咂.摸的水聲在死寂一般的森林裡顯得尤為突出。
粗壯的蛇尾纏繞在宋少言的腰間,與那粗壯的大樹纏繞在一起。
黑色的鱗片隨著掠奪的親吻而多了幾分光彩。
粗糙殘敗的蛇尾像是得到了什麼滋潤,泛著粼粼波光。
呼吸之間,唐承錦緩緩鬆開了宋少言。
少年因為親吻而臉蛋酡紅,眼尾多了緋意。
他閉著眼睛,像是沉浸在了曖昧的美夢之中,發出一聲輕吟。
唐承錦胸膛劇烈起伏著,壓著聲音。
“是不是咬疼你了?”
回答他的是簌簌作響的樹葉搖晃聲。
可偏偏他像是聽到了回答般,輕撫著宋少言的臉龐。
“抱歉。”
輕啄了一下少年的唇角。
“親親就不疼了。”
如此反複,直到手機驀地響起,他才將蛇尾收回,一手摟著昏睡的少年,一手拿起了電話。
是個陌生號碼。
他接了起來,那邊傳來一個略顯熟悉的女聲。
“是小錦吧?”
唐承錦眼眸微閃。
電話那邊赫然是將他養大的母親。
真少爺回來後,母親罵他占了她兒子的身份,罵他不知好歹,罵他用心歹毒。
那是唐承錦第一次聽到原來溫柔的母親竟然能用那麼多狠毒的詞語來形容一個人。
但畢竟養了他這麼多年,唐承錦願意給她一個機會。
“什麼事?”
唐母語氣懇切。
“你弟弟回來後便一直不舒服。”
“我們讓大師算過了,大師說你拿走了屬於你弟弟的東西。”
“你能還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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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艱澀感,但至少能動。
他驀地想到了什麼,將大老鼠給的金木,那個奇怪的外賣員給的泥團,還有那個老人給的黑炭全都拿了出來。
他將它們擺放在茶幾上,一一看過去。
總覺得缺了點什麼。
他仔細端詳著它們,蛇尾驀地出現。
唐承錦的瞳孔多了幾分紅意,紅光不斷閃爍,這些東西在他眼中便多了些含義。
就像突然得到了某種傳承,他腦海中竟然浮現了這些東西的名字。
金木,火泥,水炭……
他伸手,指尖似有黑霧。
睡在沙發上的宋少言在此時輕吟了一聲。
黑霧驟然消失。
唐承錦身形一頓,將金木等收了起來。
他回頭看向宋少言。
少年睡得很熟,嘴唇有些腫,卻無醒來的跡象。
唐承錦抬手,指尖輕撫著那溫熱的唇。
許是想到了什麼好事,眉宇間浮上一抹笑意。
——
特殊管理局,大會議室裡。
側坐的紫袍道士看向桌麵上的卦象,麵露憂愁。
“妖王現世,這天下不會太平。”
坐在主位穿著製服的中年男人表情嚴肅。
“可以看到妖王的具體方位?”
道士搖搖頭。
“具體看不出。”
“但能測算就在這京市。”
中年男人點頭,“我已經加派了人手去查,一旦有妖王的蛛絲馬跡,我們將會立馬通知您。”
“到時候麻煩您出手收服妖王。”
紫袍道士眼中憂愁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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