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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百年好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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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一去藍曜工作的事,易思齡讓謝潯之先瞞著家裡人,她要等消息公布後,給大家一個猜不到的驚喜。

謝潯之無有不應,告訴她會替她保密。隻是轉頭,易思齡就藏不住事,打電話把這事獻寶地講給了梁詠雯。

梁詠雯驚喜女兒去了京城居然有如此不一樣的變化,才三個月而已,就開始走上正軌,心情又是喜又是憂,喜她終於肯好好上心乾一件事了,憂她在京城人脈關係都不到位,會不會受委屈?

藍曜集團不是什麼小企業小公司,體量驚人龐大,股權結構也極為複雜,謝家雖然是創始人,占大頭,但這麼多年下來,參雜了各方勢力,可以說暗藏洶湧。

謝家內部也人員龐大,分大房二房三房四房,直係旁係親屬全部在藍曜任職,各自都把手一方山頭,

雖然謝潯之是板上釘釘的話事人,但為了平衡利益,也要做出讓步,不可能是一言堂。這就不像裕豐集團,易坤山一方獨大,其他的易姓在裕豐壓根說不上話。

“好了好了,你彆愁,我去的就是一家子公司,很小呢,壓根就和他們派係鬥爭搭不上關係。星頂集團我都能handle,彆說一個小福娃了。”易思齡讓梁詠雯不要多想,又保證把福娃娃重新開到港島,

讓梁詠雯天天都能吃,隻要想她了就買福娃娃。

梁詠雯無語,她又不愛吃甜食,“你個鬼靈精,還沒任職就打起我的主意來了。想讓媽咪給你增加銷量?”

易思齡:“等我安排啊,媽咪,各方資源我都要用上,若是不能把福娃娃賣爆,我這麵子往哪擱啊。”

梁詠雯笑她從小就是為了一個麵子,做出許多啼笑皆非的事。誰能想到,易思齡一門心思考劍橋就是為了和拿到牛津offer的陳薇奇一較高下。

她要證明自己不輸給任何人,雖然出發點奇奇怪怪,但好歹,結果是好的。

“好好好,我和你爹地,還有你那三個腦殘粉都等你安排,有用得上的你就開口。”

腦殘粉自然是老二老三老四。

又讓梁詠雯保守秘密,易思齡才滿意地掛了電話。

當天晚上,梁詠雯就把好消息告訴易坤山,易坤山高興得拍大腿,開了一支蒙哈榭特級園,配晚餐的清蒸蘇鼠斑,一邊吃一邊嘮,從易思齡剛生下來的朝霞,說到易思齡嫁人那天的風光,最後醉倒,被梁詠雯嫌棄地趕出主臥。

次日,易思齡要上班的消息傳遍易公館。

易瓊齡知道這事後氣得哇哇大叫,在群裡發瘋:【iaia!聽說你要上班了?怎麼回事??】

【是不是姐夫對你不好!ua你把當勞動力!氣死我了,我要殺來京城給你撐腰!】

【想到公主早起上班打卡,還為男人打工,我這心裡就難受[大哭]】

剛剛才在係統上打卡成功的易樂齡:【】

易樂齡已經心如止水,默認了自己是易家的天選打工仔,就活該早八晚七無雙休。

易樂齡:【del,我給你請一個語言管理老師,你好好學一學。】

易瓊齡嘟嘴:【學什麼?】

易樂齡:【學怎麼少說話!】

老三喝著熱乎乎的豆漿,在趕早課的路上回消息:【什麼打工?我怎麼不知道?】

易瓊齡切一聲:【你肯定不知道,你現在是京城小妞了,不是港島辣妹。】

老三:【信不信我殺回港島揍你[微笑]】

易思齡這幾天都沒有睡懶覺,九點半就起了,她決心稍稍把生物鐘往前撥一個小時。到九點一刻,鈴聲像潮汐海浪,撲麵而來,吵得她罵罵咧咧爬起來關鬨鐘。

群裡已經鬨翻天。

易思齡蹙著眉,水眸懶怠地耷拉著,【你們怎麼知道我要去藍曜上班??】

老二:【爹地說的。】

老四:【老頭說的咯!】

老三:【剛剛聽她們說的!】

易思齡:【我隻告訴了媽咪!老頭怎麼會知道!】

易瓊齡覺得公主傻了,一個被窩裡睡覺怎麼會有秘密。肯定什麼都說啊。

易思齡:【你們沒告訴彆人吧?】

易欣齡:【啊我剛才告訴寧寧了…怎麼?這事還要保密?】

易思齡:

易公館全是守不住秘密的大嘴巴。

易欣齡信誓旦旦下保證:【放心,公主!我交待寧寧了,讓她不準說。】

當天晚上,整個謝園都知道大少奶奶要去集團上班。楊姝樺很誇張,打算給易思齡辦家宴慶祝入職,廚房忙得熱火朝天,管家訂了大批新鮮的弗洛伊德玫瑰花,把餐廳布置得像花房。

易思齡購物回來後才發現大家都到齊了,等著她回來開席。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看著那些花,

看著琳琅滿目的晚餐,“這是?”

謝園眾人各有各的繁忙,晚餐並不經常在一起吃,想湊齊所有人也很難,除非是逢年過節。

但今天到得很齊。

謝溫寧牽著一把彩色氣球走到易思齡跟前,笑盈盈地遞過去,“surise!大嫂!”

“慶祝大嫂明天入職藍曜,成為福娃娃最漂亮的總裁!原諒我大嘴巴,把這事告訴媽媽了。”

易思齡被驚喜擊中,眼中的高興藏不住,在暖色的燈下,流水似地淌出來。她仰起頭,看著空中飄蕩的氣球,每一隻都係著蕾絲蝴蝶結,上麵無一例外,寫著:【14001】

“這是誰寫的?”易思齡猛地牽緊氣球繩,驚訝地問。

謝溫寧和謝明穗相視一笑,就知道這串數字是大嫂和大哥的摩斯密碼。難怪大哥不肯說,隻漫不經心地在氣球上依次寫,再讓她們猜,猜對也沒獎。

“還能有誰,當然是大哥啦!氣球是我和小哥紮的,字是大哥寫的!花是大哥讚助的,紅酒是二姐讚助的!當然,一切的總指揮是媽媽!”

易思齡微微抿了下唇,被花被食物被氣球被一切繽紛氛圍弄得繚亂的目光收回來,這才注意到坐在沙發上,含笑回望的男人。

人在家裡,沒有穿那些線條挺括到近乎鋒利的西服,換上舒適隨意的駝色開衫、休閒褲,手臂鬆弛地搭著靠背,點漆的眸在溶溶的燈光下很溫柔。

兩人隔著距離,很不經意地對視一眼。謝潯之唇角的笑更深,倜儻地坐著,也不動,難得如此慵懶。

才幾秒,易思齡就羞赧地撇過頭,手指緊緊捏著氣球繩。

好煩。

她在心裡想,不懂自己怎麼一看見謝潯之就很羞澀,臉也迫不及待得發熱。

14001更是讓她想起他們領證的那天。

“14001到底是什麼意思啊?那台法拉利的車牌也是這個數字…”謝溫寧是好奇寶寶,期待地等待易思齡解答困惑。

可沒想到易思齡和謝潯之一樣壞。

“不告訴你,自己猜。”易思齡翹起唇角,抬手捏了一把謝溫寧的臉頰。

這是她和謝潯之彼此才懂的情話。

他這樣老土的男人,能想出這一句不容易。

熱熱鬨鬨地吃過飯,又切了一塊芝士蛋糕,是福娃娃旗下唯一銷量差強人意的明星產品。

謝明穗找時機把易思齡拐到一旁。

易思齡喝了一點小酒,臉蛋紅撲撲的,精致的妝容沒有斑駁,大眼睛瑩瑩地望著謝明穗,“怎麼啦?”

