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玄幻魔法 > 不眠春潮 > 91 Daddy帶娃日記01

91 Daddy帶娃日記01(1 / 1)

推荐阅读:

臨近預產期,易思齡的身體笨重了不少,但算不上長胖,隻是臉頰比之前更豐潤,四肢還是纖細。

她每天的飲食都由專業營養師搭配,精準計算熱量,保證媽媽和寶寶的基本營養,加上謝潯之嚴格督促她控糖,每日兩小時的孕期瑜伽和帶球普拉提,想發胖都難。

易公館上下,沒有人會旁敲側擊地慫恿易思齡多吃一些,多吃什麼東西對胎兒好這種話,大家很默契地不說,隻會說,吃什麼做什麼對媽媽好哦。

要對媽媽好。

要保持媽媽的快樂。

易思齡的確很快樂,快樂到孕晚期的時候,挺著大肚子參加姐妹的生日arty,

廝混到半夜不肯回家。

港島是她的地盤。她在京城都能玩得風生水起,那些眼高於頂的千金大小姐絡繹不絕地約她,港島更不必說,幾乎是如魚得水,如鳥歸林。

謝潯之很頭疼。

從前她調皮,他還能偶而板起臉,嚴肅地講道理,講不通道理就換一種方式教育,如今他所有的辦法都失靈,她有種無法無天的放肆。

到淩晨十二點,給陪同的保姆打電話,保姆支支吾吾地說大小姐還在玩,謝潯之隻能親自去抓人。

易思齡正玩得起勁,和朋友對唱著某經典粵語情歌,謝潯之就在這個時候過來。

傭人們不敢攔,為他帶路。

這裡是酒店頂樓,從高大明淨的落地窗眺去,維港的燈火一如既往繁華浪漫。上下兩層的超大套間改造成酒吧,請了dj來打碟,露台上男男女女在跳舞。

謝潯之看見這副場景後心臟都頓了,幸好,易思齡還沒有大膽到挺著大肚子蹦迪。

穿過紙醉金迷,一路到二樓的包廂。

包廂配備專業唱k設備,幾個靚女靚仔坐在沙發上,見有人進來,目光都齊刷刷地望過去。

曖昧的燈光籠罩,謝潯之一眼就把易思齡找出來。

這樣充滿紙醉金迷氣息的社交場,謝潯之一年也難得應幾回,偏易思齡喜歡,懷孕了也要玩。

當他審視的目光落向易思齡,她居然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拉了一個抱枕,欲蓋彌彰地擋在肚子前麵。

謝潯之無奈又氣地哼出笑意,徑直走過去。眾人很有眼色地找了借口離開,躲易思齡遠遠的。

那個和她對唱情歌的帥哥更是飛快放下話筒,第一個奪門出去。

包廂一瞬間空了,音樂很寂寞地流淌。

謝潯之不說話,隻是很安靜地看著她。易思齡把抱枕扔掉,無法無天地和男人對視,“有本事你凶我啊。”

她一股“你能拿我怎麼辦,我就是要玩”的架勢,又秒變委屈,“我隻能坐在這唱唱歌其他的都玩不了”

大半夜,男人仍舊一絲不苟,潔淨的襯衫沾了夜露的氣息,又沾了這滿場的聲色。

他很是無奈地笑,指尖點了點她的肚子,“我怎麼會凶你。”拿起話筒,溫和地注視她,“想唱就再唱兩首,儘興了我們就回家。”

他們結婚一年多,易思齡還從沒在謝潯之麵前唱過歌。她聲音動聽,音準也不錯,但畢竟不是專業水平,乍一下要在男人麵前開嗓,她很不好意思。

“你都把人趕跑了,我怎麼唱啊”易思齡嘀嘀咕咕。

這首是對唱的情歌。

謝潯之把另一隻話筒撈過來,斯文地戴上手套,換上新網罩,又拿清潔濕巾把話筒裡裡外外仔細擦了兩遍。

他對外人用過的物品有很重的潔癖。

易思齡看著他這樣,有些想笑。

潔癖什麼。

吃過忝過吻過她渾身上下無數次了易思齡無端紅了臉,把腿夾緊。

做完一切,謝潯之才很淡地說:“老婆,我陪你唱。”

易思齡愣住。謝潯之陪她唱情歌?他會唱歌?

l你會唱歌?”

