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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回 掠去的神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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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斜斜地照射而下,在皇宮走廊的某處石台上,此時正有一個身影獨自坐在這裡,享受著午後陽光的小憩。

(溜雁)菲蕾德翠卡獨自坐在石台邊翻閱著幾本書籍,右側的石柱上纏繞著一圈又一圈紫玫瑰花,彌散著芳香。

菲蕾德翠卡正在翻閱著一本詩籍。

“假如你為錯過太陽而哭泣,那麼你終究也會錯過繁星∽真正的快樂啊,那是經曆過苦難的折磨後還能綻放的微笑∽人生最幸福的事無非就是睡眠,因為夢可以隔絕一切煩惱∽”

菲蕾德翠卡仔細而小聲地吟誦著書上泛著金光的文字,手指在書頁上輕輕劃過,目光也閃動著金光。

菲蕾德翠卡陷入書籍中文字的陶醉中,一時忘記了光陰在自己手指間悄然流逝。她此時手裡緊握著這本詩集《夕之庚語》正是舊約的偉大詩神(螺旋書柩)畢夏普所撰寫的詩經。

菲蕾德翠卡很陶醉這種午後一個人靜靜閱讀的時刻,可以從書中汲取到無儘的智慧與啟迪,也隻有此時她才感覺到這是屬於自己的真正時光。

“菲蕾德翠卡大人∽”突然,附近的一陣聲音傳來。

菲蕾德翠卡聞聲而望,卻發現(哲之泉)莎蒂拉梅爾與(翻弦之詩)尼莫西尼正走過來,兩人身後還跟著(千丘暮)艾倫。三個人麵帶微笑神秘兮兮地走過來。

“原來你在這裡啊,我們找了你好半天呐∽”(翻弦之詩)尼莫西妮走近說著。

“你們幾個找我有什麼事嗎?”菲蕾德翠卡撲閃著大眼睛。

“倒真有一件事哦菲蕾德翠卡大人∽”莎蒂拉梅爾一根手指扣著右臉說著,故作神秘。

“是∽是什∽麼?“還沒等菲蕾德翠卡說完,艾倫與尼莫西妮就將她拉了起來。而莎蒂拉梅爾則不知從哪裡找來一塊白布將她的雙眼蒙住。於是,三個人牽引著菲蕾德翠卡,將她帶去了另一個地方。

不知道就這樣被蒙著雙眼走了多久,終於菲蕾德翠卡被幾個下級祭司帶領到了一個地方停止住了腳步。

鼻子突然嗅到了一陣花香,菲蕾德翠卡意識到那是皇宮禦花園特有的金秋菊散發的芳香,於是心中暗自猜測自己是到了禦花園。

將菲蕾德翠卡帶到了這裡後,三位下級祭司便悄悄離開遠去了,隻留下了她一個人呆立在這裡。

感覺到了三位已不在身邊,菲蕾德翠卡輕拭下蒙住雙眼的那塊白布。當她剛一拭下白布,眼前立刻出現了一束花,菲蕾德翠卡雙眼一顫。

在拭下白布的刹那,菲蕾德翠卡看見了一束花束出現在眼前,花束中的花詫紫嫣紅,爭研鬥豔。

“生日快樂∽菲蕾德翠卡”,一句熟悉的低語響起來。

隻見眼前,皮瓦爾正拿著一束花對著自己微笑。

菲蕾德翠卡一陣驚喜,然後雙手輕輕地接過來了這束神族之花。

“皮瓦爾,你在這裡乾什麼?”菲蕾德翠卡忙問,“還有你怎麼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當然昰在這裡等你來啊!”皮瓦爾笑著說,“至於你的生日,那是因為我已問過尼莫西妮他們了哦∽”。

