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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災變伊始 第176章 溫北陳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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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人已然看懵了。今天的這一場亂鬥中湧現了太多厲害角色,先是周謹、楊曉曉,後來又是楊本生、林茜,現在竟然連一向不起眼的陳心妍,都隱藏了如此實力。

夏霜和秦筱雯不禁麵麵相覷,原來這裡的人個頂個都不是易與之輩,而且一個比一個藏得深,反倒是她們兩人沒有城府、傻的天真。

她們不禁幻想,或許就算楊本生沒有及時殺回,說不定這些人中有幾個也是足夠自保的……

在外人看來,林茜和陳心妍其實在樣貌上,尤其是眼眉有些神似。同樣都學過功夫、戰鬥力爆表的兩個美人,一個熱烈如火、一個冷若冰山,如今相撞在一處,自然隱隱要分個高下。

二人乒乒乓乓打成一團,雖然林茜這次有了準備,但勝負仍然分得很快。

冷兵器時代以來,傳武流派遍布大江南北。陳家作為傳武世家,許多常見的拳術流派,陳心妍都有涉獵。據說是因為興趣才學的,但學起來出奇的快,實戰效果也出奇的好,讓人不得不感慨天才和普通人之間的差距。

而有著三年現代搏擊學習經驗的林茜,和她相比倒像是一個沒學過功夫的普通人。

直到林茜麵對她打出一套相似的拳法。那出拳剛柔相濟、快慢相間、動迅靜定,一連套的衝、劈、撩、貫節奏分明,大開大合間威力不俗。這套拳法轉眼間便克製住五行柔術的諸多變換,顯然是已有小成。

“陳家長拳,你從哪裡偷學來的!”陳心妍的臉麵勃然變色,他們的家學向來是嚴禁外傳的,從沒有能流落在外的道理。

“你管得著嗎?”林茜雖然為對方的反應感到詫異,但上下嘴皮一搭卻是不肯善罷甘休。

“陳氏太極,你是陳家人。”林文金從遠處走過來,原來他也看出了陳心妍的跟腳。

“爸你說什麼胡話,她姓陳自然就是陳家人。”

“不是普通的陳家”,林文金搖搖頭,“是亞太八大家族之一的溫北陳家,擁有聯邦自治委員會席位的跨州財閥,你媽媽也曾是陳家人。”

聽到他提起去世的母親,林茜便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為什麼……這麼多年裡你從未提起過這樣的事。

早在十八年前,林文金便見識過陳家人的墨守成規和執拗頑固,為了不讓新隊伍惹上陳家這個麻煩,他隻好出言解釋、道出實情。

“姑娘,陳夕霧是你什麼人?”林文金歎口氣道。

“你知道我小姑?”陳心妍聞言更加震驚,話裡話外已經信了八成。

她仔細地盯著林文金的臉,忽然驚呼道:“你姓林,你是小姑相冊遺物中的那個年輕男人!”

陳心妍想起來了,那是家裡上一代最諱莫如深的一件往事。據說她的小姑陳夕霧,當時陳家最聰敏喜人的小公主,在十八歲的時候因為私自解除婚約而和家族決裂,根源就是這個男人。

隻不過陳夕霧離開陳家後就再沒有回來過,聽說在陳心妍還一歲的時候就意外去世了……

“不過現在我已經老了。”林文金苦笑一聲,“可在我記憶中,她卻一直保持著年輕時的模樣。如果有可能,我倒想隨她而去,但那個時候我們已經有了一個女兒……”

“爸。”

林茜依偎在林文金懷裡,回憶著沒有印象的母親,表情忽然有些莫名。

“茜兒,你沒事就好,你沒事就好。”

林文金也頗有些感慨,還好他和楊本生回來的及時,不然若是林茜有些好歹,他怕是會悔恨終生。雖然女兒又一次犯了奇怪的瘋病,但好在沒有受傷,而且也還記得自己這個父親,那還又有些什麼好說的呢。

