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麗珍點點頭,當初李玉漱跟秦墨解除婚約,皇爺爺的確說了,讓她嫁給秦墨。
可誰也沒想到,李玉漱居然後悔了,弄得她夾在中間,進退兩難。
等下定決心要退了吧,才發現自己早就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這事兒,總要有個交代,我跟三姐,既不支持,也不反對。
你要是能讓憨子開口,那也是你的本事。
但話,做妹妹的要說前頭。
不要跟雪兒或者靜雅一樣,逼著他就範。
你也知道憨子這兩年為什麼一直在外奔波,不就是為了立功,好讓父皇點頭嗎?”
李玉漱壓著聲音,不是她自私,男人建功立業,本是好事。
可戰爭意味著死亡,他們家不缺功名利祿,錢銀多到用不完。
但凡秦墨出點意外,這一大家子怎麼辦?
“你也彆說妹妹不近人情,三姐心腸軟,又無私,顧忌的是大局,我這個做妹妹的沒有三姐的高度,隻希望自家郎君平平安安的。”李玉漱說道。
李玉瀾輕歎一聲,她現在擁有的東西是她夢寐以求的,她其實比誰都珍惜這得來不易的幸福。
“我,我明白了,三姐,七妹,你們放心,我肯定不會不會讓你們難做的!”李麗珍深吸口氣,她理解李玉瀾,也理解李玉漱。
她要是有她們的勇氣,就不可能讓李靜雅她們捷足先登。
不管秦墨答應與否,她都要給自己一個交代。
這時候,其他幾個人也扭捏的把衣服穿好了。
一個個花枝招展,婀娜多姿。
“都好了?”李玉瀾掃了幾人一眼,“彆說郎君了,我看了都喜歡!”
說著,幾女悄悄的來到了秦墨的身後,李玉漱上前一步,“憨子,回頭看看!”
秦墨惆悵道:“不看,膩了!”
噗!
李玉瀾等人笑了起來。
李玉漱氣的牙癢癢,“那我們可把衣服換回去了!”
“換啥衣服?”
秦墨一愣,旋即轉過身去。
緊跟著,眼前的景兒直接讓他瞪大了眼睛。
那一瞬間,秦墨心底的猛獸直接蘇醒了。
“呀吼!”
秦墨直接蹦了起來,雙手叉腰,高興的不得了。
目光掃視著,如同農人巡視自己的菜地。
環肥燕瘦,各有各的美。
突然,他的目光鎖定了李麗珍。
乖乖,皮膚白裡透紅的,那羞怯的樣子,簡直了。
十顆水靈靈的大白菜,不是對他這個辛勤耕耘農人最大的鼓勵?
見秦墨的眼神不安分的掃來掃去,幾女都被看的臉色通紅!
見秦墨眼神沒有在自己身上停留多久,李玉漱吃醋道:“再看,眼珠子都掉出來了!”
秦墨搓著手,“諸位大寶貝們,從現在開始,第一屆沙灘排球大賽正式開始!
我秦墨,作為本次沙灘排球裁判,做出以下幾點要求。
第一,一會兒打排球的時候,外衣要摘了。
第二,得分者將得到本裁判的香吻!
第三,本場比賽三十分製,勝利者,將獲得本裁判神秘大獎!”
“誰要你的香吻,臭不要臉!”李玉漱哼哼道。
秦墨上前,抱著她就是一個深長的吻,直把她親的暈頭轉向的。
“看見沒,誰要是反抗本裁判這就是下場!”秦墨說道。
李麗珍手指絞在了一起,手心都是汗。
要是她得分了怎麼辦?
是不是也要這樣?
秦墨說著連忙跑過去,拉起了中網,然後又拿出一個折疊小板凳,放在中間,旋即從兜裡掏出一個口哨。
簡單的闡述了一下比賽玩法和規則,就開始帶著十顆大白菜熱身,以免比賽拉傷筋骨。
十顆大白菜,羞答答的將外衣放在一邊。
熱身過程賞心悅目,比賽的過程更是令人激動。
有道是亂花漸欲迷人眼,無論是沙灘排球,還是單人排球,都是他的最愛。
秦墨心裡完成了一個小願望,舒坦的不行。
大白菜們一開始還放不開,後麵熟悉之後,玩的不亦樂乎。
才不再乎秦墨呢。
得分者都羞答答的被秦墨親了一口。
剛才得分的是蘇我幸子。
這已經是蘇我幸子連續三次得分,看著她抱著秦墨,渾身都沾滿了砂礫的李麗珍心裡也是暗道:“爭氣一點,勇敢一點,你一定可以的!”
眼看排球朝著她衝了過來,她眼神中透露著堅定,高高躍起,將排球重重的拍了下去。
“得分!”秦墨吹響了口哨,看著香汗淋漓,微微喘息的李麗珍,暗暗咽了口唾沫,見她朝著自己走來,秦墨也是心虛的很,“那什麼,六兒,你就不用親了,晚點姐夫給你個特殊獎勵!”
聽到這話,李麗珍心中失落到了極致。
送上門的都不要嗎?
李玉瀾跟李玉漱對視一眼,暗暗搖頭。
“那,那好吧!”李麗珍有些喪氣的點點頭。
很快,排球賽就結束了,勝利的是李玉瀾這一隊。
李玉漱則是二隊。
好巧不巧的是,李麗珍也在一隊,這倒是讓秦墨犯難了。
“郎君,該說獎勵是什麼了吧?”李玉瀾重新披上了外套。
秦墨撓撓頭,“勝利的人按順序單獨侍寢!”
他主要是想吃私廚,大鍋菜他有點怕了。
他都想好了,以後就弄個牌子,按順序翻牌子,最公平了!
大乾宮裡是按照月相來的,就是月初到月尾,按照後宮嬪妃的地位來安排。
所以他翻牌子,不犯忌諱。
“我們倒是沒關係,但是六妹呢?”李玉瀾問道:“你總不能讓她也侍寢吧?”
“到時候我單獨送她一份大禮,缺席的位置,就讓大哭包頂上!”秦墨道。
李玉瀾看著失神的李麗珍,心想,秦墨恐怕是不會納她了。
要不然,剛才多好的機會啊,順水推舟的事兒。
秦墨可不是什麼害羞的人。
打完了沙灘排球,秦墨也是心滿意足,讓一眾老婆穿戴整齊,回去衝洗。
到了晚上,秦墨還安排了海灘篝火會。
眾人圍著篝火,載歌載舞。
大家吃飽喝足後,秦墨讓人搬了一張桌子,就坐在桌子上,手裡拿著紙扇,“上回,在養殖場外我說了梁祝的故事,這一次,我打算說一個男女老少皆宜的故事,讓大家晚上睡的香一點!”
“梁祝太悲情了,那裡老少皆宜了?”李靜雅道。
“彆打斷我!”秦墨用醒目拍了拍桌子,“接下來我要講的故事是,畫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