“原來皮瓦爾你是想專程為我慶生呐,記得我從真理之木中誕生已有一百年左右的神齡了,久得不知不覺也忘了自己的生日了,”菲蕾德翠卡說著,目光之中有一絲感動。

“神族與魔族的正常壽命長達萬年,而唯有人族僅長達百年呢∽”菲蕾德翠卡感慨道,“而神族與魔族在不同年齡間的外型體征是瞬息萬變,毫無規律可尋,既可變老亦可變年輕,也可保持不變,有變化得慢亦有變化得快之分∽不像人類那樣有一個逐步變老的很有規律的自然衰老過程。”菲蕾德翠卡感慨萬千。

“這些我當然知道哦,菲蕾德翠卡∽說起來我似乎還比你大點呢,我已有一百五十歲左右的神齡呢∽”皮瓦爾嬉笑著。

“是嗎?皮瓦爾,這樣說來還得喚你一聲長兄囉?”菲蕾德翠卡撲嗤一笑。

“你想這樣叫也可以,隨你開心∽”皮瓦爾用認真的眼神盯著菲蕾德翠卡。

被皮瓦爾用這樣火熱的眼神盯著,菲蕾德翠卡不好意思地轉過身去背對著皮瓦爾,還立即接過來了那一束花。

“可是∽可是∽皮瓦爾你送給我花朵難道隻是為了為我慶生嗎,難道就沒有彆的什麼意思∽”菲蕾德翠卡支支吾吾地說道,臉上開始泛起微紅。

“當然有哦∽”身後突然響起皮瓦爾的聲音,令菲蕾德翠卡的雙眼一顫,散發出期待的光點。

“菲蕾德翠卡殿下∽我對你∽我對你,其實我一直都想要你的∽”皮瓦爾逐漸靠近過來。

此時的菲蕾德翠卡的心開始咚咚地跳個不停,隻感覺身後皮瓦爾的一隻手搭了過來。

“莫非皮瓦爾是想要我的心∽“菲蕾德翠卡想著,卻全然沒有注意到背後皮瓦爾的異常舉動。

背後,皮瓦爾的臉色忽地變得陰沉可怖,並從懷裡抽出了一把銳利的尖刃,那是一把刀身略細的銀質短刀。皮瓦爾走向靠近菲蕾德翠卡的後背。

菲蕾德翠卡正要轉過頭,忽感背後一陣巨痛傳來,殷紅的鮮血飛濺。

在身後,皮瓦爾嗤笑著,已向菲蕾德翠劃下了斜斜的一刀。菲蕾德翠卡的瞳孔因劇痛與意外極速放大。爾後便因失血而麵朝下倒在地上。

菲蕾德翠卡依然倒下在地上,臉皮因意外而蒼白,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我想要你的∽血∽”,旁邊站著的皮瓦爾嘴裡輕吞出一句話,笑容陰詭可怖。

皮瓦爾從衣服裡拿出來一個細小的黑色的鬼頭小瓶,擰開瓶蓋高舉著。不一會兒便看見地上灑落的鮮血化為一條條血線自動飛往小瓶之中。等到收集完了一整瓶的神之血之後,皮瓦爾便輕笑著絕塵而去。

