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人便是原劇情中對原主出手搭救的江湖俠客。
也是這個小世界的主角,分彆是男主賀蘭熙,女主周靖瑤,以及男二孫翰陽。
這條故事線主要說的是女主女扮男裝認識了男主和男二,機緣巧合下三人結拜為兄弟,戲遊江湖,後麵劇情就是男主男二被女主區彆於與深閨女子不同的靈動俏皮、不拘小節等與眾不同的魅力吸引,雙雙愛上女主。
女主就在兩人間徘徊不斷,最終選擇男主,男配黯然離去。
而作為世界主角配角,三人身份自然不簡單,男主是當朝九皇子,女主是神醫穀穀主之女,而男配則是有名的情報閣少主。
原主楊卿卿隻是為凸顯男主男配除女主以外不近女色的炮灰乙而已。
她現在要做的仍是拜托他們帶上自己,不然恐怕她走不了多遠。
想到這,卿卿拿出自己還算精湛的演技,柔柔弱弱地看向孫翰陽,“恩人,多謝你的出手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儘。”
那一瞬間,孫翰陽多希望她下一句是“為報此恩,願以身相許”,然而少女下一句是,“望恩人送佛送到西,可否送我到就近城鎮,我願意出高額報酬。”
說著那雙細白如玉的纖手從懷裡拿出一遝用錦帕仔細包裹的金葉子,一雙瀲灩美目期盼的望著他。
仿佛眼裡隻容得下他的身影。
孫翰陽隻覺心跳從未有過的快,捏著玉扇的手指細微的顫著,但到底是見多識廣,他深吸一口氣,勉強壓下心頭的悸動,聲音比剛才溫柔不知幾個度,“好,我們剛好要去下一個城鎮,既然順路,那便送姑娘一程。”
“二弟。”男主聲音似帶不悅,成功讓卿卿注意力轉移到他身上。
賀蘭熙冷俊臉微繃,攥著韁繩的手不自覺用力,連他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麼會叫這一聲,隻是覺得兩人“含情脈脈”的樣子看著刺眼。
少年——也就是女主,在驚豔中回過神情不自禁地感歎:“你長得可真漂亮。”
卿卿垂下眼眸,黑發滑至雪頰,像是被這般直白的話羞得欲言又止,神態間的純稚宛若最可怕的毒藥,輕而易舉便能叫人甘願為她赴死。
孫翰陽覺得今日還未飲酒他就醉了,輕咳一聲,對少年說道:“三弟,不可太過孟浪。”
周靖瑤一聽往日隻會縱容她的二哥竟然為這點小事訓她,頓時不高興的撅嘴,“怎麼就孟浪了,我實話實說而已!”
孫翰陽心神都已經被麵前的絕色少女占據,哪裡還有心情跟她“打情罵俏”,看向坐在駿馬上的賀蘭熙,“大哥,你和三弟先走,等我將姑娘送到鎮上再去找你們。”
賀蘭熙眉頭一皺,沒等他說話就聽周靖瑤不可置信道:“二哥,不是說好一起走嗎,怎麼能分開!”
那表情像是孫翰陽乾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
孫翰陽張了張嘴還想再說,一道冷漠的聲音打斷道:“送便送吧,反正左右不過一段路而已。”
聽他答應,孫翰陽心頭反而有幾分失望,像是得來不易的機會被人打碎。
他調整一下心情,眉宇間是連周靖瑤都從未見過的溫柔,“在下姓孫名凝,敢問姑娘芳名?”
卿卿如一個深閨女子般沒有直視他,略略垂著眼簾,輕聲說:“我叫楊卿卿。”
“楊卿卿……”孫翰陽低喃,像是要將這名字刻進骨子裡。
感覺自己被忽略的周靖瑤有點不舒服,聽他們自我介紹,立刻活潑的接過話:“我叫周靖,還有這位是我大哥賀九。”
說完又加一句,“我們三個人可是結拜兄弟哦!”
周靖瑤說話時臉上還洋洋得意,帶著有幾分俏皮可愛,很容易讓人生出好感。
像是小孩子的炫耀,又像是在提醒什麼。
既然答應同路,那麼接下來又有一個難題,他們就三匹馬,少女看上去也不像會騎馬,那麼就隻能和他們其中一人同騎一匹。
“楊姑娘便和我同騎一匹馬吧。”孫翰陽理所當然地說。
三個人裡楊卿卿看上去更信任他。
周靖瑤欲言又止,她想說可以和我同騎,反正她也是女子,可一想到自己現在還是女扮男裝,不方便開口。
賀蘭熙微抿薄唇,餘光暗自打量少女反應,見她沒有異議,麵色愈冷。
其實卿卿會騎馬,但原主作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千金小姐自然不會這些。
原劇情中,楊卿卿被三人救下後也有這麼個問題,男主男二以男女授受不親為理由不願和她同騎,而女主則是怕露餡也沒有和她同騎。
最後女主和男主同騎一匹馬,而對騎術一竅不通的原主隻能自己騎一匹,在好心的孫翰陽大概指點兩句後,原主硬著頭皮上馬,期間笑料頻出,還摔了兩次。
深居閨閣的原主哪受過這種委屈,還是在三個素未謀麵的男子麵前,羞赧的差點想自刎去見父母。
孫翰陽不知她所想,先一步上馬,然後彎腰朝她伸手,眉眼帶笑,“來。”
待卿卿伸手微微一用力就將人輕鬆抱到馬上,讓她靠著他胸膛。
兩人在外人看來有些過分親密。
賀蘭熙看得眉頭緊鎖,忍無可忍提醒道:“二弟,男女授受不親。”
溫香軟玉在懷,孫翰陽差些不能呼吸,整個人都要飄起來了,哪裡聽得到他說什麼。
卿卿調整了下坐姿,回頭嫣然一笑,“多謝孫公子。”
美人一笑傾世無雙,孫翰陽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半晌,低聲道:“不必客氣。”
賀蘭熙冷冷瞥他們一眼,甩鞭策馬跑在前麵。
“大哥,你等等我!”
周靖瑤很不開心,短短半個時辰她被無視了好幾次,尤其是二哥,哼!今天她都不會再理他了。
走在後麵的孫翰陽不緊不慢,他低頭在少女耳邊輕聲說:“離下一個城鎮還有一段路,你第一次騎馬可能會不習慣,如果覺得不舒服記得跟我說。”
卿卿:“好。”
緊貼後背的胸膛又硬又燙,跟個火爐一樣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