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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身體還有點虛,我給您開些滋補的好藥,
仔細將養幾個月,就徹底康複了。”
蔣承修樂嗬嗬地說“多虧了錦棠,自家有神醫就是方便。”
蔣老太太心疼地拍著陳錦棠的手背,心有餘悸地說“好孩子,多虧了你,你爸爸才能安然無恙。”
陳錦棠順勢靠在蔣老太太的肩膀上撒著嬌“奶奶,您又跟我客氣了。”
當晚回到東廂房後,陳錦棠見靠牆堆放著好幾個大紙皮箱子,
她疑惑地問“蔣俞安,這些箱子裡裝的什麼啊?”
蔣俞安打開了其中一隻箱子,桃花眼中滿是寵溺的笑意“錦棠,你不是一直想給陽華縣的婦女科普生理衛生知識嗎?
我跟爸爸商量了下,爸爸安排人印刷了幾箱子科普手冊,
你看看。”
說著取了本小冊子遞給陳錦棠。
陳錦棠一雙水眸中頓時燃起了明亮的小火苗,
她翻看著手裡薄薄的彩印小冊子,又驚又喜。
與其說這是本科普冊子,不如說這是本婦女衛生常識科普漫畫。
正本冊子都用生動形象的繪圖將婦女姨媽期的注意事項、夫妻同房注意事項、孕期知識、分娩、產後護理、小花園日常清潔保養等等衛生常識形象地描繪了出來。
即便大字不識的老太婆也能輕而易舉看懂這小冊子。
“蔣俞安,你心思真夠巧的,竟然能想到將生理知識畫成圖畫,真是太優秀了,必須讚一個!”
蔣俞安寵溺地看著揉了揉陳錦棠毛茸茸的小腦袋,認真地說“錦棠,以前一直是你照顧我,關心我,
現在也該輪到我支持你,保護你了,
你的夢想我都會幫你實現,你看這是什麼?”
他說著又從抽屜裡取出三本房產證,房產證上隻寫著陳錦棠一個人的名字。
“錦棠,我知道你喜歡房子,所以又抓緊時間買了幾套,全都是四合院。”
陳錦棠笑得腮幫子都酸了,照著蔣俞安這種購房速度,她用不了多久應該也當得起一聲“房姐”的稱呼了。
陳錦棠把房產證收進空間的彆墅中,雪白的手臂自然而然勾上了蔣俞安的脖子,
踮起腳親了親蔣俞安的喉結。
蔣俞安被撩撥得嗓子都開始發乾了。
“蔣俞安,你對我真好,走,回空間!”
“回空間!”
寒育英早說好了要跟著陳錦棠一同前往西市,她得親自去小弟的墳上燒些紙錢,
上幾根香,才能過了自己心裡那一關。
白自強安排了兩輛小汽車送他們去西市,
陳錦棠和蔣俞安同乘一輛車,蔣俞安開車,陳錦棠坐在副駕駛上,看著急速後退的風景,心情無比暢快。
白微微和寒育英坐一輛車,
白自強讓給自己開了十多年車的老司機駕車護送母女二人。
幾人並不急於趕路,路上走走歇歇,
晨曦出發,到了晚上十點多鐘便到了西市。
張岱山知道蔣俞安和陳錦棠今日返回西市,
提前讓人在招待所開好了房間,並備好了熱乎乎的飯菜。
他在百公裡外的地市開會,明早會議結束,會立即駕車返回西市給蔣俞安和陳錦棠接風洗塵。
蔣俞安和陳錦棠等人抵達西市後,入住招待所後,
又去餐廳飽餐一頓後,已經快夜晚十二點了。
陳錦棠瞌睡得上下眼皮直打架,跟寒育英和白微微互道了晚安後,
就抱著蔣俞安的胳膊進了房間,然後小手一勾,兩人閃身回空間休息。
雖然省委招待所的環境一流,被褥雪白鬆軟,可是遠遠比不上空間內的豪華彆墅舒服。
洗漱後,陳錦棠很快就窩在蔣俞安懷裡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兩人出了空間,寒育英早就在一樓大廳候著了。
一想到即將要去小弟的墳地,
寒育英心如刀絞,幾乎一晚上都沒睡著,她腫著眼泡看著西市藍亮亮的天空,一聲接一聲歎氣。
白微微忍不住跟著寒育英一起歎氣“要是舅舅還活著就好了,唉,媽媽,你彆太傷心,
反正就算把你難過死,我舅舅也活不過來……
錦棠,咱們可以出發了嗎?”
陳錦棠挽著蔣俞安的胳膊從樓梯走了下來,她見寒育英眼睛有些腫,眼底印著兩片烏青,氣色很不好。
便從兜裡摸出一瓶用靈泉水炮製的丸藥,道“姑姑,您吃一顆,可以快速把氣血補上來。”
寒育英倒出一顆藥丸扔進嘴巴裡,
很快便覺得體力充沛了許多,腦子裡也沒剛才那麼亂了。
蔣俞安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道“現在還早,咱們先吃點東西,
吃飽了再去墳地,
這一趟遠著呢。”
幾人吃了早飯,這次便沒讓司機跟著了。
蔣俞安駕車向東邊數十公裡之外的墓園開去。
陳錦棠坐在副駕駛,
寒育英和白微微坐在後座。
看著路邊逐漸簡陋起來屋舍,以及公路兩邊在初秋的陽光下微顯蕭瑟的茂密樹叢,
寒育英心頭一陣陣發緊。
她道“錦棠,你爸爸怎麼葬得這麼偏遠?
西市周邊應該也有墳地吧?”
陳錦棠心口一陣酸澀。
她想起原主爸爸病逝後,江銀山罵原主爸爸不到五十歲就病死了,是短命鬼,怕沾晦氣,
又罵原主爸爸是該死的吝嗇鬼,有錢也不知道接濟他這個大舅子,
卻好吃好喝地供養原主那賠錢貨。
所以他特意選了塊兒荒山野嶺,把原主爸爸的屍骨葬在這渺無人煙之處,
用江銀山的話說是“給那吝嗇鬼一點懲罰。”
原主爸爸葬在半山腰上,汽車開不上去,蔣俞安把車停在路邊。
上山的小路被雜草和灌木堵死了,蔣俞安走在前麵,揮著鐮刀隔草、砍去灌木開路,白微微和寒育英緊跟在他身後,陳錦棠殿後。
一行四人爬了大半個小時,終於到了半山腰,也終於到了原主爸爸的墳墓跟前。
陳錦棠“姑姑,我爸爸就睡在這裡麵。”
寒育英看著被墳頭開滿野菊花的小小墓地,心口疼痛不已,眼淚滾滾落了下來。
她顫巍巍蹲在那簡陋的灰色墓碑跟前,大聲哭道“小弟,姐姐來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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