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心中大喜,麵上卻不動聲色的道:“兒臣隻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為父皇,為天下百姓減負!”
“不驕不躁,甚好!”李世隆誇讚道。
李智急了,連忙道:“父皇,八弟說的對,兒臣日後若是就藩,也儘數將田畝分給治下的百姓,隻要有屋簷能遮雨即可!”
李世隆笑著點點頭,“好,你有這種覺悟,非常不錯!”
李智連忙道:“這都是兒臣該做的!”
“玄齡,敬明,你們覺得如何?”李世隆問道。
“陛下,這是好事,臣為陛下賀,為天下賀,有二位賢王,日後必是佳話,可為王儲楷模!”竇玄齡說道。
李越看著李智,臭不要臉的,天天有樣學樣,用秦墨的話來說,就是‘碰瓷’!
把他惡心壞了。
“切,你都沒有藩王號,這不是開空頭支票嗎?”秦墨‘切’了一聲,“四舅子,要我說,你開天香院賺了那麼多錢,還不如捐點給慈善基金會,多做些好事。”
“秦憨子,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要如此陷害我!”李智心態都炸了,這件事就過不去了是不?
“誰陷害你了,這裡就你最有錢了,我上次聽人說,你們家的花魁,贖身費五十萬兩銀子,那你豈不是富可敵國?”
“父皇,您千萬彆聽憨子胡說,兒臣真的沒有!”李智連忙跪在地上,李世隆原本挺高興的,這會兒也沒那麼高興了,“行了,景雲,這件事朕會好好查查的,你沒有證據,就彆說了。”
“哦!”秦墨一臉委屈的道:“父皇你不是一直喊窮嗎,我尋思四舅子有錢,多幫你拉點錢呢!”
李智氣的不行,這憨子,太他娘的記仇了。
李世隆也是無奈,很快,到站點了。
眾人都沒反應過來呢,馬車就停了下來。
“父皇,到站了,下車吧!”
秦墨打開車門,拉下樓梯,眾人按順序下車!
就看到了一條繁榮的街道。
街口立著一個石碑,“陽光步行街!”
“景雲,這步行街......是怎麼回事?”
“哦,就是固定的集市,商業區,這裡也是秦莊最繁榮的地方了,十裡八鄉的人都愛來這邊趕集,物美價廉,京城的商人都喜歡過來呢!”秦墨指著熙熙攘攘的街頭,摩肩接踵的。
“走,進去看看!”
“陛下,人太多了,不安全!”高士蓮提醒道。
李世隆卻擺擺手,拉著秦墨走了過去。
李新都隻能跟在秦墨的後麵,而李越則是順勢擠到了李世隆的右邊,比他略矮一個身位,“父皇,我保護您!”
李世隆笑著點點頭,“這裡果真繁榮,朕記得,這裡原來是一塊荒地吧?”
“是的父皇,之前召集了幾萬人過來修建呢!”
走在步行街,秦墨找回了一點從前的感覺,這裡光是收租金,一個月就要收到幾千兩。
沒辦法,這一條街都是他家的,而且這裡外人也可以租賃的。
剛才轉了一圈,李世隆對秦莊的布置有了大概的了解,“東區是集市,西南兩區是居民住所,北區是作坊區域,道路寬闊平整,房屋嶄新,這裡堪稱大乾第一莊!”
秦墨在這裡開了一家火鍋店,叫季季紅,走的低端路線,是自助的。
人均一百大乾通寶,吃到飽!
生意爆棚!
當然,吃的東西就不如海底撈。
秦墨今天就是在這裡宴請的他們,吃完之後,李智嫌棄的道:“比海底撈差遠了。”
“拜托,這裡人均一百大乾通寶好吧,海底撈是人均百兩,能比嗎?”秦墨翻了個白眼。
“好了,老四,朕覺得這季季紅味道還不錯,實惠,百姓也能夠負擔的起,而且有肉類可以選擇,對比海底撈,自助火鍋也有其滋味!”
李世隆擦了擦嘴,“景雲,這季季紅如此便宜,能賺錢嗎?”
“賺,就是沒有海底撈賺得多而已!”秦墨道:“父皇,你不會也想參股吧,這個小本生意,是我跟秦莊人一起搞的,您就彆參股了。
以後我還要把季季紅開遍大乾呢,非秦莊人不授權的。”
“兔崽子,朕還能跟你合夥?”
秦墨小聲嘟囔道:“合夥還少嗎?”
李世隆瞪了秦墨一眼,走出季季紅火鍋,然後就帶著一幫人離開了。
秦墨撇了撇嘴,“吃飽喝足,連句謝謝都沒有!”
而回去的路上,李世隆卻是讓眾人三緘其口,不要把秦墨在馬車是你說的‘農工商士’說出來。
太得罪人了。
回宮之後,就抓緊讓李越把乾旱和應對之法寫出來。
李越也是不敢耽擱,開始帶人一個村,一個村的去打井。
李智和太子也沒落下,紛紛請命。
就連十六皇子,李軒都站出來了。
李世隆並不以他年紀小就看清,相反,還覺得挺高興的。
小小年紀,便知道為君父分憂,等他長大了,必是賢王!
沒了公孫無忌和梁征等人的侵擾,李世隆做事手腳也放得開了。
幾個難題迎刃而解,他心情好的不行。
下午,悄悄的從白虎門離開了皇宮。
扶柳居內。
蕭魚柔癡癡的看著眼前的幾幅畫,其中那張有她胭脂的畫,格外的漂亮。
常言道,畫皮畫骨,難畫神,秦墨這張畫,將她的神態展現的淋漓儘致。
就在這時,房門被敲響,喜兒的聲音傳來,“小姐,那位來了!”
聞言,蕭魚柔急忙將所有的畫藏進了地道之中。
那分身也藏匿的好好的,整理了一下心情,臉上露出淡淡微笑,快步來到了庭院中,看著那個偉岸的背影,口齒輕啟,“兄長,你來啦!”
李世隆轉背,看著蕭魚柔,即便已經看了好些年,可每次看,都讓他心動。
“妹子,朕又有好些日子沒來了!”李世隆看著玉人款款而來,宛若世間最美的畫。
“是有許多日子了,這些日子......我可是很無聊呢!”蕭魚柔微微噘嘴,一副不開心的樣子,此時的她,不是肖妙真,不是周公主,而是一個不問世事,略微懵懂的女子。
她知道,李世隆,就好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