他能感受得到——無論發生了什麼變化,這都還是他林文金的女兒。

“啊,我知道了!你就是陳家的那個天才姐姐,我常聽家裡人提起你。”人群中秦筱雯忽然振奮,像是發現了了不得的寶貝。

“原來是溫北陳家的心妍小姐”,夏青顯然也多次聽過這個名字,“我道怎麼還會這麼巧,叫我們碰見個同名同姓的人。”

“見過陳小姐。”陳秦兩家乃是世交,故而夏霜慌忙見禮。

雷厲也道:“三年前,陳家主持召開上河峰會,老夫和小友也曾有過一麵之緣。不知陳尊主如今身體尚好?”

陳心妍點頭致意:“勞雷長老掛心,家父舊疾已去,也代我向秦老爺子問好。”

她的回應不缺禮數,但看起來表情疏淡,唯有在麵對熱切的秦筱雯時才笑了一分。

……

林茜和陳心妍剛剛結束的是戰場上的最後一場戰鬥。

沒有了槍聲、爆炸聲以及金鐵交戈的碰撞聲,雪後城郊的泰豐加油站久違地陷入了沉寂。

從下午周謹反水偷襲開始,直到現在也不過半天。人們驚訝地發現這個事實,卻仍不由得感到,兩方對峙的那一兩個小時卻好像比一年加起來還要漫長。

此戰過後,除去周謹重傷逃去,其餘同黨老 胡、王明、陳衝均已梟首,或許能算得上是郎華他們慘勝。而經此一役,己方能力者也多有受傷,普通進化者在後期的混戰和追殺中死的死、傷的傷。如今隊伍分崩離析,實力損失接近八成。如果再遇屍群,所有人必將死無葬身之地。所幸他們早已逃出城區,被屍群意外包圍的可能性極低。

如今西邊天色垂暮,等到最後的薄暮時分過去,黑夜會很快到來。

郎華獨力支撐著站起身來、放眼望去,遍地都是戰鬥後的廢墟和血跡。從醫院天台一路走來的人們,如今已經幾乎死了個乾淨。

他不禁在想——如果沒有去救出這些人,小隊這一路是否還會如此坎坷?畢竟如果人數更少的話,說不定現在就已經到達基地中了……

接近40度的高燒,讓郎華感到頭腦一陣昏沉。甚至連每一次喘息都要耗費不小的力氣。這次昏迷醒來後郎華明白了,兩年前的那次重生中,他的意識體穿越時空區塊鏈後並非完好,不說是千瘡百孔,也是有了很大的暗傷。

跨越時空從來都隻是理論上可行的事,沒人知道會造成什麼隱患、出現什麼後果。但有一點是肯定的——留給郎華的時間已經不再充裕。

不協調的時空維度間始終存在排斥,意識層麵的負荷超限……或許自己這個前世意識體的存在,每時每刻都在給予這副軀體以損傷……

他可能已經做不到像上一世一樣,再支撐另一個“十三年”了。

而無論是種族的未來,還是早早死在災難中的愛人和朋友,如果他還像之前一樣隨意浪費著寶貴的時間,那就很有可能……什麼都做不了。

想到這裡,郎華的心便漸漸冷了下來,逐漸變化為一塊沒有溫度的石頭。

他奪過海平的橫刀,走到敵方那幾個傷員身邊,一刀結果了傷勢最重的那個人。末世中的進化者體質要更加強悍,雖然這些人等階不高,卻也能通過吸收大氣內的浮遊能量,來加速傷口恢複。但那人已被子彈穿胸擊中,進化等階又隻是一階初期,就算郎華不殺他估計也難以多活幾天。

郎華突下殺手,著實嚇壞了在場的不少人。無論是楊本生、林文金,還是天台幸存者們都幾乎說不出話來。

楊本生本來也想斬草除根、滅絕後患,所以不希望郎華有留手的意思。

可按照他的想法,這種事不該由郎華親自出手。畢竟現場還有些武裝部、秦家等外人,郎華身為小隊明麵上的首領,一些表麵功夫還是有必要做足。

所幸郎華沒有再次出刀,他走到仍舊失魂落魄的海平身邊,冷冷扔下句話:

