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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三回 蟲族之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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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炎舞注視著眼前支離破碎的街景,天地被籠罩進了一層緋紅色之中,四周遠近飄浮著密集的純白色光熒,不禁囈語道。

“果然有魔犄出沒呢,”啟龍也警覺異常地說著,盯著眼前的獵徒。

此時此刻,在兩位界神的麵前不遠處出現了一隻體型巨大的魔犄,正不停從嘴裡吐出幽紫色的加農光炮,將周圍的一切摧毀殆儘。這隻魔犄的外型宛如一隻紫色的巨大獨角仙,不過卻是依靠著兩條較粗壯的後肢站立而行的。

炎舞與啟龍一秒鐘各自召喚出各自的心腹界靈,隨即化作一緋一金兩道颶風衝擊向眼前魔犄。

炎舞衝在前頭,魔犄見她朝自己衝襲來,便對炎舞吐出了幾道加農巨炮,炎舞與啟龍一邊奔襲著一邊堪堪躲過了那幾道加農巨炮,在無限接近魔犄之時劃過兩三刀後各自閃到了一邊。

巨型魔犄剛被兩把聖劍劃過的表皮上閃過堅硬的冷光,爾後完好無損地出現在空氣之中。

“什麼,竟然毫發無損?”炎舞立即轉過頭望去,不覺一臉詫異之色,呆愣在原地。

啟龍也不覺大吃一驚。

“哈哈哈哈哈,我的**外層是由鎢鋼構成,你們當然耐何不了我呢,”巨型魔犄似是發出嘲弄的聲音。

“鎢鋼,最堅硬的金屬物嗎?”啟龍不禁想到了化學老師所講過的知識,一陣驚訝道。

“原來如此,可以稱你為最具堅硬之身的魔族嗎,可是,即使如此我也定會消滅掉你,”炎舞緩緩舉起鬼縭劍將其指向眼前魔犄,雙目一顫忽地變得狠厲起來,是誓以炎刃意徹底貫穿眼前魔物之意誌。

“問之,汝之界世之名為何?”炎舞持劍靠近魔犄,正氣凜然。

“我叫(榱桷)赫丘利,從舊約而來不久,不過我發現新約果然是我們魔族的理想樂園呢,在這裡可以儘情吞噬魔族的專屬食糧生靈,哈哈哈哈哈,”赫丘利朗聲大笑,像是小孩了來到了用糖果構築起的小屋子一般。

“嗯,說起來你是舊約何方神聖,竟敢打擾本尊的雅興?”赫丘利忙好奇地問。

“吾乃天煌帝火的代行者,俗稱(叛逆之修炎)炎舞是也,你就算是記不住也罷,讓我聽聽你的臨終悲鳴罷,”炎舞邊說著邊將手裡的鬼縭劍一掃,打出了一招絕技炎之傷。

隻見幾條火焰呈幾條直線劃過地麵朝著(榱桷)赫丘利襲去,很快赫丘利的巨大身軀就沐浴在了焚火之中,而地麵上則留下了幾條溝痕,像是被異力劃破了一般。

“既然無法砍裂你,那麼就讓紅蓮之業火熔化你吧,”炎舞望著眼前撲騰的火焰低語著,以為大功告成欲收起鬼縭劍。

“你也太小看我了吧,雖說我不是魅主,但實力也不低哦小丫頭片子,”身陷火海之中的榱桷發出輕謾的笑聲。

隻見榱桷將背後的兩張巨大的翅膀一扇,頓生一陣雪風將身體周圍的火焰全部吹熄滅了。

“什麼?”炎舞眼神一抖,一臉驚愕中。

“炎舞,我記得鎢鋼的熔點是很高的,達到三千多攝氏度,所以一般的火焰是無法熔化它的,”啟龍忙提點道。

“真是棘手的傢夥,”炎舞聽後不由得咋舌。

這時,隻見啟龍抄起太陽浮雕橫著朝赫丘利一揮,頓時一道金色的斬光朝敵人襲去,但那金芒雖看似厲害,但是在撞擊上赫丘利的身軀後刹那間化為星芒碎光消失了。

“簡直像是在給我搔癢癢,雕蟲小技,好了也該輪到我反擊了吧,”說著,隻見赫丘利從嘴裡裡朝啟龍發射出一發紫色加農巨炮。

就在巨炮快靠近啟龍的時候,啟龍展開了完美的銅牆金鐘罩護體,頓時一層金色的光牆閃耀在啟龍周圍,堪堪抵抗住了迎麵而來的炮火,不過炮火的轟炸力迅猛,隻見啟龍被朝後逼退了幾分。

