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隆一臉的無奈。
怎麼就這樣了?
李源罵完,公孫皇後也來了,把李世隆一通埋怨。
李世隆頭疼的不行,不過這一次他也不好大動乾戈,畢竟秦墨是自己溜走的。
隻能派出暗衛去搜尋。
秦府。
秦相如正在喝茶。
秦秀英焦急道:“你兒子失蹤了,你還在這裡喝茶?”
“怕什麼,臭小子帶走了小高,還帶走了侍衛,沒事的!”秦相如悠哉的說道。
“你這人,有你這麼當爹的嗎?”
“哎呀,妹子,你不懂,憨子現在出去避避風頭也挺好的,現在京城,可不太平!”
秦相如說道。
“行,你不找,我去找!”秦秀英氣呼呼的離開了。
秦相如卻沒有去追。
袁天罡何許人也,那是能夠算到陛下代周的人物。
收秦墨為徒,是陛下的旨意,這裡麵藏著什麼,秦相如不知道,但肯定很重要。
八皇子下場了,大家都開始站隊咯。
彆忘了,上麵那位,還春秋鼎盛呢。
.......
秦墨穿著平民的衣服,拉著驢車來到了距離碧水山莊四十五裡左右的位置,“小高,你讓人在這裡弄個茅草房,少爺先上去了,沒什麼事情,彆來找我,知道不!”
“少爺,萬一有危險怎麼辦?”
“沒事,上麵安全的很。”秦墨拍了拍高要的肩膀,然後對著四方作揖道:“諸位叔伯,辛苦你們了,我大概還要在這裡呆上一段時間。諸位都各自找個隱蔽的地方弄個臨時的住所吧!”
反正,秦墨都讓他們帶了褥子什麼的。
至於吃的......讓高要安排得了。
看著秦墨的背影,高要也沒真聽話,而是悄悄跟了上去。
秦墨吹著口哨,來到了碧水山莊。
跳下驢車,秦墨高興的大喊:“姑姑,喜兒,猛男兄,我韋小寶又回來啦!”
護衛也認出了秦墨,“你怎麼又來了?”
“嘿,當然是來報恩的啦!”秦墨從驢車上弄了很多東西下來,吃的喝的,小玩意很多。
一人送了一個,看著精美的禮物,一個個都露出了笑容。
“對了,都這麼久了,姑姑怎麼還沒出來?”
“哦,小姐去采風了,估計沒那麼快回來!”
“在山頂?那我去找......”
“小姐沒去山頂,而是去更遠的地方了,這樣,我派人去告訴小姐,你把東西收拾下,先進去吧!”
“哦!”秦墨還想看肖妙真高興的樣子呢。
一進門,他直接去了馬廄,找到了騾子兄。
“騾子兄弟,你還在呢!”秦墨拍了拍騾子的腦袋,騾子大大的眼珠裡滿是疑惑,旋即一個噴嚏,噴的秦墨一臉都是。
“生氣了是不,這次來的匆忙,上次答應你的一百頭母驢,還要等等,不過這次,哥會幫你帶走的,以後跟著哥,吃香的喝辣的,保證痛快!
不過你是騾子,找一百頭驢不夠氣派,哥給你找一百匹小母馬,保證讓你嗨翻天!”
秦墨牽著騾子,這騾子性格還挺溫順的,就是喜歡朝人吐口水。
擦了把臉,秦墨坐在騾子身上,四處晃蕩。
從白天等到黑夜,秦墨都快睡著了,終於在入夜前,一主兩仆,總算是回來了。
秦墨瞬間就不困了,快步走到肖妙真的麵前,張開雙手,“姑姑,我想死你了!”
秦墨抱了個滿懷,放聲乾嚎起來,“姑姑,我離開的這段日子,你過的還好嗎,是不是想我了,哎,大雪解封後,我是一天都不敢耽擱,就過來找你了!”
肖妙真都愣住了,頓時峨眉倒蹙,早年,她被建太子所俘,後麵又被李世隆所得,可即便如此,也不曾被如此輕薄。
而今卻被這個小滑頭抱住了。
“呀,韋小寶,你快放開小姐!”
喜兒氣的咬牙,“王八蛋,快鬆手!”
肖五大手捏住了秦墨的肩頭,“韋小寶,離小姐遠點!”
“肖五,住手!”
肖妙真使了個眼色,肖五瞪大了眼睛,然後不情不願的鬆開了手。
喜兒也氣鼓鼓的。
肖妙真身子有些僵硬,卻還是伸手拍了拍秦墨的背,“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姑姑,我有好多心裡的話要對你說的!”
秦墨使勁的擠眼睛,直到眼眶通紅,這才鬆開她。
肖妙真也鬆了口氣。
“有什麼回去再說。”肖妙真說道,見秦墨紅了眼,她心想,這小滑頭,莫非真把自己當姑姑了?
一行人進了莊子,肖妙真讓人給秦墨弄吃的,自己則是回去換了身衣服。
“你自己的事情,解決了?”
“是啊,姑姑,那海大富,我已經成功搞定了,七本四十二章經,也被我燒了,那玩意,太禍害人了!”
“那裡麵藏著的,可是數之不儘的財寶,你不心動?”肖妙真陪著演戲。
“才不呢,那可是周皇帝留下來的,他老人家留下來,我不能弄!”秦墨一邊說,一邊暗暗觀察肖妙真的表情。
“是嗎!”肖妙真看著秦墨,心裡莫名觸動。
“那當然了,其實不瞞你說,我心裡還是特彆崇拜那位的,不過現在朝代不同了,有些事情,不好說的。”
秦墨喝了一杯米酒,說道:“姑姑,你看,周帝挖了大運河,連通南北,那可是潑天大功勞啊。
就算後人說他是煬帝,那又怎樣,多少百姓因此受澤?
就衝這魄力,我韋小寶就服氣!”
秦墨豎起大拇指,“還有任用寒門子,打壓世家,對天下普通的黎民百姓而言,這難道不是好事?
凡朝代更迭,新朝對舊朝廷的詆毀,那都是不少的。”
說到這裡,他連忙道:“姑姑,我說這話,你可千萬彆外傳,要是被彆人聽到,告官,我們就完了!”
肖妙真內心震動,表麵卻非常的平靜,“大乾皇帝說了,言路自由,並不因言獲罪!”
“姑姑,你覺得周帝是個怎樣的人?”秦墨試探的問道。
“那時我尚小,而且我又沒有接觸過他,如何知道?”肖妙真說著,看向秦墨的眼神卻溫柔了些許,“不過,你說的,跟一些人倒也差不多。”
她心想,秦墨是大乾的駙馬,崇拜的卻是周皇帝,李世隆可知道?
還是說,根子出在秦相如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