“為什麼,皮瓦爾∽你要這樣做?”菲蕾德翠卡輕語著,麵色蒼白如紙,因劇痛而扭曲,掙紮著欲從地上爬起來,可劇痛已使全身力氣散儘,難以起身。

就在剛才,皮瓦爾與(梟之目)巴澤爾一同巡視皇宮時,無意間腦海中自發傳來了菲蕾德翠卡受傷倒地的畫麵,心靈契約起了作用。

皮瓦爾臉色一變,立即轉身朝腦子裡所在地頭也不回地奔去。

“皮瓦爾,你去哪裡?”巴澤爾忙喊,似要阻攔,可皮瓦爾已心急如焚地跑遠。巴澤爾呆愣在原地,看著皮瓦爾遠去旳背影。

皮瓦爾急匆匆地穿越過幾條曲折的神宮走廊,前邊的一片白色的天光映眼。很快便踏入了皇宮禦花園。沿著頭腦中畫麵閃現的地方奔去,很快便發現了眼前踉蹌站立著的菲蕾德翠卡。

皮瓦爾稍有點安心了,待靠近一看,竟看見菲蕾德翠卡站在一地血泊裡,不由得心一顫。

“菲蕾德翠卡殿下∽”皮瓦爾見此慘狀叫了一聲,奔跑過去。

菲蕾德翠卡聞聲抬頭一看,竟驚詫地發現皮瓦爾又朝自己奔來,內心又驚又喜,五味陳雜。

皮瓦爾靠近後一把扶住了正要倒下的菲蕾德翠卡,用無比擔憂的眼神盯著菲蕾德翠卡。

“這是怎麼了,你怎麼會這樣,菲蕾德翠卡殿下?“皮瓦爾扶著菲蕾德翠卡,一臉驚慌。皮瓦爾赫然清晰地發現菲蕾德翠卡背後那條深長的血口,觸目驚心。此時還有血從中滲出。

“皮瓦爾∽皮瓦爾,你為什麼,為什麼要刺傷我?”皮瓦爾忽的聽見了菲蕾德翠卡一句莫名的話語。

“你說什麼,我刺傷了你?”皮瓦爾清吟。

“不是嗎,皮瓦爾∽你剛才趁我一不注意朝我劃了一刀,然後就∽”菲蕾德翠卡支支吾吾地說著。

對於菲蕾德翠卡的話語,皮瓦爾感到一頭霧水。

“等等,菲蕾德翠卡,我剛才明明就在跟巴澤爾一起巡視皇宮啊,怎會∽”皮瓦爾說著。

“剛才你在與巴澤爾巡視皇宮,你說的是真的?”菲蕾德翠卡一臉錯諤,用懷疑的目光望著皮瓦爾。

“當然是真的,莫非菲蕾德翠卡殿下你看錯了?”皮瓦爾詫然。

“不可能呀,我明明看見是你∽”菲蕾德翠卡搖著頭,頭腦思緒紛飛。

“你所看見的那個絕對不是我,你再仔細回想一下,那個人身上散發出的本源氣息如何∽”皮瓦爾提點著。

“對哈,你這樣說來便是提醒我了,我當時的確感受到了一股與你身上不同的氣息,果然那個人並不是你皮瓦爾∽”菲蕾德翠卡如夢初醒。

“原來是有神冒充你的模樣來刺殺我∽”菲蕾德翠卡意識到。

“看樣子敵人不光想要傷害你,還想要挑撥你與我之間的關係,”皮瓦爾眼裡閃著機警的光,“殊不知雖然化作了我的外貌,卻終究難掩其本身的本源之氣,狐狸尾巴還是露出來了。”

“可是即使知曉了這一切,又上哪兒去搜尋那個凶手的下落呢,還有對方的動機與目的是什麼?”菲蕾德翠卡因受傷而虛弱地說。

皮瓦爾也感到滿臉的疑惑,那個凶手為何要行刺菲蕾德翠卡?為何要變作我的模樣?皮瓦爾一時間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眼下,望著受重傷的大祭司,皮瓦爾不想再去想那麼多,隻是忽然從自身展開了一層純金色的光罩。

一下子忽然展開的金色光芒籠罩了皮瓦爾與菲蕾德翠卡。在金色光輝中,皮瓦爾緊緊擁抱著菲蕾德翠卡,大祭司後背的傷口正在急速愈合,頓時一股暖流湧上菲蕾德翠卡身體與心口上。

在金色光罩內,菲蕾德翠卡後背的傷口急速地愈合,她的臉色逐漸清淅起來。

“這層金色光輝是?”菲蕾德翠卡詫言。

“這是完美的銅牆(金鐘罩)∽”皮瓦爾說道,“這個界法不僅具有強力的防禦性,還具有強烈的治愈力∽被它籠罩的任何事物都能得到治愈,”皮瓦爾的微笑蕩漾在金光之中,煞是好看,與菲蕾德翠卡感動的雙目相互對應著。

