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識相的走開了,我看著他的背影,終於放心了,可算把這個瘟神送走了。
“琴兒,幫我給小木人多做幾件衣裳吧,日後有機會,我就給小公主送去。”我看著木人,都快忘記自己被禁足了。
“小姐,你還要留著這個木人啊?琴兒覺得那是個不祥之物,萬一又有人拿木人說事怎麼辦?要不我們把它處理掉吧?”琴兒想拿走木人。
“這可是我辛辛苦苦做出來的,我看誰還敢說事。經過這麼一鬨啊,日子就會太平一些的。琴兒不用擔心。”我不在乎的說著。
“小姐還是小心點吧!”琴兒還是擔憂的說了一句。
“知道琴兒是為了我好,可我也不是好欺負的,若有下次,我絕不服軟。”我非常堅定的說著。
“服什麼軟啊?你們在說什麼?”攝政王拿著筆墨紙硯回來了。
“你不是走了麼?”我納悶的看著攝政王。
“本王有傷,需在王府靜養,閒來無事,特來教德妃寫字。”攝政王說的特彆輕巧。
“我沒說要學啊?”我本想直接拒絕,可是又不好不給王爺麵子。
“唐唐攝政王妃怎能不懂如何寫字?”攝政王看似認真的說著。
“區區小事,不必麻煩王爺了。”他的話我無力反駁,但又不想和他扯上什麼關係。
“本王不嫌麻煩。”攝政王今日是非教不可了。
“那就有勞王爺了。”我總不能趕他出去吧,隻好答應了。
攝政王握住我的手一筆一筆的寫著。我重沒有看過他如此專注的樣子,小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跳著。
“本王好看麼?”攝政王側頭看著我。
“那個王爺,簡單的字我還是能寫的。”我低頭故意躲過他的眼神,詞不搭意的胡亂說著。
“那就寫出來給本王瞧瞧。”攝政王坐到一邊看著我寫字。
我拿出全部注意力在認真的寫著每個字。“王爺,您看我這一時半刻也學不會,不然我自己練字就行了,您看您是不是該歇歇了,畢竟您還有傷在身呢?”我拿著寫好的字給他看。
“就這一手的鬼爬文也叫字。”攝政王大笑的說著。
“我本可以自己練字的,不用王爺費心,也省的王爺笑話。”我搶過字,生氣的說著。
“彆的側妃千方百計的討好本王,為何你卻躲著本王呢?”攝政王止住了笑聲,認真的問著。
“你又不是我的心儀之人,乾嘛要討好你?”我說著實話,反問著。
“可你已經嫁入王府,是本王的人。”攝政王一直盯著我,一直在質問我。
“你是知道的,當初不過是為了相國,所以才嫁的。”我繼續寫字,不在意的說著。
“你的心儀之人是誰?”攝政王半開玩笑的問著。
“不知道,反正不是你就是了。”我直言不諱的回答。
“你真是有趣的很。”攝政王不但沒生氣,反而覺得我很真實。
“王爺身邊的女子那麼多,區區一個我,多了一個,少了一個,不要緊的。”我隻顧寫字,根本沒看王爺現在是什麼臉色。
我禁足的這些日子,王爺每日來季顏閣教我寫字,雖說他是病人,可照顧我似乎更多些。外界都說他是冷麵王爺,其實相處下來,他也有暖的那一麵。他的傷比預想的痊愈要快些日子,他也很喜歡喝我準備的果茶。
“你的字現在看來倒有幾絲風采,日後多加練習,一定會更好。”王爺很讚賞的看著字。
“謝王爺教誨。”我遞給他一杯果茶。
“你想怎麼謝我?”王爺接過果茶邊喝邊說。
“已經謝過了,王爺都喝進肚子裡了。”我裝糊塗的說著。
“什麼,你……”王爺被我的一句話給噎住了。
“你,愚鈍至極。”過了一會攝政王才想出這麼一句。
我隻顧喝茶,並沒繼續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