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頊沒有說話,饒有興趣的看著韓櫻子打開食盒。
第一盤菜是金燦燦的烤雞背,趙頊問道:“這是雞肉?”
韓櫻子溫柔的笑著:“是,這道菜叫烤雞背,彆人覺得雞背無肉,殊不知慢火烤好疑惑,非常的鮮香。”
接著拿出第二盤菜,是如白玉般的豆腐。
韓櫻子介紹道:“這是用雞湯煮出來的豆腐,看著清清淡淡,其實味道很濃鬱,雞湯滲透了到了豆腐最裡麵,您吃的時候,要小心湯汁。”
最後端出一小份肉,韓櫻子說道:“皇上,這道菜,你先吃,然後猜猜是什麼肉?”
菜都上齊了,三人坐下來,趙頊最先吃了一塊豆腐。
一口下去,細嫩多汁,裡麵的湯汁在嘴裡炸開,真是稀奇得很。
趙頊轉頭給周沁夏繞了一勺子:“沁夏,你試試,果然味道獨特。”
說完,又夾起一塊小盤子的肉,邊嚼邊說:“有嚼勁,但是很軟糯,有肉香,還有一股獨特的氣味,仿佛是藥材吧?韓美人,這是何肉?我猜不出來。”
韓櫻子給周沁夏夾了一筷子,道:“這是最平常的豬頭肉,用十多種中藥醃製,然後熏乾,再上火蒸熟,然後再熏乾,讓那些藥材完整的融入到豬頭肉內。”
趙頊聽得入神:“做菜還有這麼多講究?”
然後抬起頭看看小卓子:“你平日都給我吃的是什麼?寡淡寡淡的,一看就沒有食欲。”
小卓子耷拉著腦袋,怪我咯?我隻是給您送菜,又不做菜。
最後,趙頊夾起一塊烤雞背,這,這是如何做到的,明明外麵烤得很焦了,可是一口下去,特彆的脆嫩。
趙頊一口還沒有咽下去,就看著周沁夏,意思是你快試試,好吃好吃啊。
不過是三個極為平常的菜,可是韓櫻子做出來,味道卻很不一般,來拿周沁夏都表揚:
“韓美人,沒有想到,你編香囊厲害,做菜更厲害啊。”
趙頊大口吃著烤雞背,扭頭問:“香囊是韓美人編的?”
周沁夏嗬嗬一笑:“皇上,您不會以為是我編的吧?騎馬射擊我還是行,手工活真的不行啊。
不過我跟著韓美人學了一些時日,編出來總算不太難看了。”
趙頊看韓櫻子的眼神越來越熾熱了,彆看她們隻是小地方的官宦之女,卻也有小地方的女子的懂事,體貼,細心。
韓櫻子很懂得知進退,吃了幾口菜以後,就起身了:“皇上,貴妃娘娘,我吃飽了,剛好我房裡還有一些沒有編完的香囊,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著,行禮告退了。周沁夏越發的喜歡這位韓美人了,她真的好懂事啊,知道皇上來一次鳳儀閣不容易,知趣的避開了。
韓櫻子回到偏殿,她沒有繼續編香囊,而是洗了一個澡,換了一件透絲的長裙睡衣,拿著一本書,在燭光下看起來。
水仙不解的問:“娘娘,好不容易皇上來了,您怎麼不多陪一會兒?”
韓櫻子笑笑,沒有說話。
因為她知道,晚上皇上必定會來偏殿。
周貴妃今日來了月事,是陪不了皇上的,而皇上吃的豬頭肉裡麵,含有鹿茸,他吃了那麼多,無論如何是控製不了自己身體的。
趙頊今天吃得很儘興,特彆是韓櫻子的幾個菜,讓他大開胃口,一小盤豬頭肉,全部都吃完了。
酒足飯飽,趙頊喝著茶,問周沁夏:“密兒晚上住在文華殿嗎?”