啟龍咬牙與那道衝擊力相持著,好在很快那道炮火的餘波便隨風消逝了,啟龍暫得輕鬆。

赫丘利將目光轉向了炎舞,張開利嘴朝她噴射去數顆巨炮。炎舞將劍一揮,立即展開了炎之搖籃,緋紅色的球形光牆閃耀而出,幫她將攻擊阻隔在外。

見兩位不速之客皆沒被擊中,赫丘利似是有些惱怒,於是不但沒有停止攻擊還加大了攻勢。

“百億脈衝激光,”下一秒,隻聽見赫丘利狂呼一聲,從他嘴裡噴射出一束幽綠色光柱,筆直地朝炎舞的炎之搖籃射去。

炎舞依舊努力維持著防守姿勢,不過很快很意外地炎舞的炎之搖籃就被擊潰,她整個人就被激光之力給衝飛出去重重地摔倒在了地麵上。

“炎舞,”啟龍大喊一聲後奔向炎舞身邊。

炎舞在啟龍的摻扶之下勉強狼狽地站立了起來,從頭上緩緩流下了一絲血跡,劃過麵頰落下,炎舞憤恨地盯著赫丘利。

“我們小瞧他了呢,啟龍,”炎舞的聲音在耳畔輕響,啟龍心裡一緊。

隨即兩位界神的身周閃耀起金光,是啟龍為炎舞釋放了治愈之術,炎舞身上的傷痕正在急速的愈合中。

就在炎舞得以恢複完畢,兩位界神欲發動下一波攻擊之時,忽然兩位皆聽得頭頂傳來一陣密集的嗡嗡聲,炎舞與啟龍抬頭一看竟看見夜空之中飛落下新的魔犄大軍,烏烏泱泱得一大片。

“這些飛魎來得真是時候呢,剛好可以成為我的助力軍,”赫丘利似是歡喜道。

“飛魎?”炎舞與啟龍咋舌道。

“怎麼會突然出現這麼多魔族在這裡?”啟龍疑惑不解道。

“看來眼前界世真名曰飛魎的魔犄是成群體性存在在舊約的,就跟以前最初相遇之時的都市黑巨一樣,”炎舞不緊不慢道。

“它們很棘手嗎?”啟龍忙問。

“單獨性的一個很好對付,但是群體團結一致同時出戰的話會很棘手,這個道理淺顯易懂的啟龍,”炎舞忙解釋道。

“可惡,那不是更加棘手了嗎,光是赫丘利一個就難辦了,此時還又來了這麼多的魔犄,”啟龍望著這漫天密布的新的魔犄,借著皎潔的月光看清了它們的樣貌。

啟龍望著突然闖來的群體性魔犄,不禁對它們的長相感到怪異,遠看像是一隻隻巨大的昆蟲。血紅色的表皮,鋒利凸出宛如鯊魚一般的嘴巴,下邊無足,隻是拖著一條長長的尾巴,尾尖長著一個銀色金屬勾刺,背後長著四對淡橙色的輕盈翅膀,兩隻手爪是鋒利的銀色堅硬合金構成。這些魔犄長相奇怪,個頭很小,不過數量驚人。

“給我上吧,吾之蟲族大軍們,”夜幕之下,赫丘利狂嗬一聲。

於是天幕之上的飛魎們即刻飛近了炎舞與啟龍,兩位界神心裡同時一緊。下一秒,隻見飛魎們齊齊張開嘴,從嘴裡擴散出一道道超音波,頓時刺耳的具有破壞力的聲波震顫著啟龍與炎舞的耳膜。

