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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嬸兒打趣道“你連親家母都不認識,可見你這個大嫂當的有多不合格,這是錦棠她媽!”
秦大嫂在心裡罵了句合格個屁!
難怪我看這婆娘眼熟,原來是小娼婦的老娘。
她心裡罵得歡快,臉上的笑容卻很親熱,連聲說“原來是錦棠媽媽啊,歡迎歡迎,快走,到家裡坐吧。”
秦大嫂一心要拿江銀山和江玉梅出氣,心想幸好是自己先碰見了這兩老貨,
正好把這倆老貨哄到家裡,也好找茬罵幾句出口惡氣。
江銀山和江玉梅並不知道陳錦棠已經和秦家人脫離關係了,又見秦大嫂待他們這麼熱情,頓時高興地不得了。
加上趕了大半天的路,早就饑腸轆轆,疲憊不堪,以為終於可以在秦家飽餐一頓。
急不可耐地說“那就快走吧,有話咱們到家再說。”
秦大嫂便衝陳嬸兒揮了揮手,說“陳嬸兒,你忙你的去吧,我先帶親家回去了……”
陳嬸兒暗自吐槽“這人平時跟錦棠不對付,倒對錦棠的娘家人這麼客氣,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
陳錦棠閒來無事,一大早就閃身進了空間,摘了一大框柿子。
和秦俞安坐在院子裡削柿子皮,準備做些柿餅留著冬天吃。
秦俞安自己用廢鐵皮做了幾把削皮刀,他做的削皮刀又鋒利又輕便,非常好用。
不僅可以削柿子皮,還可以削土豆皮、蘿卜皮。
深秋的陽光暖暖地灑下來,曬在身上特彆舒服。
老牛在牛圈裡哞哞叫著,小雞崽在院子裡跑來跑去找蟲子吃,
時不時跑過來啄一啄秦俞安的鞋子和褲腿,並發出歡快的嘰嘰嘰的叫聲。
陳錦棠很享受這種恬靜美好的農村生活。
秦俞安已經徹底排清了體內的蜂毒,全身上下都消腫了,手指重新變得十分靈活。
他一手拿著柿子,一手拿著削皮刀繞著柿子快速旋轉,細長的柿子皮就順著削皮刀垂落下來。
陳錦棠把削下來的柿子皮攤在簸箕裡,柿子皮曬乾後,又脆又甜,也是一道美味。
她手慢,她削一個柿子,秦俞安已經削了十幾個柿子。
“都是兩隻手,都是十個手指頭,秦俞安,你的手咋就這麼靈敏呢。”陳錦棠嘟著嘴說。
秦俞安笑得很得意“誰叫我是勞動小能手呢。”
“那是。”陳錦棠笑讚。
她的注意力逐漸轉移到秦俞安的手上。
秦俞安的手型很好看,手指白淨修長,不像是勞動人民的手,倒像是古代手生的手。
漸漸的,她的眸光緩緩上移,最後定格在秦俞安的側臉上。
秦俞安正低頭專心削著柿子皮,陽光正好打在他的側臉上,更加顯得他鼻子高挺、眉眼俊秀。
陳錦棠忍不住想說實話,秦俞安真的很帥呢!
她忽然起了調皮的心思。
於是,從框子裡挑了個順眼的柿子,對著秦俞安的臉蛋比劃了一番。
又從窗台上找了把小刀,開始在柿子上刻小人。
很快,一張好看的人臉就刻出來了大大的桃花眼,高挑的鼻子,好看的嘴巴,以及線條完美的麵頰。
“秦俞安,哈哈,你看我刻的像不像?”陳錦棠把柿子人拿給秦俞安看。
秦俞安接過來仔細看了又看,把柿子人舉到自己側臉處,露出一口大白牙,笑問“錦棠,你看我倆像不像?”
“像,跟親兄弟似的哈哈哈。”
秦俞安也跟著笑,吵著說他也要刻個陳錦棠。
陳錦棠很好奇在秦俞安心裡,她是什麼樣子,笑著威脅他“你要是敢把我刻醜了,我就把蜂蜜全吃光,讓你以後喝苦藥沒蜂蜜甜嘴巴……”
秦俞安眨眨眼,胸有成竹地說“放心吧。”
說著專心致誌地在柿子上刻了起來。
很快,他就把刻好的柿子人拿給陳錦棠看,期待地問“怎麼樣,我刻的很好看吧?”
說著,忍不住偏著腦袋欣賞著手裡的柿子人,得意地說“不愧是我秦俞安的朋友,長得多好啊,都快趕上牛兄弟了。”
陳錦棠滿懷期待地接過秦俞安手裡的柿子,轉到刻著小人的這一麵,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隻見秦俞安刻的柿子人,瞪著兩隻銅鈴大眼,兩個圓溜溜的鼻孔誇張的向外凸起,還咧著闊大的嘴巴在笑!
這分明就是一頭牛的臉!
笑容瞬間僵在臉上,她扭頭看了看正悠閒嚼著青草的牛兄弟,不死心地問“秦俞安,在你眼裡,我長得好看,還是你牛兄弟長得好看?”
秦俞安真誠地說“你跟牛兄弟都好看,而且一樣好看!”
陳錦棠“……”感情在秦俞安眼裡,她跟一頭牛差不多?!
感情他是照著牛的樣子,來給她刻的相?!
陳錦棠瞬間不想跟秦俞安說話了,她默默地把柿子人還給了秦俞安。
這時,白微微推開院門跑了進來,不等站穩腳跟,就氣喘籲籲地說“錦棠,你媽媽和你舅舅來找你了,他們好像還不知道你已經跟秦家鬨僵了,竟然主動跑去秦家啦!”
“什麼?江銀山和江玉梅找來了?”陳錦棠豁然起身,冷著臉道,“這倆人還真有本事,這麼快就找來了。”
秦俞安察覺到了陳錦棠的怒火,他起身詢問道“錦棠,你不想讓你媽媽來咱們家嗎?”
陳錦棠沉默了一瞬,冷漠地道“我沒有媽媽,我媽媽已經死了。”
秦俞安和白微微都是一怔。
白微微道“錦棠,我對你家裡的事情不了解,不多做評價,
不過,我覺得秦家人肯定沒那麼好心,
他們把你媽媽和舅舅哄到他們家,肯定憋著壞,隻怕會對你媽媽和舅舅不利,要不要我替你去把人接回來?”
陳錦棠冷笑一聲,緩緩地說“不用,狗咬狗一嘴毛,我倒很希望江銀山和秦老頭鬨起來呢!”
江銀山是隻老鬼,秦養父是隻惡狼,這兩壞東西湊在一起,一定有熱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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