周沁夏陪著趙頊坐下:“再不去文華殿,皇後娘娘就要發脾氣了,總是說我太慣著這孩子了。
可是密兒資質平平,遠遠不如其他皇子聰明,晚些日子去文華殿,也沒有關係啊,可是皇後娘娘不同意。”
趙頊醉眼迷離的看著周沁夏:“人家都誇自己的孩子聰慧,你卻說密兒蠢鈍,哪有這麼做娘的?”
周沁夏無所謂的笑笑:“讀書也是需要資質的,密兒隨我,喜歡弄槍舞劍,就是不願意識字。”
周沁夏早就想好了,密兒再聰明,也得把他養成不務正業,後宮爭位太凶殘,密兒還是遠離的好。
趙頊體內的欲火越來越高漲,他忍不住抓住周沁夏的手:“晚上我就在鳳儀閣安息。”
周沁夏一驚,忙起身道:“皇上,內務府沒有給您看月事表嗎?我。。。我。。不太方便。。”
趙頊有些失落,歎了一口氣:“我想著很久沒有來看你,就來了,這麼不湊巧。”
說完,不經意的瞟向偏殿。
趙頊心裡早就惦記著韓櫻子,隻是說好了陪周沁夏,突然去他人殿內,不太好吧。
周沁夏自然明白趙頊的意思,支吾道:“要不,讓韓美人陪您吧?她進宮也有些日子了,您都沒有陪過她。”
話一說出口,周沁夏恨不得打自己一耳光,在宮裡,最忌諱把皇上往他人宮裡推了,可是到了這一步,周沁夏也隻能順水推舟啊。
趙頊站起來,歎口氣說:“那我下次再來陪你。”
說完,也不顧周沁夏的尷尬,直接往偏殿走去。
周沁夏站起來,望著趙頊的背影,他如此的迫不及待?
文婆婆氣狠狠地說:“小姐,你啊,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這宮裡,誰知道誰在用心算計呢?”
周沁夏苦笑搖搖頭:“也怪不得韓美人,是皇上的心亂了。”
掀開偏殿的門簾,韓櫻子猶如出水芙蓉一般,靜靜的坐在軟榻上看書。
薄薄的長裙內衣,被風一吹,皙白的胸部,若隱若現的浮現出來,緊閉的雙唇,輕輕咬著,看得趙頊全身都要炸了。
他走到韓櫻子身後,伸手攬著她的肩膀。
韓櫻子被突如其來的擁抱嚇著了,驚恐的轉過頭,看著滿眼猩紅的趙頊,快速的露出一個羞澀的笑容,是個男人都受不了啊。
趙頊用力把韓櫻子擁在懷裡,一口酒氣的吻住了韓櫻子。
韓櫻子沒有退縮,大膽的迎合上去,柔軟的身體,依賴在趙頊的身上,每一寸肌膚,都能把趙頊炸開。
下人們早就識趣的退出去了,趙頊開始撕扯韓櫻子的衣服,還沒有進寢宮,兩人已經坦誠相待了。
與姚若的柔弱不一樣,韓櫻子總是一個眼神,就能挑逗起趙頊的占有欲,他恨不得把這個女人吃了。
韓櫻子進退有度,趙頊雄偉時,她會適度的呻吟,以便激發男性的勝利**。
當趙頊停下來時,她無意的觸碰男人的極敏要害,擾得趙頊心曠神怡,韓櫻子還能裝作無辜的樣子,驚慌失措。
這一夜,趙頊儘情的釋放著男性的天性,像一匹草原上的野馬,肆無忌憚的狂奔著,原來,我經曆了這麼多女人,都隻是履行了義務。
今夜,才是我心甘情願的戰鬥。
我不是人,我隻是野性的動物,當我尋求到自己獵物時,便要徹底占為己有。
不知道多久,不知道多少次,趙頊依然有使不完的勁,真不明白瘦小的韓櫻子,是怎麼扛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