褐紅色石刻大殿上,冷血宰相(夙夜吏)阿道夫靜立在殿中某一角,四周牆壁上的燭火撲哧地明滅搖曳著意味不明的光,阿道夫目光深遂如水地盯著麵前的一個身影。

剛才一團漆黑色的火焰閃現後,(千首麵)利瓦伊出現在了阿道夫麵前。

”怎麼,拿到那個東西了嗎?”阿道夫問著麵前的(千首麵)利瓦伊。

身體周圍的黑色火焰消失了後,利瓦伊立刻循聲單膝下跪,並雙手捧上了一個上麵刻著獸頭的小瓶子,“我已經拿到了哦,阿道夫大人你要的東西”

阿道夫的目光鎖定在那個小瓶子上,眼裡閃爍著陰冷狡詐的光點。忽然,阿道夫伸出手接過來那個盛滿大祭師鮮血的瓶子仔細捏在手裡端詳著,嘴角扯開一絲笑意。

“阿道夫大人,尊照你的吩咐,我已化作皮瓦爾的模樣行刺了那個大祭司,想必此時此刻他們的關係定會產生微妙的波動吧,嘻嘻嘻∽”利瓦伊說著。

“乾得不錯,利瓦伊,擾亂兩個人之間的關係與感情似乎是你的強項呢∽”阿道夫邪笑著。

“那麼阿道夫大人,你還有什幺需要我去做的嗎?”利瓦伊追問。

“暫時沒有了,你且退下吧∽”。阿道夫淡吟著。隨即,利瓦伊便化作黑色火焰消失在逆影中∽

“皮瓦爾,你說到底是誰想要行刺我呢?”祭神殿正廳,菲蕾德翠卡不安地在殿內左右跺著步,雙手交叉在胸前,目光遊離在地麵上。

“老實說我也不明白到底是誰,不過我相信對方一定有一個不得不這樣做的密秘”皮瓦爾冷靜地站在正廳一邊說著。

“話雖如此,可我心裡總有一個萬分不安的預感,這件事絕無那樣簡單,我認為對方很可能在醞釀一個陰謀∽”菲蕾德翠卡用擔憂的眼神望著皮瓦爾的雙眼。

“或許的確如此,那菲蕾德翠卡大人,你現在手裡掌握著關於行刺者的什麼珠絲馬跡嗎?”皮問爾靠在牆邊反問。

“這個嘛,好像那個行刺者也沒有留下什麼有用可查的線索∽真是個滴水不露的家夥”

“這樣的話要查出凶手就有點困難了呢∽”皮瓦爾歎著氣。

“不過,我唯一能依晰記得那個行刺者身上所散發出的本源氣息,能掌握的線索僅此而已。”菲蕾德翠卡回憶著。

“對了,他好像說過想要我的血∽”菲蕾德翠卡忽然想到。

“想要你的血?”皮瓦爾重吟。

“是的,那個人手裡好像拿著一個小瓶子,將我身上流出的一些血液給帶走了。”菲蕾德翠卡忽然想到。

“拿走了一瓶神之血嗎,可是拿走血液究竟有何用呢?”皮瓦爾喃喃,腦子裡竟無一絲頭緒。

兩位神你看我,我看你,理不出一絲一亳的線索,一時間事態陷入僵局之中。

泛著銀藍色光澤的員老院首長大殿內,在灰暗光線之下的某處,此時閃耀著一顆皓白明亮的水晶球,一隻白骨堪堪的手正托著這顆球。

此時,在水晶球(心靈結晶)心之語之中正倒映著祭神殿內正在談話中的皮瓦爾與菲蕾德翠卡。他們此刻的對話正被(窺測之探)拜爾德聽得一清二楚。

“哈哈哈,看來即使是養在阿道夫大人身邊暗處毫無破綻的刺殺官(千首麵)也有百密一疏的時刻呢∽”臉藏在帽中的拜爾德嘴角扯出上玄月般的笑,“不行不行,我得趕緊去稟告亞爾弗列得大人才行啊∽”拜爾德有些急燥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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