謝潯之眉眼淡然:“不會唱也陪你唱,好過你和其他男人對唱這種纏綿悱惻的情歌。”

清清落落的口吻,但酸到衝天。

易思齡噗嗤笑出來,很嗲地靠上他的肩膀,“謝潯之,那個男人是我姐妹的新男友啦,我和他唱歌都是隔了十萬八千裡”

謝潯之很淡定,英俊的麵容沒有表情,“沒事。”

易思齡笑得很嬌,手掌輕柔地撫上肚子,偷偷說:“爹地吃醋啦。”

謝潯之不說話,長指輕點,將那首因他而中斷,無人回應的情歌重新播放。溫柔動人的旋律再度靜靜溢出,環繞在他們周圍。

很老的一首經典情歌,出現在很多婚禮上,新人們用這首歌來見證他們至死不渝的愛情和美滿。

《你最珍貴》

易思齡第一次聽這首歌是在梁女士的歌單裡。

那年,梁詠雯三十歲,捏著一塊榛子蛋糕,對幾個情竇未開的妹妹仔開玩笑:“你們爹地當年追我,就是唱的這首歌咯。我又沒辦法,被人把話筒塞到手裡,隻能陪他唱。誰知道他和幾個靚女唱過,是他泡妹的拿手好戲也說不準。”

她爹地和幾個女孩唱過她不確定,但謝潯之一定是第一次陪女孩唱情歌。

易思齡確定。

她慵懶地把玩著話筒,其實不抱期待,老古板能唱出什麼好聽的?

直到謝潯之唱出第一句歌詞,簡單的兩句—“明年這個時間,約在這個地點。”

易思齡心臟不爭氣地顫了顫,睜大眼睛,驚詫地盯著謝潯之。

仿佛不認識他了。

其實男人並沒有唱得多專業多好,是他那把過於動人的好嗓子作祟,像夜晚的海浪,低沉而溫柔地拂過她,令她雞皮疙瘩都浮了上來。

好似在某個潮濕的午夜,他摟著汗涔涔的她,在她耳邊說那些漫不經心的事後情話,那樣低,那樣溫柔,那樣悱惻。

她一時半會沒有反應過來,是謝潯之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示意她唱,她這才回過神,已經到了她的art。

易思齡臉頰很熱,第一次聽他唱歌,居然像個撩到七葷八素的小女孩。她趕緊拿起話筒,認真地唱,可惜漏了節拍,那兩句沒跟上。

謝潯之不動聲色地笑了笑,假裝不知道她是為誰心迷意亂。“我會送你紅色玫瑰。”

“你守護著我穿過黑夜。”

“我願意這條情路相守相隨”

“你最珍貴。”

最後這句是合唱,男聲沉緩,女聲嬌柔,疊在一起,像最動人的誓言。

你最珍貴。

謝潯之看著她,唱出這一句,平靜的麵容沒有波瀾,反而令這句歌詞像誓言一般可靠。

一首情歌唱完,易思齡握著話筒的手心都潮了,不好意思看他。

這男人好煩,怎麼變得好會釣,唱歌還這麼動聽。

肚子裡的寶寶感受到媽媽的情緒波動,動了動。

易思齡立刻捂住肚子。

謝潯之還是假裝不懂她現在小女孩的羞澀,好整以暇地注視她,“最珍貴的易思齡小姐,快一點了,回家嗎?”

