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送百年山參一對,東珠百顆,遼東白虎皮一張......”
“四皇子,送羊脂白玉屏風一塊,龍涎香一斤,丹東.......”
最先進場賀壽的,是太子等人。
李玉瀾說道:“你要是看中我哪個兄弟,我也可以替你要恩典!”
“嗯!”
柴思甜點點頭,太子側妃她就不想了。
四皇子太胖了,看起來跟彌勒佛似的。
五皇子太瘦了,也不行。
越王看起來也不太行,怎麼看起來有點猥瑣?
柴思甜有些無語,不過這些皇子送禮也是彆出心裁。
太子一瘸一拐的走上前,“兒臣恭祝母後青春永駐,萬壽無疆!”
他其實不想來,他現在一瘸一拐的,拄著拐杖那不是讓人笑掉大牙,就這麼短短幾步路,疼得他直冒汗。
傷勢比他想象的更重,太醫說,他的腳很可能會留下暗疾,也就是說,以後走路都會有點瘸!
周圍人異樣的目光,如芒在背!
太子妃林蓉攙扶著他,卻被他一把甩掉,她眼中閃過一絲憂愁,跪在地上,“祝賀母後壽比南山!”
“好好好,都起來!“公孫皇後點點頭,然後連忙讓他們坐下。
“不用攙,孤能走!”李新強撐著,走到了左邊,距離公孫皇後最近的位置。
林蓉沉默不言,默默的跟在背後。
隨後,李智等人也紛紛上前賀壽,其實禮物都差不多。
不是給的越多越好,很多人都在藏。
李越送的都是一些公孫皇後能夠用得著的,比如,手工梳妝台,被打磨拋光過的銅鏡,照的人,纖毫畢現。
就這一個銅鏡,就讓公孫皇後喜不自禁,“有心了,這份禮物,母後非常喜歡!”
沒有那個女人不愛美的,李越送的禮物不貴重,但是非常用心。
李越笑著道:“母後喜歡,兒臣就高興!”
眾皇子說不出的嫉妒,他們的禮物那麼貴重,卻不抵一個梳妝台,一麵銅鏡。
李智冷哼一聲,心想,一會兒看他怎麼出風頭。
這時候,十六皇子進來了,他送的禮物是一個自己雕刻的人偶,樣子赫然是公孫皇後。
“母後,這是兒臣親手雕刻的人偶,希望母後喜歡!”李軒興衝衝的拿著人偶上前,公孫皇後喜不自禁,“雕的真好,十六,你有心了!”
李軒笑了笑,“我也是無意見在太子哥哥的寢宮看到太子哥哥做了一個母後和父皇的玩偶,才突發奇想要雕刻一個人偶給母後的。
太子哥哥可比兒臣做的好多了,母後能喜歡,兒臣真的太高興了!”李軒一臉天真的樣子。
可李新臉色卻沉了下去,“十六,你胡說什麼,孤什麼時候做了父皇和母後的人偶了?”
“沒有嘛?那可能是我看錯了!”李軒撓了撓頭,“太子哥哥彆生氣!”
李新哼了一聲,也沒多說什麼,可他心裡莫名覺得驚慌,在看公孫皇後的臉色,似乎有些不自然。
不僅僅是公孫皇後,很多人的臉色都變了,他們看著自己,眼神中,仿佛帶著一絲審視。
“母後,你彆聽十六胡說,我沒有做什麼人偶!”李新說道。
公孫皇後點點頭,“這人偶我很喜歡,十六,入座吧!”
“是,母後!”李軒笑著坐下。
雖然公孫皇後沒有說什麼,但是李新心裡惴惴不安。
這時候,公孫衝到了,他帶著大量的禮物來的。
說實話,這些天他日子真的不好過。
整個人都頹廢了不少,昨天他爹硬是要逼他負荊請罪,他說什麼也不同意。
要真的像秦憨子負荊請罪,他以後也沒臉在京城混了。
他看了一眼,沒看到秦墨的身影,心中稍定。
看著美顏不可方物的李玉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可隨之而來的是洶湧的怒火。
他閒在家裡的這段時間,李玉漱居然不為自己求情,還有那天晚上,他傻乎乎的在外麵吹了近兩個時辰的冷風。
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鐵了心要嫁給秦墨了?
兩人眼神對視,李玉漱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憤怒,下意識偏過頭。
之前,她看到公孫衝有的隻是高興,現在卻讓她喘不過氣來。
有的是煩悶和壓力。
“孩兒公孫衝,見過姑母,恭祝姑母鬆齡長歲月,皤桃捧日三千歲。”
公孫衝跪在地上,似乎在彰顯自己與公孫皇後的關係。
公孫皇後豈能不知公孫衝的意思,無奈一笑,“衝兒,快起來吧!”
“謝姑母!”
他笑著從地上爬起來,雖然屁股還疼,但還是麻溜的坐在了除了皇族子弟下的第一位。
他公孫衝,自稱大乾第二外戚,無人敢稱第一!
隨後,杜有為,竇建明,就連侯永也重新出來了。
隻不過侯永眉宇間總有些陰翳,說話嗓子也有些尖銳,聽起來跟宮裡的太監似的。
他目光如刀,撒了一眼不遠處的李靜雅,眼中是滔天的恨意。
昔日有多喜歡,現在他就有多恨。
李靜雅不敢與之對視,這些日子她一直在齊王府那裡也沒去。
就連秦氏海底撈她都沒有去。
這會兒看著侯永那仇恨的眼神,她心中有些害怕,可更多的是憤怒。
那日要不是秦墨來的及時,她就被這個禽獸給玷汙了。
一個又一個世家子的到來,整個立政殿顯得非常熱鬨,不少人都坐到了偏殿。
李玉瀾問道:“有看中的嗎?”
柴思甜搖搖頭,“人都到齊了嗎,是不是還有人沒來?“
李玉瀾也有些無奈,這些人可都是京城最有前途的勳爵之子,柴思甜居然一個都看不上,那她到底喜歡什麼樣的?
“應該還有幾個人沒來!”李玉瀾其實也在期待著,隻是這麼久了,她想看的那個人,還沒來!
李玉漱此時也有些緊張,因為之前她跟秦墨打賭,說好了要去跟父皇說退婚的事情的,可結果到了今天她都沒有行動。
總覺得自己爽約了,有些心虛。
這時候,李麗榮問道:“七姐,姐夫怎麼還沒來啊,他上次救了我,我還沒有好好感謝他呢!”
李玉漱有些尷尬的說道:“應該快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