孩:???

我讓你寫吃屎了?!

“來,我好好跟你捋捋你當時怎麼要求的?首先,讚美!你自己看,我這是不是讚美它了!我

是不是誇它厲害了!我還誇了好幾次!”

“還有,你說要突出它的無所不能,我突出了沒有?我難道沒有突出嗎?”

“最後,你說要讓人驚歎一一你就說這寫得讓不讓人驚歎!”

說完給楊不棄遞個眼色,後者配合地麻木點頭。

驚歎,那可太驚歎了。

小女孩:

也不知是當真被徐徒然唬住了還是怎樣,她周身張揚的粗壯血管居然真的逐漸平靜下來。

不過她看上去還是很不開心,盯著徐徒然的表情像是要吃人。

楊不棄見狀,心再次懸了起來。他旁邊的徐徒然卻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仿佛自己真的很有道

理的樣子。

…楊不棄甚至不知道她是哪裡來的勇氣。

就在此時,一直遊離在對話之外的蘇穗兒,終於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從地上撿起了徐徒然的

作文紙,小心翼翼地看了起來。

旋即就見她微微張大了嘴,發自內心地蹦出了一句:“臥草,牛批啊。”

徐徒然當場一拍手掌:“聽聽,來自路人的真實評價!”

小女孩

她畢競隻是個伴生物,還是個初中都沒畢業的伴生物,能用的智商有限。明明覺得徐徒然寫的東

西很不對,但一時之間,她還真找不出什麼反駁的理由。

不知過了多久,才聽她重重哼了一聲,轉頭又拿起她的小書包,從裡麵掏出一個粉色硬麵筆記

本,刷刷刷地在上麵寫了好幾下。

跟著就見她十分認真地將小本本合起,放回書包,又猛地朝徐徒然一指:

“你,出去!”

徐徒然:"誒?

幸福來得太過突然,以至於她一時都沒反應過來。她頓了一下,開口確認:“意思是說我能走了

嗎?”

女孩不耐煩地嗯地了一聲,再次重複:“出去!”

聽她那咬牙切齒的語氣,徐徒然有理由懷疑,她真正想說的,應該是滾。

“等一下。"楊不棄適時開口,審視地看向小女孩,“如果她從這扇門出去,是會回到她進來前所待

的房間嗎?”

“恩。八女孩不太高興地應了聲,“不然呢?”

真話一楊不棄在心底做出判斷。雖然無法百分百保證門後的安全,但多少讓人心裡有了點底

徐徒然和蘇穗兒的眉頭卻都蹙了起來,彼此交換了一個困惑的眼神。

按照他們之前發現的規律,外麵的房間在關門後就會發生改變。既然如此,這女孩又憑什麼斷

言,他們出去後,還能進入先前的房間

徐徒然思索地看了一眼房門,遲疑片刻,卻沒有移動。

女孩不耐煩地又開始催促,徐徒然一臉誠懇:“來都來了,就這麼離開太可惜。如果有機會,我還

想拜讀一下這兩位同學的大作。”

言下之意,是打算等他們一起離開。

楊不棄也不知她是真想等自己一起走,還是有彆的想法。不論如何,他是不打算繼續在這幾浪費

時間了一他當即跟著開口,說自己已經“識完字”了,也要開始寫作文。

小女孩一眼瞪了過來,眼神中帶看警告。

很顯然,她也猜到楊不棄打算如何完成他接下去的“作文”了,但她的智力,卻不足以對他接下去

的行為作出有效封鎖她抓耳撓腮了半天,最終隻乾癟地擠出一句,不可以再寫吃屎。

楊不棄從善如流,果然沒有再寫吃屎。

他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充分發揮想象力,下筆如有神,轉眼就寫成了一篇以“我那敢在糞坑打滾的

老父親”為主題的作文,滿意交稿。

蘇穗兒和他是同一批開始寫的,好巧不巧,兩人都選了同一個切入點。不過她手速沒楊不棄快

楊不棄交稿的時候,她筆下的“父親”才剛進糞坑一一而理所當然的,在楊不棄交完稿之後,小女孩又

無能狂怒地甩了一陣血管,緊接看,“糞坑打滾”這個主題,同樣也被禁了。

這回那小女孩總算是反應過來了,不僅禁了“糞坑打滾”,還把一切相關字眼全禁了。

下唯一一個尚未交卷的蘇穗,神情空白地瞪著自己好不容易才擠到五百字的作文,默然半

響,惡狼狼地瞥了楊不棄一眼,將廢稿唰唰揉成團,又重新要了張作文紙,認命地從頭寫起。

徐徒然還擔心小女孩對題材的封禁會影響她的發揮,沒想這回蘇穗兒咬著筆杆思索片刻,很快就

有了思路,下筆那叫一個快一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她好奇湊上去的時候,總會被對方一把推

