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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不會再參加玉龍旗了。”
“為什麼,阿南?你可是我們福岡十年難遇的劍道天才,為什麼要拋下我們?去年也是明明我們都已經衝擊到四強了,你卻突然發揮失常害我們輸掉比賽。”
“因為我已經對玉龍旗沒有興趣了。隻要我無法戰勝那個人,就算拿到再多的獎項也毫無意義。”
“你是說宮本秋,那個高校特級劍道家嗎?就為了這種可笑的理由,你竟然要拋棄我們拋棄衝島高中的榮譽嗎?”
“抱歉我打算退出劍道部。部長的位置就讓給你了,岩田。”
“南和輝,你這自說自話的混蛋算了,就算沒有你,我也要帶領衝島高中奪回玉龍旗!”
“”
“岩田部長,您還好吧?”
體育館門口,一個身穿“福岡衝島高中”運動校服,背著劍囊的男生關切地看向領隊青年。
“沒事”被稱作‘岩田部長’的男生緩過神來,揉了揉自己的寸頭腦袋,笑道
“大家都準備好了嗎?我們今天可是要奔著冠軍來的,一定要奪回衝島高中曾經的榮耀!”
“哦斯!加油!”身後一眾背著劍囊的同學舉起拳頭,激昂地回應道。
今天是玉龍旗比賽的最後一天,也是角逐冠軍的日子。觀眾和記者的數量明顯比前兩天翻了一番,幾乎將賽場圍得水泄不通。
幾支在初賽中表現優異的隊伍一來到體育館門口,就被記者們圍得水泄不通,照相機的閃光燈幾乎要將選手照得睜不開眼。
九州誠也帶著秀燼學院的隊伍來到會場,女生組雖然全軍覆沒,但也不妨礙她們過來加油打氣。
“紅中,你帶他們走這條路吧。”
伊麗莎號稱已經和現場執勤的同事講好了,讓他們走員工通道進場,這樣可以避免被無良記者們纏上,早點去賽場做準備。
大家有驚無險地來到體育館裡,參賽選手們徑直進入更衣室,其餘人則去了前排觀眾席。
以防萬一,九州誠也跟著選手們進了更衣室,身上還帶著裹了一層運動包的劍匣。
據說昨天晚上,沒有任何一支隊伍再遭受過襲擊。那隻妖怪顯然已經打算收手了,昨夜是風平浪靜的一夜。
但現在距離比賽開始隻有臨門一腳,正是最關鍵的時刻,九州誠更是需要提高警惕,絕對不能功虧一簣。
好在直到同校選手們換完衣服去賽場為止,都沒有意外發生,九州誠總算鬆了一口氣。
晉級決賽的一共是男女各十六支隊伍,同事分團體賽和個人賽,先打女生的比賽,再打男生的比賽。
照理來說,男女組比賽應該是要分在兩天進行的。可由於今年賽事時間推遲的緣故,主辦方隻能把比賽都擠壓在同一天,倒也能有條不紊地進行下去。
上午先是女生組的比賽。女生打比賽一般不如男生激烈,觀賞性也大打折扣。但玉龍旗畢竟是全國最知名的劍道比賽,其精彩程度不是哪種地方小比賽能企及的。
最後在團體賽中殺出重圍獲勝的是私立高天原峰學院的女子隊,單人賽的冠軍則是一個來自北海道的爆冷選手。
在熱烈的鼓掌聲中,女子組運動員們齊刷刷地鞠躬退幕,將賽場留給接下來要激烈廝殺的男生們。
秀燼學院這邊,晉級個人賽的男生向眾人道彆後,便跑到左側的個人賽場去了。而其餘五人則在右邊的場地打團體賽。
第一場比賽麵對的是江之島男子高校。這支倒黴隊伍原本是被各大媒體看好的種子隊伍,結果他們的主將昨天吃晚飯時食物中毒被送去醫院,今天早上才勉強醒過來,彆說拿劍戰鬥了,連從床上坐起來都差點要了半條命。
兩邊隊伍來到場地中間站成兩排,對位鞠躬致禮。隻不過江之島男高這邊缺了一人,就變成了四打五。
數輪激烈的交鋒後,最後毫無疑問是由秀燼學院取得勝利。
畢竟要是五打四還能輸,那麼理事長就可以考慮解散劍道部,順帶讓他們把旅遊費用全部嘔出來了。
九州誠又觀察了一下其他賽場的情況
除了秀燼學院的男子組之外,高天原峰學院和福岡衝島高中也沒有遭受過妖怪襲擊,全都是以全盛姿態出戰,毫無懸念地贏下了當前的比賽。
至於另外三支沒遭受襲擊的隊伍,他們本來就不算是強隊,即便五打四也應付得很勉強。
打贏第一場比賽後,秀燼學院的男生們卻沒有感到多興奮。
體育競技比賽追求的是公平公正,可他們這場分明是以人多欺負人少,即便打贏了也沒有成就感。
但是比賽還是要繼續,他們付出這麼多就是為了那一麵玉龍旗,以及那份在全國的矚目下大展風光的機會。他們要繼續前進下去,絕對不能被這不知所謂的愧疚感絆住了腳。
“你們休息一下,我去給你們拿水。”九州誠對著正在等待下場比賽的同學們吩咐了一句,轉身去主辦方指定的飲水站拿瓶裝礦泉水。
抱起五瓶礦泉水,九州誠剛準備離開,卻在轉身時撞到了一個比他高半個頭的寸頭男生,嚇得寸頭男生後退了兩步。
看他劍道服胸口處的徽章,應該是“福岡衝島高中”的選手。
“對不起,你沒有事吧?”九州誠主動認錯,給對方一個麵子。
“沒關係,你拿著這麼多水也不容易,我應該給你讓道才對!”寸頭男生微笑著回應,看起來很和氣,顯然也不想在這種時候起衝突。
兩人互相賠笑道歉,各自拿著礦泉水離開了。
九州誠把礦泉水分發給參賽同學們之後,身後的運動包卻莫名震動起來,心靈也隨之一顫。
“源義勇,”九州誠在心中念道“是你叫我?”
“主公,吾聞到了,蟲子的臭味。”源義勇通過心念與九州誠交談
“就是剛才被汝撞到的小鬼!”
“蟲子的臭味?你指的是”九州誠困惑道。
“就是前天晚上,主公用吾砍死的那隻蜘蛛。”源義勇壓低聲音,憤恨地抱怨道
“臟血濺到了刀上,吾等同於被迫嘗了一口真是令吾作嘔!”
“”九州誠下意識朝衝島高中的休息場地看了一眼,又看到那個寸頭男生,目光逐漸凝重
“你說的是他?”
“就是這個臭小鬼!”源義勇一口咬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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