“殺了他們,我要用這些人的腦髓煉刀。”

一石激起千層浪,天台幸存者們在短暫的遲疑過後,瘋了一般向外逃竄。

而海平也默默撿起刀,一個一個地追上那些人,不管他們是如何痛哭流涕地懺悔哀求,也乾淨利索地一刀刀抹了他們的脖子。到最後那兩人已經完全絕望,在痛罵著一切的同時被橫刀穿心而過。

沒人知道,海平在拿起刀前的最後那一分鐘裡,盯著沾血的刀麵想了些什麼。

……

災變後的末日世界,是全新的、最不可思議的世界。黑霧孢子侵襲全球後,所造成的各種現象,所衍生的種種產物,完全打破了普通人類千百年來對於自然世界的認知。

而若是要給這些神奇事物加以排名,首當其衝的便是“晶核能量”。

作為災變世界中最神奇的現象級產物,它能催生萬物進化、延緩死亡,甚至間接導致了各種進化能力和能力者的產生。似乎任何事物,隻要和晶核能量有了牽連,總會發生些讓人意想不到的改變。

除去殺伐體術、進化能力,以及晶能科技爆棚式發展後產生的新式武器,災變世界的冷兵器同樣有著它獨特的大放異彩方式。

能夠令生物產生進化的晶核能量,同樣對冷兵器擁有奇效。

末世中想要強化冷兵器往往有著兩種方式,鍛造和祭煉。

前者利用末世後產生的新型材料打造更強的全新兵器,比如在冶煉時或後期回爐鍛造中,加入附帶晶能屬性的稀有材料。

後者的理論基礎則立足於全新的“生化物理學”,使用晶核生物體內富含晶能且催化性更強的“部位”為材料,對已成型的冷兵器進行溫養洗煉,使之附帶晶能屬性。

在這兩種方式之中,第一種則顯得要正統地多,不過用的人反而要少一些。而第二種常被人稱作“血祭”的祭煉方式,實則應用更為廣泛。

朝不保夕的末世十三年中,人類從生物鏈頂端的神壇跌落後掙紮度日,道德底線要模糊得多。

當然了,末世中正常的戰鬥也是祭煉的一種。不論是人與人,還是人與其他生物之間的戰鬥,冷兵器斬殺進化生物愈多,接觸更多更豐富的晶能血肉,也會自然而然地完成祭煉、增加品質。

沒有人會嫌棄一把刀過於鋒利和強大,郎華也是一樣。夜裡他將能收集到的晶核集中,全部碾碎為顆粒後摻入進化生物腦髓包裹一夜,最後在林文金能量火焰的輔助下,對陌刀完成了初步溫養。

數小時後郎華去除陌刀表麵的布帶包裹,便見原有的“洗液”已經變作許多顏色灰暗的無用粉末。而與之相比,血祭後的陌刀刀身晶瑩,刀刃不時閃爍著藍紫色的微光。僅是與之對視,便有種被野獸盯上的緊迫感,顯然兵器等級已經起碼提高了一個檔次。

郎華將這把刀拿在手中,走出門外,看也不看那些支離破碎的人類屍體,徑直沿著鋼梯向天台上爬去。

按照陳心妍的說法,他昏迷後一直高燒不退,時間一長就可能會出現顱內感染,是靠著“冰清蓮”的能量溫養才撐到現在。楊本生按照陳心妍的要求帶回了她需要的10毫克裝托利西定靜脈注射 液、多種廣譜抗菌消炎藥以及特效退燒藥,足足裝了一大包。

是夜,郎華接受治療後神誌逐漸趨向清醒安靜,四肢溫暖、紫紺消失,血壓回升、脈壓增寬,顯示痊愈良好。

雖然隻有郎華自己才知道這場病症的真正原因,但不可否認他這次是被現代醫學救了一命。災變世界的病原菌變異激增,其產生的細胞毒素格外強烈,如果人體在虛弱時被趁虛而入,即使是低階能力者也會有喪命的危險。