開。

已經寫好的內容也擋得死緊,死活就是不肯給她看。

她越這樣,徐徒然越是好奇。結果楊不棄在無意掃到幾個段落後,也跟著一起攔她,耳朵不知為

何紅通通的,反正就是不讓徐徒然過去

就在兩人拉拉批扯中,蘇穗兒的那篇作文也與完了。她誌得意滿地將稿紙交上,小女孩出乎平意料

地沒有發飆一她隻歪看腦袋,盯看那紙看了很久,臉上空見地露出幾分困惑。

過了片刻,她懵懂地抬頭:“這上麵說的事,都是很偉大的嗎?"

“那可不。”蘇穗兒毫不心虛,“偉大壞了。”

小女孩:'

她低頭又看了眼手裡的作文紙。雖然上麵的一此行為她完全看不懂,也不明白為什麼她的“父親

在文中一會幾男一會兒女,一會幾又男又女的,不過從文中其他角色的表現來看,這其中確實充滿了

對“它”的讚美,而且是真情實感的讚美夫

遲疑片刻,她終於再次拿出那個粉皮硬麵本子,在上麵快速地記了幾筆,示意蘇穗幾也可以走

了。

她甚至還將蘇穗兒的那張作文紙非常虔誠地放進了範文合集裡麵。

徐徒然更加好奇:“那到底寫了什麼啊?這就算過了?”

“黃色廢料罷了你管那麼多!“楊不棄將人又往後拖了些,跟著就被蘇穗兒瞪了一眼。

“什麼廢料,我這是意識流豪車!不懂彆亂說!

楊不:

所以你在彆人地盤上拿彆人開車還很自豪是嗎?

“你那眼神幾個意思?要不是你先用了我的主題,我至於被逼並車嗎?”蘇穗兒不滿地小聲抱

看,率先走出房間,檢查起外麵的空間。

斤以還是我的錯

楊不棄無奈地抬手捂了下臉,順手將徐徒然往出口的方向推了推,見徐徒然仍目不轉睛地盯著

女孩的方向看,忍不住道:“行了,彆看了,快走吧

徐徒然卻蹙起眉頭,反而扯了下他的袖子:“不是,我看的不是那個。”

楊不棄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正見那小女孩旁若無人地將一遝作文紙放進她的小書包裡。包口張

開著,露出裡麵的粉色硬麵筆記本。

除了那本筆記之外,包裡還有一堆紅筆,以及好些紙張。從楊不棄的角度看,隻能看到上麵滿滿

當當的紅色字跡,不過看材質,應當不是作文紙。

楊不棄微微抿唇。頭際上,他先前也注意到那本粉紅筆記本了。小女孩一直在用它進行記錄,上

麵很可能會有些對他們有幫助的線索;而現在看來,那個書包裡,有價值的東西或許不正這一

然而現在絕對不是下手的好時機。他在心裡盤算道。這個女孩作為伴生物,等級不會與可帽物相

差太多,又是不死之身,遠非他們三人現在能對付的。比較穩妥的方式,還是先設法與其他能力者彙

合,再總結情報,從長計議

電光石火間,楊不棄已經拿定主意。正要讓徐徒然離開,卻聽對方忽然開口

“喂,小妹,問你個事兒。”

她朝對方招了招手,仿佛之前差點被人一管子拍死的人不是她一樣:“你總待在這個房間裡,不會

悶嗎?

小女孩:?

小女孩滿眼茫然地看了過來。同時落在徐徒然身上的,還有來自楊不棄和蘇穗幾的不解目光

她隻當沒看到,繼續發問:“外麵那麼大,你不出去玩兒嗎?”

·"小女孩迷茫地搖了搖頭,聲音飄忽,“不能離開。離開的話父親會不高興,所以不能離開。’

一真話。

楊不棄在心裡做出評價,餘光曾見徐徒然若有所思地點頭,不知為何,心裡突然湧上一股不妙的

預感。

下一秒,就聽徐徒然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跟著猛然回身,兩手重重地推到了楊不棄身上一

楊不棄完全沒防備,就那樣被推了出去。緊跟著,便聽“"的一聲,房門被用力關上。

n

楊不棄震驚·頭,正在檢查周圍的蘇穗幾亦是一臉的難以置信。兩人齊齊望看緊閉的板,下意

識地正要去開

沒等他們動手,房門又從裡麵打開了。

隻見徐徒然抱著團東西,風風久欠地從裡麵衝了出來。

看到外麵的兩人,她還愣了一下,緊接著便道:“都彆看了,趕緊跑

邊說邊掠過兩人衝了出去。

四根粗大的血管緊隨其後,唰唰唰地衝出房門,充滿憤怒地直朝她背後追殺而去

楊不棄。

不是,什麼情況?他剛好像就一秒沒看著吧?到底怎麼

他與蘇穗兒手忙腳亂地往旁邊躲了幾步,他猛地反應過來。

u艸!那個書包!

