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靈溪山師兄弟兩人也得到了通知,“師弟,我得回去了,待那邊事了,我即刻趕回來,在此期間,切記,保住手持天裂盤的那人,彆被他跑了,也彆讓禦空城得手。”
“師兄放心!”陸豐抱拳一禮,他境界雖然比玄機低,戰力卻不比他弱。
“根據望湖大帝推算,此次動蕩過後,新域在二十年內域界壁壘穩固,我們若想再探新域,就隻能看二十年後的情形了,這一次下界人數眾多,不知有多少弟子要喪生於新域,無涯此去,是吉是凶,真是難以預料。”陸豐擔憂的看著遙遠天際,陸無涯是他本族兄弟,是他一手帶大的。
“無涯天縱之姿,又有火麒麟相伴,此去必然一帆風順建功立業,師弟不必擔心。”清遠仙君說完已乘飛舟而去。
隨後的幾天,留守二人一直輪流使用神識監視這片海域的動靜,看起來默契十足,榮嫻仙一邊通過海妖查看外麵的動靜,一邊為寧青雲煉藥施針,治療傷勢。
第五天上,兩人的傷勢都好的差不多了,榮嫻仙令海妖返回,駕駛一艘潛水艇向海底深處潛去。
海裡的動向瞞不過玄機尊者和陸豐真人,兩人同時出手,一把巨劍劈海斷水,一個巨大的火球砸向榮嫻仙乘坐的潛水艇,一蓬綠光從潛水艇內部射出,直撲玄機尊者。
玄機尊者見識過這綠光的厲害,急忙後退躲避,一劍劈海的陸豐真人凜然不懼,他料定天裂盤不可能同時放出兩道綠光,便朝潛水艇一掌拍去,然而就在他棲身上前時,一隻火焰小獸突然出現,朝他麵上張口一吐,陸豐真人感覺有片刻失神,待回神時,那可以潛在海底的“法器”已粉身碎骨,而那兩人卻是不見了蹤跡。
“陸老弟,人呢?”玄機尊者為了躲那綠光,退的有點遠,剛剛發生了什麼,他毫不知情。
“跑了!”陸豐真人臉色難看。
“跑了?不是,我都已經引開那死亡綠光了,憑你還能讓他們跑了?你不會是故意的吧?”玄機尊者臉色一黑。
“你之前可沒告訴我們對方是有兩個人?你故意隱瞞是何用意?算了,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你不是能鎖定那人的血液信息嗎?還不快找!”陸豐真人催促道。
兩人之所以還有閒心拌嘴,正是因為玄機尊者能夠找到那女子。
玄機尊者袍袖一甩,倒也沒有與他爭辯,拿出琉璃血瓶,開始施法,淡淡的血絲從血瓶中蔓延出來,一閃而逝。
“怎麼會這樣?”玄機尊者臉色大變。
“怎樣?”陸豐真人心裡覺得不妙,追問。
“剛剛你可看到他們朝哪個方向跑了?”玄機尊者問。
“我隻看到一個火焰小獸出現,朝我噴出了一團彩霧,回過神來,那兩人就不見了!現在想來,那團彩霧,與遠古之域內那魂塚內的彩霧一模一樣,想來,那裡的魂附石和固魂晶石已經都被她得了去。”陸豐真人在煉血境時也曾去過遠古之域,見過魂塚,雖僥幸逃生,卻根本無法深入魂塚內部。
“憑你現在的境界,會被那彩霧所迷?”玄機尊者懷疑的看著他。
“你以為我願意啊,你找到人了嗎?”陸豐真人惱羞成怒。
“就在那裡,消失了,應該是又躲進那個洞天密寶的空間中去了,若是師叔還在,隻要撕開那片空間,就能找到他們!”玄機尊者往那一堆碎片旁邊不遠處一指。
“不可能,我雖然沒有看清他們往哪個方向逃了,但是我能感知到,他們確實逃出了我們神識覆蓋的這片區域!”陸豐斬釘截鐵的說。
“那咱們就聯手使用光影溯源來查看一下。”玄機尊者說著拿出了一麵布滿花紋的銅鏡。
陸豐點了點頭,兩人一起施法,在那麵銅鏡上打出一道道法印,很快,銅鏡內射出一道光芒投在水麵上,隻見那潛水艇受了陸豐一擊,四分五裂,在滿地殘片中,一輛奇怪的飛車像光影一般朝正北方衝了出去。
“這個東西裡麵有人嗎?不會是障眼法吧?”玄機尊者問。
“不會,我感知到確實是生命氣息的逃離,不是一件沒有生命的死物。”陸豐肯定的回答。
“那就隻有一個解釋,手持天裂盤的那人乘坐這個東西逃走,被我鎖定的那個女人在這裡又躲進了洞天秘寶的空間中。”玄機尊者指著碎片不遠處說。
“我要在這裡等師叔他們回來,陸老弟,你要不要追逃走的那人,請自便!”相對於天裂盤,他更在乎洞天秘寶。
陸豐聽了這話皺緊眉頭,“你就這麼肯定那女子還在這裡?”
“她隻有進入了可以自成空間的洞天秘寶中,才能躲過我的追蹤,所以她必然還在這裡!”玄機尊者對此毫不懷疑。
“洞天秘境這等寶物我們都沒見過,不過淨世蓮秘境殘片我們是見過的,從外形來看,不過是一塊斷石,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這洞天秘境也是一塊石頭,逃走的那人有沒有可能攜帶了這塊石頭一塊離開了呢?”陸豐已傳訊給天訊堂,命他們在正比方向上搜尋行跡可疑人員。
“不可能,已經認主的洞天秘寶豈能為他人所掌控?”玄機尊者話雖然這麼說,但是心裡卻已經是動搖了。
“陸老弟,貴派不是能夠察覺到天裂盤的動向嗎?現在能不能找到那人?”玄機尊者問。
“不能,陣法中遺留的能量,上次已經全部用完了。”陸豐在等天訊堂的消息。
青山城酒樓,寧青雲坐在大廳裡吃的沒滋沒味的,他是來探聽消息的,卻沒想到此刻因探聽來的消息而心急如焚。
“青雲,快走,我們被盯上了。”榮嫻仙雖然躲在迷霧空間內,卻可以通過海妖與寧青雲保持溝通。
寧青雲沒有過多思考,轉身下了酒樓融入到茫茫人海之中。
“仙仙,距離他們下界的日子隻有七天了,我們得立刻趕往距離此地最近的那個點,你說,還能來得及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