爬過一段鏽跡斑斑的鋼梯,郎華便來到了泰豐加油站的中央天台。說是天台,其實不過就是個平整屋麵。鋪貼著銀黑色防水卷材的屋麵四周,是一圈一米多高的矮牆和欄杆,而林茜就正在屋麵的中央位置等待著他。

“你來的很慢。”林茜的聲音很是不耐。

“是麼?”郎華笑一笑,露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總得關照下傷愈人士吧。”

“那你可以不來。”

“那怎麼能行。”郎華攤攤手,“放人鴿子的事,我可做不來。”

“哦?那你這個‘前病號’找我所為何事?總不能是邀我來這種地方共同慶祝你的康複吧?”

林茜忽然嫵媚一笑,細長的鳳眼勾出一道若有若無的秋波,繼續揶揄道:“這裡涼風習習,吹得小女子瑟瑟發抖,可不是什麼談情說愛的好地方喲~”

“在你的認識中,我會有這麼浪漫?”郎華咧開嘴角反問一句,森白的牙齒在晨光下看起來十分耀眼。

“嘁,真是個不懂風情的小男人。”林茜悠悠說道,在不知不覺間向郎華的方向走近,很快兩個人便幾乎麵對麵貼在了一起。

“不知道,你把我喊來這裡,孤男寡女兩個人……是想做些什麼呢?”

林茜呼出的熱氣帶著一股若有如無的暗香,撲在郎華的側臉上,令後者感到耳垂癢癢的。

“呀。”

嬌俏的一聲輕呼,竟是郎華趁其不備,突然攬住對方的腰肢,居高臨下地俯過身去。兩個人四目相對,鼻尖幾乎抵在了一起。肌膚相貼,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的溫熱。

“你說呢?”郎華吐氣道,“難道你不清楚?”

林茜美目流轉,深長的睫毛輕輕眨動,眼神中似有一分驚訝、一分笑意。

她忽然站直身體,逼得郎華不得不將對方緩緩放開。林茜後退三步來到圍欄邊,抬起頭和郎華對視道:“不如你說來聽聽。”

郎華看著眼前的人兒,看著她用不知從哪裡找來的釉妝,塗出的淡青透藍的眼影,看著她煙熏妝下的嘴唇上塗滿了大紅色的唇彩,看著她將邊緣透紅的波浪長發高高盤作發髻、a氣十足的樣子。

郎華便忍不住沉聲道:“你到底是誰?”

林茜撩一下耳畔的長發,露出一段雪白如天鵝般的脖頸,反問道:“為什麼要這樣問?”

“至少我覺得,你不是我所認識的那個茜姐。”

“喲,叫的可真親密呢。”林茜嗤笑一聲,“哪個林茜都可以吧。不過比起這個,我們來聊聊天好了。這句話我應該替她來問你才對。那麼總是無所不知的郎華首領,你到底是什麼人呢?”

“她?你在說林茜?”郎華反問著,卻見這個林茜一招手,便有遠處一道沙土被其牽引,最終在她手中凝聚出來一把與先前一般無二的戰斧。

唯一的差彆,便是這斧頭並非鋼製。不過林茜吞食奪取陳衝的大地脈動後,完全有能力將普通沙土加壓鍛造,最終得到的硬度可是遠超一般金屬。

要知道,如果壓強和溫度兩個條件都得以滿足,災變前人類可是有能力從普通沙子裡提煉金剛石的!

麵對紅發林茜突然劈過來的斧頭,郎華不作他想,直接退後拿過一直背在身後的陌刀擋在身前。下一刻便聽得金鐵交戈之聲響起,石斧帶著無可匹敵的威勢,重重和陌刀撞在一起。

正麵對戰中,力量型能力者的實力不可小覷。郎華被瞬間劈飛,直到後背撞在另一段欄杆上才停下來。

“是拔山!”

