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清聽到陸含璧這是鬆口了,心中暗喜,但聽到陸含璧後麵加的那句,便知道陸含璧不願意這麼快回去,對此未免有些失望,但卻也不灰心,好歹現在陸含璧態度鬆懈了。
“公主竟然如此行善積德,身為公主的夫君,我自然也不能阻止,公主就放手去做吧,為夫一定在背後支持你。”
江晏清一副善解人意,體貼的樣子,讓周圍百姓無不感歎江晏清的好。
陸含璧忍著惡心跟江晏清上演了一副恩愛的戲碼。
“本宮就在此謝過夫君的體諒了。”
陸含璧跟江晏清演完這出戲之後,終於有機會跟他分開,等回到買的宅子,卻發現疑似有人闖進了自己的屋子。
陸含璧本來想叫人的,但想到之前蕭栩總是不聲不響的過來找她,又擔心是蕭栩,所以才獨自一人小心翼翼地進入。
陸含璧看到蕭栩十分痛苦地倒在了地上暈了過去,趕緊過去查看。
“你這是怎麼了?”
陸含璧給蕭栩把脈,發現竟然是病發了。
“按理來說不可能啊,莫非是沒聽囑咐跟人動手了。”
陸含璧隻能認命的開始給蕭栩醫治,發現蕭栩身上果然受了傷,並且看樣子像是跟人發生了打鬥,並且在蕭栩的衣服裡麵發現了許多暗器。
“這怎麼看著像是殺手?”
據陸含璧所知的這個世界上隻有殺手才會隨身攜帶如此多的暗器,陸含璧又想起來上次蕭栩受傷的樣子,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過了片刻,蕭栩終於緩緩的蘇醒,見到自己身上的暗器全都被陸含璧給拿了出來,對此十分詫異。
“解釋解釋吧,你究竟是誰?或者是說你究竟還有什麼身份?”
蕭栩沉默不語,陸含璧卻將自己的推測一一說了出來。
“怎麼?難不成本宮說錯了?”
蕭栩卻覺得陸含璧十分聰慧,眼中不自覺露出了溫柔。
“公主猜得沒錯。”
陸含璧沒想到蕭栩承認得如此坦然,就不怕自己泄露出去?但很快陸含璧就否定了這個想法,畢竟他們二人是同盟的關係,就算蕭栩是殺手,對她來說也沒有任何弊端。
“到底是什麼人能讓你受傷至此?還導致毒發。”
陸含璧想要套話,知道蕭栩要殺的是誰,而蕭栩卻沒說。
“公主,不該打聽的休要打聽。”
話落,蕭栩起身便離開。
陸含璧無語,自己救了他,而這蕭栩連一句道歉都沒有,直接就這麼走了,實在是太不把她當回事兒了。
想到了之前答應江晏清要回侯府,而且當著那麼多人的麵,陸含璧自然不好出爾反爾。
露凝知道陸含璧要回去便十分擔心。
“那江家人如此對待公主您,現在回去的話豈不是又要受他們白眼?”
陸含璧搖頭,堅持要回去,露凝也沒辦法,隻能拿著東西跟陸含璧一同返回。
陸含璧剛踏入侯府,見到江夫人向著自己迎了過來,本以為會受到刁難,卻沒想到江夫人一反常態。
“公主回來了,路上肯定辛苦口渴了,趕緊過來喝口茶歇歇腳。”
陸含璧見著江夫人,對自己還隱隱約約地透露一絲愛戴,十分不自在。
“謝過母親了。”
陸含璧坐在那喝茶的時候就聽到江夫人一直在那裡噓寒問暖起來,像是之前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公主最近如何了?有沒有累著啊?”
陸含璧皮笑肉不笑。
“倒也談不上累,隻不過見到百姓受苦,讓本宮十分不忍,隻是能幫一點算一點罷了。”
江夫人聽完之後又一陣拍馬屁,最後拐彎抹角地探聽還有多少銀子?
陸含璧聽聞便知道了江夫人的目的還是衝著錢來的。
“基本都花完了,畢竟窮苦的百姓那麼多,就算再怎樣布施也是施不過來的。”
江夫人聽聞竟然一兩銀子都不剩,本來還懸著的心直接掉了下來,但表麵上還維持著笑容。
“公主是心善的,我等都應該向公主看齊。”
雖然不知道江夫人為何一反常態,但陸含璧是絕對不會讓江夫人討到好。
皇宮裡來人告知三日後有宴會,讓侯府眾人出席。
眾人領了旨之後,那傳旨太監單獨向陸含璧行禮。
“啟稟公主,太後思念您的緊,想讓您隨之進宮陪伴。”
沒想到也是許多天沒有見過太後了,陸含璧也放心不下,自然答應。
“還請公公稍等片刻,喝些茶水,本宮梳洗一番便來。”
公公自然是不敢拿喬,趕緊應聲讓陸含璧去。
陸含璧很快的在凝的伺候下梳妝完畢,換了身宮裝,跟隨公公一同進宮前往太後寢宮。
“兒臣給皇祖母請安,皇祖母近日可安好?”
見到陸含璧來了,太後趕緊招了招手把陸含璧給叫了過去,握著陸含璧的手拍了拍。
“哀家許多日沒有見你想念得人,這才傳你進來。”
陸含璧也隨之一笑,給太後把脈。
“就算皇祖母不招兒臣進宮,過幾日我也打算進來探望您的。”
陸含璧確定了太後身體無礙,這才鬆了口氣。
見到陸含璧如此,太後無奈地拍了拍陸含璧的手。
“你也太過小心翼翼了,哀家這身子骨現在好著呢,不用讓你如此掛心。”
自從吃了陸含璧開的藥之後,太後身體確實一日比一日康健,不想讓陸含璧如此操勞。
“皇祖母說的哪裡話,兒臣隻希望皇祖母長命百歲,再活個幾十年幾百年的,所以這是兒臣應當做的。”
太後無奈,笑著搖了搖頭。
“就你會說話。”
婢女這時候過來通報。
“啟稟太後娘娘,華貴妃前來拜見。”
太後雖然不知道華貴妃為何現在過來,但也讓人通傳。
聽到了華貴妃,陸含璧則是想起之前華貴妃口是心非,得罪了不少人,導致最後慘死不得善終。
太後見到陸含璧莫名其妙地打個冷戰,以為陸含璧是凍著了。
“來人,趕緊給公主拿個袍子過來。”
陸含璧想要解釋自己沒事兒,但太後執意如此,陸含璧也隻能默默地接受。
“趕緊穿上,凍著了可怎麼好?你也是,現在天都快冷了,還穿得如此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