兩位界神立即展開一金一緋兩道光牆將自己守衛其內,頓時便抵消了那陣陣音波的破壞力攻擊。

這時,炎舞與啟龍互相點頭示意了一下,隻是這樣便默契地知曉了各自心底的意圖。於是下一秒,隻見啟龍手持黃金大刀朝赫丘利奔去,利用自己愈加熟練的劍技與敵人展開了近戰。

月夜之下,啟龍揮舞著太陽浮雕與赫丘利拚殺著,明明知道這些攻擊無異於白廢力氣可仍是堅持著,啟龍一邊展開著金鐘罩一邊攻擊著。

趁著啟龍在一邊故意為自己爭取時間的空檔,炎舞高舉鬼縭劍靜立一邊,欲備發動鬼縭劍的第二奧義,集結之奧義。隻見炎舞高舉起鬼縭劍,輕啟櫻唇欲念叨起一句界世之咒。

“此劍乃鐵,乃銅,亦是銀,是金,是集合所有優勢,集各大成為一體的完美藝術,我憑此劍呼喚山河,山河為之傾倒,我憑此劍指點江山,江山為之傾覆,現吾呈上一顆血淋淋的王者之心,以此為祭,現吾獻上一條赤誠誠的強者之魂,以此為飼,呼引此手中劍打開心脈,共攬天下群雄之心,共摘天下群魁之首,以此築起浩瀚宇宙之精神,形成破天之滅忌,將萬惡之主擊滅於混沌之裡,謹此,如貫長虹,福音永隨,光明永駐,長福佑天,”炎舞慢慢念叨著咒語。

隨著炎舞念叨起界世神咒,高舉著的鬼縭劍閃耀起金色的光芒,同時間從那些漫空飛翔著的飛魎身上飛出一顆顆緋色的小光球,這些密集的代表著界力的小光球一直飛向了下邊的鬼縭劍,爾後很自然地彙聚進了鬼縭劍內,頓時讓聖劍結集起了各方力量,變得強大無匹。

鬼縭之劍不僅限於能從已方界神處獲得力量,也可以從敵方魔族那裡獲得力量,還可從人類那裡得到力量。

此時此刻,鬼縭之劍奪取了大量魔族的力量,在削弱了魔族的力量後同時集結到了無比強大的力量,這正是鬼縭劍的第二奧義。

“封炎·破,”炎舞高呼一聲,借著敵人展開的封界發動了秘技。

頓時,隻見封界範圍內的飛魎們紛紛爆炸開去,在漫空的煙火中灰飛煙滅了。很快,龐大的蟲族軍團隻剩下赫丘利一個了。

見炎舞一瞬間就解決了龐大的飛魎軍團,下邊的(榱桷)赫丘利不禁心裡一驚,於是立即張開利嘴朝炎舞吐出百億脈衝激光,第一發激光被炎舞巧妙閃避開了,當赫丘利欲發出第二發攻擊時,他的身體周圍閃現出了一層金色球型光牆金鐘罩,將他與他的攻擊阻擋在了光牆內側,原來是啟龍將他禁錮在了光球內。

金色光球內,赫丘利不停從嘴巴裡吐射出道道激光,不停撞擊在金色光之牆上散去又散去,始終打不穿在那次聖戰之中號稱最強防禦力量的金鐘罩。

“乾得好,啟龍,”炎舞趁機說道,於是欲念動咒語發動最終強襲。

“比血液更加濃烈者,比黑暗更加深邃者,比黃昏更加昏沉者,比烈焰更加深紅者,現汝等回應吾之召喚齊聚身側,似天荒真魔神之吞息至暗夜中降臨,彰顯王之威儀,似摧枯拉朽之勢燃儘一切危劫至儘頭,詮釋王之英靈,”炎舞默默念叨起龍炎劫的發動咒語。