謝明穗:“大嫂,大哥把股份贈予你這事,董事會已經通過了,明天舉手表決走個過場就能簽合同,但是你空降福娃娃任總裁這事他們還不知道,明天大哥公布後,二叔三叔估計會不高興,他們爭這個位置挺久了。福娃娃一直是他們兩方人馬換著來。”

易思齡點頭,“我聽謝潯之說過。”

她這幾天也不是隻知道拉著小炸魚和老三陪她購物,還沒上一天班,上班的look就買了不下十套了,她做了有關福娃娃的背調,謝潯之也跟她分析了如今藍曜集團的大致情況,但謝潯之說的那些是非常冷靜客觀的分析,幾乎不帶個人主觀色彩。

謝明穗怕易思齡受欺負,要提前告訴她,“明天開會,他們肯定會說什麼,大嫂你彆往心裡去。我是做晚輩的,不好說長輩的壞話,但不說我怕你不知道這些彎彎繞繞。”

明穗潤了下喉,“二叔其實挺好的,也沒什麼大野心,就是二嬸心氣高,總不滿二叔在集團沒有話語權,會慫恿他爭一些蠅頭小利,還喜歡把範家的人都安插進來,範家做的部分產業是藍曜的下遊,

反正就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不過他們也造不出大風浪,大哥看在親戚的情份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這邊也是。範楚桐你見過的,她就是二嬸的親侄女,當初是二嬸跟大哥開口,要把範楚桐安排進來。”

“三叔呢,野心比二叔大,也比二叔貪,樂泉公司、製造業板塊、東南亞這邊的業務都是三叔把著的。三嬸沒什麼背景,娘家在蒙城做奶牛養殖業,也全是靠著藍曜,百分之八十的訂單都是來自樂泉。三嬸娘家也有一半的人在藍曜工作,還有啥遠房親戚的,我都數不過來了。”

易思齡頭都大了,總結謝明穗說的:“你們藍曜到處提供就業崗位!造福千萬家!”

再糙一點,但凡沾親帶故的,都趴著這艘巨輪過活,恨不得把家裡的親戚保姆司機貓貓狗狗全部掛靠進來領薪水。

謝明穗苦笑,“沒辦法,蛋糕太大了,就是有這些亂七八糟的。這次福娃娃總裁的人選,三叔這邊是推舉王熠,王熠這人性格我不太清楚,沒打過交道,但她是黃威的情人,樂泉的市場總監,黃威力保她上位。”

“這個王熠和我一般大嗎?”易思齡插問一句。

“和我一般大,也才二十六七吧二叔是推薦範楚桐,你懂的,肯定是二嬸出的主意。你空降動了他們幾方人馬的利益,我猜他們明麵上不敢找你麻煩,私底下也會耍點小手段,讓你工作開展不順利。大嫂,你得小心點,福娃娃池雖小,但王八多,很多關係戶曾經也有人想改革福娃娃,但都沒辦法,根本改不了,底下人不聽啊,各個都有關係有背景,壓根不把調過去的總裁當回事。”

她說話有格外幽默的一麵。

池小王八多。

易思齡被她奇妙的比喻逗笑,雙眸在夜色中也如此清亮,“我懂了,謝謝你,穗穗。”

謝明穗說這一番話,就是在把她當自己人。

她們已經成為了家人,是利益共同體,是互幫互助的一大家子。

易思齡突然抱住謝明穗,兩個女孩的香氣交織在一起,一道是高傲的玫瑰香,一道是清婉的蘭花。

“我不會讓你失望的。穗穗,謝潯之說了,你對福娃娃有很深的情感,相信我,我會讓更多人喜歡福娃娃。”

晚上,易思齡洗漱完就乖乖躺在床上。還是那架拔步床,新床已經訂製好了,她臨時說懶得換,

就睡這架。

拔步床免遭淘汰,鬆一口氣,繼續精神抖擻為這對新婚燕爾的主人服務,保證堅固牢實,抗震抗壓。它可是和故宮的那些宮殿一樣,全卯榫結構,一顆釘子都沒有,扛十級地震都沒問題,何況他們小小的玩鬨,偶而瘋狂的晃動不值一提。

謝潯之把手機拿遠充上電,回頭就看見易思齡在那發呆,他走到床邊坐下,點了點她柔軟的臉,

“想什麼。”

“少管我。”易思齡噥噥低聲。她在想明天的事。

謝潯之無奈地看她,“你和明穗說了些什麼?我能聽聽嗎。”

易思齡:“就是你給我說的那些,隻不過穗穗說出來比你有意思。不像你,一板一眼。”©謝潯之:“我有一板一眼?