當然回家。

易思齡嘴角壓不住,瞪他一眼,“是我自己要回家的,才不是聽你的話。”

她終於肯回家,陪同的保姆和司機立刻收拾東西,謝潯之替她拎起包,手臂托扶著她的後腰,讓她下樓的時候慢一點。

回到車上,易思齡才有了困意,掩住哈欠,一雙明眸朦上眼淚。她窩在謝潯之的懷裡,很貪婪地嗅他身上潔淨的氣息。

自從她懷孕後,他就沒有再點過香,身上那一抹沉香早已無跡可尋,隻剩下一種無比潔淨的,屬於皮膚的味道。

也許是他的荷爾蒙。

“老婆,你離預產期隻有一個月了,能不能彆讓我擔心?

y易思齡哦了一聲,手指撥弄他風衣上的牛角扣。

“哦是什麼意思。”謝潯之明知故問。

易思齡把牛角扣一掐,抬起臉,看著他,“你在家陪我唱歌,我就不出去玩。”

謝潯之笑,“我就會唱那幾老歌,今天你點的歌剛好撞上。你不嫌膩,我就陪你唱。”

都是老掉牙的歌了。

易思齡瞪他一眼,“我點的是情歌!老實交代,你和誰唱過?”

“聽爸媽唱過。”

易思齡眯了眯眼,確認他說得是實話,又乖順地靠回他肩頭。

過了很久,久到謝潯之都以為她睡著了,想為她把毛毯攏緊,忽然聽見她近乎夢囈的呢喃:

“謝潯之你是第一個為我唱歌的男人。我很喜歡。”

她閉著眼,睫毛很安靜。

謝潯之沒有想過一首歌就能討好她。她時常讓人很難取悅,美麗又驕傲,送再好再昂貴的禮物也覺得配不上,她見過太多,擁有太多。

但她也很好取悅,一束弗洛伊德玫瑰,一首情歌就能讓她心臟跳動。

那些男人根本不懂她。

根本不懂喜歡一首情歌,一束花的女人也會想要昂貴的珠寶,喜歡金山銀山珠寶遊艇的女人也不一定會不屑一束簡簡單單的花,一首平平凡凡的情歌。

明明都要有才是圓滿。

要都給她才好。

壯闊的高山,長流的小溪,盛大的維港煙花,還是謝園裡一盞燈,要都給她。

“睡吧,老婆,你喜歡的都會有。”

謝潯之溫柔地圈住她。

今年的除夕是在港島過的,謝園所有人都飛來了港島。

謝溫寧從來沒有在除謝園以外的地方過年,更沒有體驗過這樣溫暖如春的除夕。

京城的謝園被皚皚白雪覆蓋,風霜正緊,池中的錦鯉凍到不願擺尾,開了加熱恒溫係統,才勉強恢複活力。

氣溫在二十度左右的港島自然稱得上溫暖如春。

不過兩個月的時間,易小六就養肥了一圈,從小可憐變成了大魔頭,半夜不睡覺在謝園跑酷,時常把原住民花花嚇得花容失色。

這是易小六第一次坐飛機。幽黑的瞳孔因興奮而闊散,嘴巴微張,偶而喵一聲。

看著很興奮。

謝潯之這架迎送過不少政商名流的灣流公務機單獨加了兩個寵物專座。

小狸花貓到底見過世麵,私人飛機都坐過三款,經常隨易思齡出國度假,去過京城去過紐約去過巴厘島也去過倫敦。

它慵懶地躺在專座,脖子上項圈是一串彩色碧璽,淡定地瞥一眼新來的鄉巴佬弟弟,隨後自顧自地舔爪子,仔仔細細清理一遍。

謝溫寧笑著把小奶牛貓抱在懷裡,“是因為要見到媽咪了,所以這麼興奮嗎?

