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氣血逆推,汲取功法武技!
玄級上品功法:《地黃經》,《力象功》
玄級上品武技:《武王衝》,《莽皇勁》
兩者功法和武技,君寒瞬間掌握。
除此之外,其餘那些紫府強者,以及北黎禁衛。
他們的功法武技並不亮眼,所以君寒壓根沒有在意。
“不愧是皇室的人,這功法武技在整個北域來說,全都是上乘之選!”
“不過,現在全都是本少的了!”
解決完這些人,君寒看著自己的雙手,感受著自己身上的氣息。
“嗜血吞精,這條路注定是殺戮之路!”
“殺了這麼多人,我有一種感覺,冥冥之中似乎有人盯上了我!”
有這種感覺的同時,君寒抬頭看向蒼穹。
似乎這蒼穹雲頂,就是一隻巨大的審視之眼。
他的一切行為,都在對方的審視之下暴露無遺。
“看來之前的計劃,得提上日程了!”
“如今境界越高,想要提升,就需要更多,更高層次的氣血精元!”
“靠我一個人殺,想要成長起來,不僅殺不過來,而且眾多因果,必然全加於一身!”
想到這裡,君寒的目光掃視四極鎖元大陣。
他的視線透過,注視全城!
此時此刻,因為武王府的這場混亂,導致整個城池戒嚴。
不過,還是有眾多武者靠近,想要觀摩這一場大戰。
隻是此刻的武王府,正被君寒造成的血霧包裹,外麵的人根本看不清楚裡麵的實際情況。
孰強孰弱,誰生誰死,他們隻聽到聲音戛然而止。
對此,君寒立即就有了主意。
“魔嬰!”
他喚來魔嬰,然後看了看對方的體格。
“小了點,不過披上一件黑袍,混淆視聽應該差不多了!”
隻見君寒為魔嬰披上一件黑袍,再加上對方可以禦空而行,長袍垂落。
旁人根本看不清這其中是一個孩童般的人影。
做好這些,他便帶著魔嬰進入了武技閣。
這武器閣總共有三層,君寒一進入其中,便看到正中央有一個巨大的高台。
在高台之上,有一個環繞符文的青銅色鐵球。
鐵球釋放出一道光芒,與地麵上的陣法符文相結合。
“看來我猜得沒有錯,這陣法中樞就在這武技閣之中!”
此刻留在武王府的人都死絕了,根本沒有人能擋住君寒。
強行破陣,他不一定能破。
但是毀滅中樞,那便是手到擒來的事。
隻不過,臨了之際,看著這偌大的武技閣。
裡麵最起碼擺放了近百卷功法武技與一些材質不錯的武器。
“好不容易來一趟,反正人都殺了,那麼這些功法武技,也通通帶走吧!”
想到這裡,君寒直接取出之前擼來的一串空間戒指。
嗡嗡嗡……
一陣颶風席卷,整個武技閣內的功法武技,以及那些精良的武器,全都被君寒打包。
他將這些空間戒指串成串掛在自己的腰間。
“血海空間畢竟是我的秘密,絕對不能暴露!”
“所以,雖然血海空間內空間很大,不過像這些輔助性的東西,就沒有必要放在裡麵了。”
做完這些後,君寒看著陣法中樞,又看了看身邊的魔嬰。
“待我毀去陣法,你就立刻衝出去,展露你的魔修氣息!”
說到這裡,君寒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北黎皇室,你們如今不是要叫板六宗嗎?”
“既然如此,那麼我倒想看看,你們如何應對兩大魔宗!”
轟!
雲霧彙聚,君寒施展千浪疊雲掌朝陣法中樞轟出!
轟隆隆……
麵對強力的轟擊,整個陣法中樞劇烈抖動起來,一道道裂痕炸開。
頓時,整個陣法的運行遭受到毀滅性的打擊。
砰…砰……
武技閣也遭到波及開始坍塌。
對此,君寒直接帶著魔嬰朝外麵分散而去。
嗡嗡嗡………
血海空間顫抖,君寒所過之處,整個王府的屍體全都被吸入其中。
他要來個毀屍滅跡!
最後,因為陣法中樞被毀,整個四極鎖元陣的力量迅速消退。
“給我破開!”
轟……
君寒不打算等陣法完全消失,直接一拳將其轟穿。
轟隆隆……
與此同時,這一幕也被外界人看在眼中。
他們隻聽得一聲轟鳴,陣法炸開,然後就看到兩個黑袍魔修,從血霧中飛出。
兩人身上都是黑袍,而且氣息強大,使得無數人不敢直視。
“怎麼回事?”
“武王府雖然有很多人,但是應該沒有魔修啊,怎麼其他人沒有出現,反倒是兩個魔修站到了最後?”
整個武陽城,所有武者都是麵麵相覷。
他們看著武王府內正在散去的血霧,所有人心中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與此同時,君寒壓低嗓音,粗獷的聲音響徹武陽城。
“哼,什麼狗屁北黎禁衛,也想妄圖挑戰六宗的威嚴!”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今日本座殺儘這武王府,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六宗威嚴不可撼動!”
“順便也告訴北域,我血陰宗絕不允許這樣的勢力存在!”
“若北黎到此為止也就算了,若是日後再敢狂妄,本座不介意殺上你們的帝都!”
緊接著,他又變換著聲音,營造身邊的魔嬰說話!
“沒錯,一個小小的北黎帝國,膽敢對我散魔宗如此不敬,這就是給你們的教訓!”
“記住,以後但凡遇到我散魔宗的人,都給我繞著走!”
轟……
語罷,君寒與魔嬰的身影,便消失在武陽城上空!
原地隻留下滿城的驚恐!
“什麼?”
“他們殺光了整個武王府的人?”
“不是,今天明明是北黎招募強者的日子,怎麼會鬨成這個樣子?”
“兩大魔宗果然名不虛傳,光憑兩人便屠儘一座王府!”
不知道真實情況的人,心中隻有對於兩大魔宗都是的畏懼。
而但凡知道一些內情的人!
就比如之前見勢不妙,撤退的那幫武者。
當他們看到這一幕,所有人的眉頭都皺成了一個川字。
“不應該呀,散魔宗那人,不是被趕走了嗎?”
“什麼地方又來了一個散魔宗的人?”
“還有怎麼又多出了一個血陰宗強者?”
“不是?之前不是在對付雲天宗少宗主君寒嗎?難道他也死了?”
“莫非這兩人,一直都隱藏在武者當中,今日之舉,早有預謀?”
有多少人困惑,就有多少種猜測。
而城中北黎的人,也是很快反應過來,將消息傳遞回帝都。
他們不清楚緣由,隻是將自己所見到的描述進去。
其中自然是疑點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