羽易思齡點頭。

謝潯之歎氣,俯身過去,把她壓在床頭細細密密吻了一陣,又在她唇角輾轉,這才稍稍後退一厘米,用這樣極近的距離,鎖著她,“還一板一眼?”

易思齡呼吸都漲潮,吃到他嘴裡淡淡的甘草薄荷牙膏的味道,她人都被吻軟了,還是調皮,就不說讓他高興的話,哼了聲,“就有。”

謝潯之笑了聲,洗過澡後的麵容很清雋,額發沒有用發膠固定,慵懶地垂下來,單看臉,他此時很像二十來歲的大學生,隻不過那身上曆經千帆的沉穩,和掌控一切的意氣風發是大學生沒有的。

他最後親了易思齡一下,清淡說:“昭昭,你故意調皮惹我,我也不會滿足你的心願。明天你要早起。今晚不行。”

說罷,他一幅正人君子的模樣,規矩地躺在易思齡身邊,打算睡下。

易思齡愣了下,思考他的話,幾秒後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

“謝潯之!”

易思齡氣得一個翻身跨坐在謝潯之身上。

就像騎那匹看似穩健,實則曉勇野性的阿哈爾捷金馬。

但謝潯之比那匹馬到底周全多了,她猛地跨坐上來,他怕她摔下去,手臂妥帖地托在她身側。

兩人一高一低的視線在狹窄幽暗的空間裡相撞。

“昭昭,睡覺。”

“你惹我!”

“沒有惹你。”

“就有!”

謝潯之忍著突然而來,迅速又不講道理的脹痛,把易思齡從身上抱下來,讓她乖乖躺好,手掌蓋在她睜得圓溜溜的眼睛上。

“睡覺。”

沉沉的兩個字。

次日,謝潯之晨跑回來後洗澡,發現易思齡正在浴室裡刷牙。易思齡在鏡子裡瞪他一眼,讓他把驚訝收一收。

謝潯之垂下臉,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收拾妥帖,謝潯之戴上易思齡在巴黎為他買的一支金色鸚鵡螺。那對紅寶石袖扣仍舊愛不釋手,

昨天戴,今天也戴,多戴幾次,易思齡就會一邊嫌棄一邊給他送新的。

她是嘴硬心軟的小朋友。

他屢試不爽。

早飯快吃完,易思齡才慢悠悠地出現在餐廳,一身明媚奪目的中國紅讓謝潯之眉目一動。

那樣飽和度濃鬱的紅色,利落又嬌矜的剪裁,被她穿得沒有絲毫刻意,對受人矚目一事有著遊刃有餘的鬆弛感。

謝明穗:“大嫂,你絕了。”

易思齡笑著回應:“漂漂亮亮上班也許是我最大的工作動力。”

謝潯之輕笑出聲。

吃過早飯,謝潯之讓易思齡坐他的車一起去集團,易思齡晃了晃手中的法拉利鑰匙,“不要,我有車。”

“開跑車上班?”謝潯之微笑。他古板的一麵又上來了,開跑車上班他不能苟同,但不表現出來,

隻是溫和地詢問。

易思齡怎麼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心裡嘀咕一句老古板,“我爹地和老二坐直升機上班。我還隻是開我的14001呢。”

謝潯之:“

刀港島比京城管控寬鬆,在城市裡也能允許私人直升機活動。

“好。”謝潯之不會強行讓她做不高興的事,隻紳士地叮囑:“路上注意安全,不要開太快。若是飆車,就不準你開了。”讓她玩得高興就行。

“哼。”

易思齡懶得理他,跟她爹一樣。

她可是遵紀守法好公民,限速七十,她開六十九那種。

每月的偶數周周一九點,是慣例的藍曜董事會議,由在集團內擔任職務的董事和高管參加。

今天會議明顯很熱鬨,一些平日裡不來集團露麵的股東也到場了。因為謝潯之要贈予部分股份給妻子,需要走舉手表決的流程。

“二哥,你聽到風聲沒,潯之已經選好了福娃娃新總裁。”謝春華對易思齡占股一事不太感興趣,總之是人家夫妻之間的事,這股份早贈晚贈都是會贈的,還輪不到他說話,他比較關心自己的利益。