在念叨的同時,在赫丘利所站定的地麵人忽然閃現出一個由緋紅色光輝編織的魔法陣,很快從魔法陣上燃燒起旋轉而上的濃烈火焰龍卷,傾刻間就吞噬了赫丘利。

“嗷嗷嗷嗷嗷,”火焰龍卷之中傳來一陣悲鳴聲,響徹夜空。

炎舞與啟龍出神地望著眼前巨大漫天的火龍卷,目光被染成緋紅色。

“地獄之門已經打開了,魔族已經可以隨意踏足新約大地,宿命的悲曲業已奏響,等待著吧你們,等待著魔族的狂歡宴來臨,”從火龍卷中傳來赫丘利的臨終餘音,響徹四周。

不知為什麼,此時炎舞與啟龍聽後背脊一涼,皆默不作聲,一股莫明的不安從兩位界神心裡油然而生。

“地獄之門?”炎舞低喃著,作勢收起了鬼縭劍。

眼前的大火很快就燃亮了最後一絲餘燼,緊接著地麵上的緋色魔法陣就消失了,頭頂的夜色傾刻間籠罩了下來,一切歸於沉靜。

就在剛才火龍卷快要燃滅時,由於內部的赫利亞已被消滅,籠罩著這片天地的由魔族展開的封界一下子消失了,月色重新籠罩下來。

雖然赫丘利的軀體是由熔點極高的鎢鋼所造,但是打開了奧義的鬼縭劍所卷起的火焰龍卷的溫度更高得多,因此可以一下子燃滅赫丘利。

“走吧啟龍,明天學校還要上課呢,”炎舞輕吟一聲,於是與啟龍一起往彆墅走去,一起消失在夜色之下。

午夜時分,彆墅已經全部熄了燈,在二樓炎舞的房間內,這裡一片漆黑沒開燈。隻見此時啟龍手裡拿著一根白色蠟燭穿著睡衣站在房間一角直視著眼前的炎舞。炎舞也穿著睡衣定在啟龍麵前直望著手心發愣,此時兩人共借微弱的燭光打望著彼此,眼中充滿了期待與疑惑的光點。

為了不讓彆墅中的其他人類知道,炎舞與啟龍連燈都不敢開,隻能借著微弱燭光望著彼此。

“啟龍,你說這次我能成功嗎?”炎舞忙問。

“不好說,唯有一試了,”啟龍道。

“嗯,我再試試看,”炎舞堅定道。

“汝,永生者之火種,乃燃儘一切洪荒者,汝是偉岸之父神,讓人類因此相愛,亦此相恨,汝是偉大的Oorronophri藝術,司掌世間一切戰爭與審罰。在此,作為你的繼承者,吾以此燎原之星火祈誓,願汝於兩界夾縫中醒來,超越空間而來到吾之身邊,引導吾掃滅眼前此魔障,借吾汝之臂膀,彰顯汝紅蓮之威儀,願汝賜予此手間之劍所向披靡之力,擊破邪黑之詭計,”炎舞朝天花板高舉起右手,口中輕聲念叨著。

原本兩人期盼著奇跡出現,沒想到這一次依舊願望落了空,隻見召喚出勢伽炎落的咒語念完後炎舞的手裡依舊沒有一絲反映。

“還是不行呢啟龍,一點反映都沒有,”炎舞望著手心失望地說著,目光中充斥著一絲絲脆弱。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炎舞你確定念對了咒語?”啟龍一隻手扣住下巴思索著。

“笨蛋啟龍,我怎麼可能會記錯咒語的,”炎舞小罵著。

“莫非勢伽炎茫真的在那時候被毀了?”炎舞腦海裡回憶著勢伽炎落在自己麵前化為紛飛花瓣的事,不禁陷入惆悵之中。

“炎舞,要不然你去問問天煌帝火吧,看他有沒有什麼辦法令勢伽炎落複原,”啟龍建議道。

“嗯,我會的,這是個好提議,”炎舞淡淡道,暗淡的目光融化在微黃的燭光中,迷離而夢幻。

“睡吧炎舞”

“嗯”

於是炎舞與啟龍共擠上一張床背靠背暖暖地睡去了。

夜幕之下,彆墅陷入一片沉寂,心懷期待的人們已進入甜蜜的夢鄉之中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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