他沒能想到,在融合吸收了陳衝的土係能力大地脈動後,林茜原有的能力霸力,居然因此晉升第二階段。而拔山作為更高水平的進化能力,不再受霸力使用時間的限製。其不僅力量更大、爆發性更強,還對使用者的速度有著永久性增幅。

如今的林茜,已經邁入一流戰士的水平。若是此時再與陳心妍對戰,想必是肯定不會輸了的!

“你問我是誰,我告訴你,你就有資格聽嗎?”

紅發林茜高高揚起下巴,一步步地走過來。

“還喊什麼‘茜姐’?你知道這孩子些什麼?”

“你知不知道她小時候因為沒有母親,而被其他人欺負?”

“你知不知道她深埋心中的傷口,知不知道她有多少次在夜半時分噩夢驚醒、悄悄哭泣?”

“你覺得你懂她?可在林氏俱樂部,在那些男人想要欺負她的時候,你在哪裡?在她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去了哪裡?”

紅發林茜一斧接一斧地劈過來,每一斧都帶著尖銳的詰問,與龐大的力道一同傾瀉到郎華身上。

郎華在這一刻明白了,原來這個第二人格早在林茜的小時候便已生成,她是林茜軟弱時的保護盾。每當林茜遇到難以承受的困境時,她的真實人格便會自我封閉起來,第二人格就是留在外麵替代她迎戰一切的帶刺甲胄。

隻是不知道茜姐她,自己是否察覺到了這個人格的存在……

“這些年裡隻有我在保護她,兩年前你才橫刀直入,你算什麼?問我是誰,你有這個資格嗎!”

石斧勢大力沉,劈在陌刀上震得郎華雙臂發麻。

當然石斧雖硬,但陌刀強化後也早已今非昔比。在妖異的藍紫色刀芒作用下,能力鋒刃所調動的進化晶能,順著交接處侵入石斧之中大肆破壞,令石斧碎屑崩飛,斧麵上很快出現了不少細密的裂紋。

但郎華久病初愈,一身實力去了七七八八,居然一時間被完全壓製。

慢慢的,他也被打出了火氣。

“鐺!”

在郎華的操縱下,陌刀忽然發力、凶狠上撩,直接將這副石斧劈碎。碎石瞬間四散崩飛,乒乒乓乓打在矮牆上,隨即產生了無數白點。

“鋒刃!突進!”

郎華單臂持刀、速度暴漲、瞬間便將對方反製。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對方,刀尖就懸在紅發林茜咽喉之前。距離之近,讓後者好似能感受到肌膚上有針刺般的絲絲寒意。

“資格?我從來沒沒認為自己就能有什麼資格。”

“我承認自己不是什麼好人,我也不想當一個好人。”郎華認真道,“我發過誓,這輩子我要救人。誰擋我的路,誰就要死!”

“而你也最好在我的耐心耗儘前,把真正的林茜還回來!”

話一說完,郎華便收了陌刀,頭也不回地原路返回。

唯有紅發林茜仍舊癱坐在地麵上梗著脖子道:“那孩子是這麼地相信你,相信你會趕來拯救她?真是讓我感到不可思議。郎華,我實在是看不透你,看不懂你的為人,也不了解你的過去。但你最好老實點,因為我一直都在盯著你!”

“這就不勞你操心了!”

從郎華那邊傳過來的聲音冷冷的,既然對方不是茜姐,那就沒必要浪費自己的善意……

從天台回到地麵上,正是其他人收拾好行李的時候。

說是行李,其實不也過是些今後基地中能用上的武器裝備,以及一些不多的食物。既然距離基地已經隻有一步之遙,那也就沒必要讓這些步槍陪著屍體腐爛不是?

隊伍前頭,林文金背著一個登山包,向兩人隨口問著:“閨女,你和小華在屋頂上乒乒乓乓做什麼呢?”

“沒什麼呀。隻是做個陪練罷了。”林茜攤攤手無所謂道,隨後用眼睛在郎華背後狠狠剜了一眼。

呸,不懂憐香惜玉的狠心男人。

紅發林茜揉捏著漲紅的手腕,如是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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