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幸好陳錦棠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媽媽,您先彆著急。
還是讓爸爸托人問一問,先弄清楚具體情況再說。”
沈寶珠如夢初醒,緊緊的抓住蔣俞安的胳膊:“安安,你趕緊帶我回去,我要當麵跟你爸爸商量一下。
錦棠,你就留在劉家,要是再聽到什麼消息,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陳錦棠怕沈寶珠氣出個好歹,
從口袋裡摸出兩顆順氣丸讓她吃了。
“媽,您千萬不能著急上火,萬事等弄明白前因後果之後再說。”
又對蔣俞安道:“蔣俞安,你就先跟媽媽回去吧,要是有需要,隨時打電話給我。”
蔣俞安點了點頭,掃了眼在不遠處跟達官貴族們周旋的羅永浩,叮囑道:“要是羅永浩敢來招惹你,你彆客氣,出了事兒我擔著。”
陳錦棠有空間,又善於用毒,他到不怕陳錦棠受羅永浩欺負,隻是擔心陳錦棠有所顧慮對羅永浩手下留情。
“放心吧,羅渣男不敢招惹我,你趕緊陪媽回去。”
蔣俞安扶著沈寶珠急匆匆開車回了家。
羅永浩也知道了黃亞娟把沈墨軒送進監獄的事情,好像有人替他搬開了絆腳石似的,驕傲不已。
再見蔣俞安跟沈寶珠急匆匆的離開了,便放肆的笑了幾聲。
笑的時候還不忘用嘲諷的眼神盯著陳錦棠。
陳錦棠可不是受氣包。
她低罵了聲:“笑屁笑!”
接著小手一揮,直接從空間裡運出一坨新鮮**的牛糞塞進了羅永浩的嘴巴裡。
羅永浩正在歡快的大笑,忽然覺得嘴裡一熱,多了一坨什麼東西。
這坨東西散發出的陣陣臭味兒,似曾相識,熟悉無比。
一瞬間他腦海裡恐怖的那一幕被勾起來了。
“次奧,不會又是一坨牛糞吧?”羅永浩趕緊雙手捂住嘴巴,衝進衛生間,他捂著肚子吐了個天昏地暗,把三天前的飯菜都吐了出來。
接著又瘋狂的捧起水清洗嘴巴,整整洗了半個小時,嘴裡那股子腥臭的味道還是沒洗下去,羅永浩簡直快要崩潰了。
等他從衛生間出來時已經開席了,看著滿桌子的美酒佳肴他惡心的直想吐,一口菜都吃不下去。
白微微挽著劉小鵬的胳膊過來給賓客們敬酒,看到羅永浩這副損樣兒,忍不住咯咯直笑。
“羅永浩你怎麼一直乾嘔啊?不會是吃了便便吧?”
“嘔——!”
聽到便便兩個字,羅永浩胃裡又是一陣兒。
雖然他已經透了精光,再也沒啥可吐了,還是捂著嘴巴衝進了衛生間。
白微微和劉小鵬笑的前仰後合,隻要羅永浩吃鱉,他倆就開心。
羅永浩也沒心情再待下去,從衛生間出來後,便懊惱的開車回家了。
對於嘴巴裡莫名其妙多了坨便便的事情,他百思不得其解。
真的是又痛苦又鬱悶,卻又十分無奈。
陳錦棠擔心沈寶珠,酒席剛結束,跟白微微和劉小鵬打了招呼後立即回了家。
回到家中見沈寶珠坐在沙發上眼睛哭的紅彤彤的,蔣承修和蔣俞安一邊一個給她寬心。
“錦棠,你舅舅完了。”
沈寶珠一看到陳錦棠,便“哇”一聲哭的更凶了。
陳錦棠連忙走過去安慰她。
“你舅舅賭博的事情被抖露出來了,他要在籠子裡待很多年,你舅舅那麼大年紀了,這可怎麼辦啊?”
陳錦棠對沈墨軒好感全無,甚至覺得他咎由自取,活該有今天。
可是見沈寶珠哭的這麼傷心,也不能說什麼,隻能儘量勸慰她。
沈寶珠哭了一會兒,又恨恨的看向蔣承修:“你真的不願意撈我哥一把?”
這個問題他已經問了蔣承修無數次,每一次都被蔣承修堅定的拒絕了,
蔣承修打心底裡覺得大舅哥活該,他那種人渣真應該在籠子裡關到老死。
沈寶珠一直逼他把沈墨軒撈出來,把那種專坑親戚、又是賭博又是偷竊的人渣撈出來繼續害人嗎?
“你哥犯的是重案,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保不住他。”
“哼,你就是自私,你怕伸手撈了我哥,彆人會說你徇私枉法,偏袒親戚,你就是怕影響你的仕途。
蔣承修,我跟你生活了這麼久,今天總算看清了你的真麵目。
我娘家人遇到難處,你伸把手都不願意,還讓我怎麼信任你?”
蔣俞安早就聽的一臉黑線,他媽媽啥都好,就是太護短,遇到她娘家人的事情,容易犯糊塗。
“媽媽,你不要再逼爸爸了,如果我是爸爸,也不會伸手撈沈墨軒的,沈墨軒那人渣就該一輩子待在籠子裡。
難道你忘記了沈墨軒對咱們家做過的事兒嗎?
就算你忘記啦,我卻會記一輩子!
錦棠這麼好,沈墨軒竟妄想把她那跟彆人亂搞大了肚子的女兒強塞給我,還想讓錦棠跟我離婚,
他簡直連畜生都不如,
如果你再逼爸爸撈沈墨軒,或者花錢找關係保沈墨軒,
我就帶著錦棠回陽華縣,以後再也不回來了。”
沈寶珠怔了怔,愣愣的看著蔣俞安,她沒想到蔣俞安對自己的親舅舅竟然有這麼大的惡意。
可是兒子是他親生的,又從小流落在外,吃了很多的苦,好不容易才找了回來,她也不忍心苛責蔣俞安。
“安安……你彆說了,媽媽不逼你們了……”
陳錦棠忙道:“蔣俞安,你怎麼能用這種口氣跟媽媽說話?
媽媽隻是心情不好,並不是真的忘記了沈墨軒做的惡事,趕緊跟媽媽道歉。”
蔣俞安也知道自己語氣重了,他歉意的看著沈寶珠,說道:“媽媽,你不要再傷心了,
你這個樣子,咱們全家人心裡都很不好受。”
陳錦棠:“媽媽,彆難過了。”
蔣承修:“行了,行了,都彆說了,寶珠你也彆哭了。
我想辦法跟監獄裡打個招呼,儘量讓安安舅舅少吃點兒苦頭。
我能做的也隻有這些了,剩下的事情真的辦不到。”
說完,他徑直起身去了書房。
他被沈寶珠纏了大半天,已經煩透了,隻想清靜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