“我沒聽說啊,怎麼,你聽說了?”謝敬華裝傻。

來開會之前他還跟老婆保證,肯定給範楚桐拿下福娃娃總裁一職。他可是都私下跟謝潯之通氣了,總不至於侄兒這點麵子都不給。

兩兄弟互相笑對方老狐狸。

場麵直到謝潯之進來,才安靜不少。幾分鐘後,易思齡掐著點進來,一身恃靚行凶的紅色霎時就成了這暮氣沉沉的會議室的唯一風景。

眾人都互相使了個眼色,心思各異,對這位未來董事長夫人,風光無限的港島名媛持各自的保留意見。

謝潯之一幅公事公辦的表情,衝易思齡頜首,手指點了點他身邊的位置。

易思齡心裡想笑,但麵上高冷,一絲表情都沒有,高跟鞋邁得穩健,走到謝潯之身邊坐下。

會議一切平順,對於謝潯之贈予股份一事,股東幾乎是全體一致通過,合同上簽字落章,流程走得很快。

簽字的時候,謝潯之從西裝內側口袋拿出那支萬寶龍大班149,拇指頂開筆帽,紳士地把筆遞給易思齡。易思齡看他一眼,接過,和他用同一支筆簽下這份合同。

“恭喜啊,易董。”

“恭喜恭喜。以後藍曜在謝董夫婦的帶領下,一定能越來越好!”

易思齡從善如流:“謝謝。”

百分之三的股份,放在藍曜這艘巨輪,分紅能抵幾個小型上市公司,旁人不可能不眼熱。

會議按照流程繼續,所有的提案都表決過後,謝潯之這才開口,“有關福娃娃總裁一職,我已經有了人選,今天趁著大家都在,宣布一下。”

謝敬華眼睛一亮,搖杆也挺直。

謝潯之麵容沉肅,語速不緊不慢,像鐘聲,敲在某些人的心頭:“我和穗總,魏總商量過後,一致決定,聘請易思齡女士作為新任福娃娃總裁。”

j“???

n會議室鴉雀無聲。所有人都麵麵相覷,這公私不分也太明顯了,贈股份還不夠,還要贈福娃娃?

周幽王為討美人一笑烽火戲諸侯?

“謝董!我覺得這個提議還有待商榷。”謝春華開口打破沉默,“思齡,不,易董雖然成為新股東,

但她畢竟從未在藍曜待過,就這樣貿然讓她管理福娃娃,會不會”

“對其他公司的老員工有些不公平?”

“況且易董如此年輕,又沒有經驗,我想,還是要再斟酌。”

謝敬華人都懵了,沒想到殺出一個易思齡,他這跟老婆和侄女怎麼交待?

“是啊是啊,潯之,你再想想,思齡這麼年輕,若是想來藍曜上班,多得是合適的崗位,我覺得風曜文化這種時尚傳媒行業才更適合思齡。福娃娃真不合適。”

謝潯之剛要說什麼,就聽見易思齡先開口。

那曾經在他吻中變得嬌滴滴地,軟噥噥地聲音,如此利落,明亮,化成一把輕盈的刀。

“三叔您推薦的王總監今年也不過二十七歲,二叔推薦的範部長今年也不過二十六。大家不都是年輕人嗎?怎麼到了我這裡,就是太年輕呢?

訂易思齡笑盈盈地望著他們。

謝春華蹙了蹙眉,語重心長說:“思齡三叔不是這個意思,還不是怕你沒經驗,福娃娃總裁又枯燥”

易思齡挑眉,直直看進謝春華眼底:“三叔是覺得,我一個星頂集團的董事長,在經驗上還比不過一個樂泉的市場總監?”

爹地說的沒錯,人就是要頂著幾個title去唬人。

她來福娃娃叫什麼經驗不足,這叫下凡。

“還是…”易思齡頓了頓,輕描淡寫,“您的意思是謝董選我,這叫用人唯親,經驗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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