小奶牛貓不會說話,但會表達。

它咬了咬謝溫寧垂下來的長發。

易公館年年春節都熱鬨,今年有謝家各個成員的加入,場麵尤為盛大。

易思齡一拖一,拿到的壓歲包都是雙份。楊姝樺除了給易思齡帶來超大的紅包,還帶來了一份特殊的新年禮物。

南因寺主持慧星大師親自為孩子擬的名字。

“擬了兩個字,還得你來挑,喜歡哪個就用哪個。”楊姝樺說。

易思齡點頭,把那隻福袋收好。

是真的需要提前把名字起好了,不能總叫福娃娃這名兒雖然可愛福氣,但到底有些土。

守歲的時候,易思齡和謝潯之去了書房,她把福袋打開,把裡麵的紙條拿出來。

書房裡擺了兩盆玫紫色的年宵花,掛滿易思齡親手寫下的祝福語,琳琅熱鬨。

“大師的品味好嗎?會不會擬的字很土啊。”易思齡沒敢打開,有些緊張,“若是不好,我就不用哦。”

“不好聽我們就自己取。”

易思齡放下心來,徐徐展開小卷軸。

曜。

月。

上麵簡簡單單寫了兩個字。

易思齡認認真真地讀出這兩個字,“曜月…一個是太陽,一個是月亮?”

都是光明的意思,隻不過那光明有所不同,一個炙熱耀眼,一個皎潔清冷,要看父母對肚子裡的這個孩子是何種期待。

“你喜歡哪個?”易思齡的眼睛很亮,仿佛同時投映了這兩種光明。

謝潯之沉吟了片刻,手指在月這個字上點了點,“月吧。明月出天山,蒼茫雲海間,寓意不錯。沒有曜這樣招搖,但自有一番皎潔。男孩女孩都能用。”

在港島,檢查胎兒性彆是合法的,但易思齡堅持不做,讓知道答案的醫生也不要說。

易思齡想開盲盒。謝潯之陪她開盲盒。

“但我喜歡曜!”易思齡拿起毛筆忝了墨,很自如地在紙上寫下曜。

她現在的毛筆字有了很大的進步,不再是拉橫都歪歪扭扭的小學生,從隸書過度到楷,已經開始練趙孟頻的三門記了。

她隻要想做一件事,什麼都能做好。

謝潯之對此很欣慰。他緘口不言的劣根性,喜歡看她在自己的照顧和澆灌之下越開越嬌豔。

這讓他很有成就感。

一個漂亮的碩大的曜字出現在紙上。

“雖然月也好聽。但曜更好,是光明的意思,和我的昭字同理。做人嘛,就是要熱烈風光才好啊。”

易思齡笑得很喜慶。

謝潯之接過她的筆,在那個曜字旁寫下月。

“若是男孩就從琮字輩,若是女孩就從錦。琮是瑞玉,錦是華彩,都是好字,喜歡嗎?

刀易思齡點頭,說喜歡,金碧輝煌的東西她都喜歡。

又說,“那女孩就是錦曜?男孩就是琮曜?”

謝潯之笑,忽然很想吻她,但在討論孩子名字的重要場合裡,這樣的舉動未免很輕浮。免得易思齡以後給孩子解釋它的名字由來時,要加一句爸爸當時一直親媽媽很不正經。

他眼眸幽暗,欲蓋彌彰地咳了下,“若是女孩,曜字很不錯,未來的人生中大可儘情自由發光。但男孩的話,曜字太過鋒芒畢露,會不會不太妥?”

他永遠都是用商量的語氣表達自己的見解,“老婆,琮月也好聽。溫潤如玉,澄明如月,不外露,

亦有風骨。”

易思齡撅了下唇,“琮曜不好嗎。男孩女孩都可以儘情自由發光,都是我們的寶寶。”

謝潯之摸了摸她的發頂,“我承認我的思想有些傳統,男孩天性更野更不馴,要用更嚴格的教育與之匹配。昭昭,我們這種家庭,養出紈絝很容易。”

易思齡的嘴巴撅得更高,想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紈絝,謝潯之在心裡歎氣,不動聲色地將她心中躁動的小鹿安撫,

“但,一個名字而已,不影響什麼。主要還是媽媽的期望。這是最珍貴的。”

易思齡下一秒就被哄好了,笑:“我才沒有你那麼多古板的期待,我就希望我的寶寶是最耀眼的…錦曜琮曜,都好好聽!”