他想起來了,方才徐徒然懷裡抱著的,就是那個書包

居然直接用搶的嗎?會不會太剛了一點?!

楊不棄心念電轉,二話不說就抬起手堂,將閃爍的綠光拍到了一旁擦肩而過的血管上,後者痛得

微微扭曲,楊不棄立刻抓住機會,又補了兩下,旋頭也不回地朝著徐徒然的方向追去。

彆說,徐徒然跑得還挺快。身上帶著一個斜挎包、一個大背包,一個小書包,照樣跑得鞋底生

風。然而那幾根血管彎彎曲曲,靈活無比,極難甩脫;又像是盯死了她,完全無視落在後麵的楊不奔

和蘇穗兒,隻管盯著徐徒然追,哪怕蘇穗兒朝著血管發射了好幾彈紅光,都難以吸引它們的注意力。

偏偏他們此時所在的空間還特彆大一不知為何,此時外麵的房間並沒有發生改變,相連的依舊

是那個空曠的一樓大堂。從一扇門跑到另一扇門少說也要百來步,地上還都鋪的大理石,那叫一個滑

徐徒然腳下一偏,為了不摔倒,隻能硬生生降低速度。而就這麼一錯眼的工夫,一根血管就已經

衝到了徐徒然背後,粗壯的頭部高高昂起,頂部張開宛如昆蟲般的口器,眼看就要一口咬下。

此時楊不棄和蘇穗兒距離徐徒然都尚有幾步遠,再怎麼也搶救不及。充滿驚懼的目光之下,卻見

徐徒然一個轉身,一腿順勢飛起,筆直地由下至上,猛地一彈,腳尖直接抵到了血管上

,幸好我能接斷腿!

這是楊不棄的第一反應。

而第二反應則是誒??

他陷入了茫然。

因為就在徐徒然踢上那血管的瞬間,它忽然就不動了。

整個兒都仿佛僵住了一樣,僵了一秒後,又突然轉頭,一口咬上了旁邊狂襲而來的第二根血管

楊不棄:

這…雖然看不懂,但往好的方麵想,起碼不用給人接腿了。

電光石火間,他人已經衝到了徐徒然旁邊那家夥,居然還有心情站那兒看血管咬架!

徐徒然盯著麵前的血管,內心萬分感慨,自己終於找到了“正踢”的正確打開方式;沒感慨個一

秒,就被楊不棄一手揪住領子,直接姮進了下一個房間。

蘇穗兒斷後,五指連著發出七八發紅光,愣是將身後血管打得後退幾步,方緊隨二人,鑽入了新

的房間之中。

門被碑地關上,三人卻不敢停步,又往前連續移動了兩個房間,直至徹底聽不見血管撞門的聲

響,方真正放鬆下來。

下一秒,三人彼此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齊齊開口

“我們這算甩掉她了吧?”

“為什麼剛才那房間沒有變?”

“老天!你乾什麼了她那麼追你?”

三個人,三個問題。短暫的沉默後,徐徒然率先回答了來自蘇穗兒的最後一問。

“這個東西。”她舉起手中抱著的小書包,“我覺得會有用。所以就給拿來了。”

拿她說拿。

楊不棄深吸口氣,決定不去計較她的措辭。

蘇穗兒驚訝地瞪大眼睛,接過書包翻了起來,隻看了兩眼,神情便變得嚴肅起來。

“雅怪你剛才要問她能不能離開房間,”她終於反應過來,再度祭出了那句讚歎,“臥草,牛批

阿。”

“還是有點小意外的。"徐徒然用力喘了兩口氣,“我沒想到她那個管子那麼長。”

也沒想到楊不棄和蘇穗幾會跟著一起逃命 她本以為在自己關上門後,外麵的房間會被換掉。

這樣也不至於將兩人一起拖下水。

她還打算等逃脫了再找機會和兩人彙合,分享情報來著。

楊不棄不知道她的打算,聞言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肩。

“好歹算是躲過了。"他靠著牆壁坐下來,“不過你怎麼知道她當時說的是真話?”

徐徒然正伸手去夠那書包,聞言反問:“什麼真話?”

“尤她說不能出房間那· :"楊不棄話說一半,忽然反應過來。

等一下,所以你是根本沒去管真假問題,直接上手硬搶的嗎?

楊不棄傻了。

老天爺啊,這麼莽的孩子,究竟是怎麼活到這麼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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