名字的事落地,謝潯之終於可以吻她,等她這句話說完,人就俯身靠過去,銜住她的唇瓣。

“所以我差一點就叫謝琮月?

n小琮曜第一次聽見自己名字的由來時是三歲。

他個子比同齡小男孩高,穿著一身筆挺的黑色馬術服和及膝長靴就更顯得高挑。

不過站在高大的爸爸身邊,還是小小的一個人。

謝潯之今天沒有工作,脫掉西裝,陪兒子騎馬,也不知怎麼,就說到了名字這件事。

起因貌似是,小琮曜提了一嘴,幼兒園的同學說他的名字很難寫,看都看不懂。

“曜是有些難寫,比月字更難。”謝潯之想起這樁往事,笑著拍了拍兒子肩膀,“但這是媽媽送給你的禮物,不可以說難寫,多練練就能寫順手了。”

小琮曜摸著buddy的頭,很溫柔地順著它黝黑而光亮的皮毛。

buddy是剛滿四歲的小姑娘,高大健美,性格溫順,比那匹熱血阿哈爾捷金馬要乖巧很多。

這也是媽媽送給他的禮物,一匹昂貴的溫血馬,從遙遠的開滿鬱金香的荷蘭運過來,漂洋過海,

來到他的身邊。

小琮曜接觸馬術九個月,從最開始由於腰和腿的力量不夠,跑起來的時候被馬顛下去幾次,到現在,三歲的他已經能遊刃有餘地掌握上馬下馬,跑,以及跨過一些難度適中的障礙欄。

“我當然喜歡媽媽送的禮物,媽媽送的禮物比爸爸的有趣。”小琮曜抓著韁繩,腳尖踩住馬蹬,蓄力跳跨,很自如地騎上馬背。

媽媽會送他高大的馬,送全碳纖維的兒童專業賽車,送全套滑雪裝備,可爸爸隻會送文房四寶以及各種各樣的繪本,中文的,英文的,講自然的,講人文的他目前讀起來很吃力,很多字都不認識。

謝潯之被兒子逗笑,看著兒子利落地翻身上馬,不由地流露出欣慰的神色。

謝琮曜幾乎完美地繼承了他和易思齡的優點。褪去了一兩歲的嬰兒肥,五官往深邃立體的方向飛速發展,一雙眼睛繼承了易思齡的桃花眼,鼻梁則繼承了謝潯之的挺拔。

這樣英俊好看的一張臉,理所當然成為幼兒園裡最受歡迎的小朋友,雖然他很煩惱,對那些成堆的賀卡餅乾不感興趣,但媽媽說過,接不接受禮物都要給予回應,所以他很禮貌很耐心地把禮物送還回去,說一句令小姑娘心碎的謝謝。

像個挑不出錯的小紳士。

“不過曜是太陽的意思,爸爸,比起月亮,我更喜歡太陽。”

爸爸真是太高了,都騎上馬了還要仰頭才能和爸爸對視。

小琮曜心想,他什麼時候也能變得這麼高?

“為什麼?”謝潯之忍俊不禁,又保持嚴肅,不讓小琮曜覺得他在把他當小孩兒。

“因為太陽的光會更耀眼。”小琮曜跨坐在他的黑馬上,小小的身板很挺拔,像一株茁壯生長的青竹。

日落之前的陽光帶著一種燦爛的鍍金之色,他才三歲,就流露出天然的高貴,和高傲,和這種陽光渾然相融。

但他又儘量讓自己看上去很穩重,學著爸爸那樣強大,事事得心應手。

謝潯之溫和地拍了拍兒子的後背,“那就做一個耀眼的人。媽媽和爸爸都會支持你。”

可總有一天他會懂,鋒芒畢露不是一件好事。

總有一天,他會被迫學習他的父親,變得藏而不露,沉斂穩重,背負與生俱來的責任。

但這種鋒芒不會消失,當遇見心怡的那個女孩後,這種鋒芒會用另一種形式,溫柔綻放。

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