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眼前的虎符,隻有半片,那也絕對是重寶無疑。
“這個手把件殘了?”
陳瀚拿著虎符,試探問道。
老板五十多歲,手裡把玩著一對獅子頭呐呐開口。
“剛入行吧?”
“這可不是手把件,而是半枚古代官符,絕對的一眼貨,夠年份。”
“哦?”陳瀚笑道:“來頭這麼大,什麼價?”
“十萬。”
“嘖嘖,土腥味有點大啊。”陳瀚掂了掂虎符,放在鼻前嗅了嗅。
老板麵不改色,“這才說明是真東西呐。”
“又不是完整的一對,兩千,賣不賣。”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道聲音,在陳瀚身後響起。
“十萬,我要了。”
沒有回頭,聽著熟悉的腔調,陳瀚的臉色一沉。
當真是陰魂不散啊,在鷹檀都能碰上。
“先來後到,我直接付款。”陳瀚蹲在攤位前,開口說道。
“我再加十萬!”那道聲音中,帶著挑釁。
此刻,陳瀚終於緩緩站起身,聲音轉冷。
“王大少,你好歹也是文物係出身,這行的規矩都不要了?”
在他身後的,不是王文銘又是誰!
陳瀚稍一琢磨,就猜到他出現在這裡的原因了,肯定因為明天的齋醮道場。
“嘁,有錢,就是規矩。”
王文銘嗤笑開口,看向陳瀚的眼神中,透著戲謔和厭惡。
“陳大班長不是眼光獨到嗎,想來這件東西來頭不小,就看你今天願意為它出什麼價了。”
陳瀚眼神淩冽,墨眼直視王文銘。
後者直感覺頭皮發麻,忽然想起自己堂姐說過,陳瀚身手驚人的話,忍不住麵色一變。
但馬上,王大少就恢複了鎮定。
大庭廣眾之下,如果陳瀚敢對自己動手,那事情就好辦了。
憑借王家的手段,讓他關個十年八年,沒準在裡麵就將他解決了。
很可惜的是,陳瀚並沒有衝動。
冷冷看了王文銘一眼後,轉頭看向了地攤老板。
“老板也要不顧規矩,坐地起價?”
剛有行規,古玩這一行,講究先來後到,前一個買家沒有離手,另一方買家不能插手。
聞言,那老板隻是嘿嘿笑著,卻不接話。
很顯然,這是要坐收漁翁之利了。
如果是為了收藏,這半片虎符即便花百萬拿下,都不為過。
但是陳瀚的目的並不在此。
如果說為了和王文銘鬥氣,拿錢去砸,那就成了狗咬狗一嘴毛。
二十萬,他喜歡讓他掏錢好了……
陳瀚將那半片虎符輕放回攤位,就要轉身離開。
“三十萬!”
忽然一道清亮的女子聲音響起。
王文銘猛然側頭,有些惱怒的看向聲音來源處。
“曹淩竹!”
他一眼就認出了來人,麵色在一瞬間變了又變。
當下眼神微微眯起,嗬嗬笑道:“曹大小姐,也看上這東西了?”
陳瀚也好奇的看向女孩,十**歲的模樣,白皙的麵孔上,還帶著點稚氣。
但這絲毫沒有影響她超過九分的姿色,一雙鳳眼斜挑,嘴角勾起,古靈精怪。
他並不認識這張俏臉,但當看到女孩身後那人時候,眼底閃過一抹訝異。
竟然是他?
陳瀚一眼就認出了那張麵孔,鷹鉤鼻,一雙眼睛寒似孤狼。
曹閻王的手下!
看來這個女孩,是曹閻王的女兒。
難怪王文銘稱呼她曹大小姐。
不然那個狼眼男子,也不會如此謹慎的跟在她的身後。
難道這次齋醮,曹伯溫也來了?
陳瀚心思急轉。
他想拿下這半片虎符是真,但真正的用途,卻是為了後麵布置大陣。
虎符屬金,自帶殺伐之氣,用在合適的陣法上,威力倍增。
哪曾想,竟然引來了王文銘這個攔路虎,現在又招來了曹閻王的女兒。
曹淩竹薄唇微翹,瞥了眼王文銘,清脆的聲音中滿是傲氣。
“王文銘,你要和我搶東西?”
“哈哈哈,哪能啊,曹大小姐想要,我買下來送你。”
“哼,說的好像你王家很有錢的樣子。”曹淩竹撇撇小嘴,顯然不領情。
王文銘心裡窩火,卻也不敢有所表現。
且不說曹閻王的凶名太盛,自家知自家事。
要放在六年前,彆說曹閻王的女兒,就算是其他幾個大家族的後輩,自己也可以傲然視之。
原因無他,王家有足夠的底氣。
自己太爺爺,當年可是站在華夏最頂端的一批老人。
但是六年前,自己的太爺爺,王家真正的頂梁柱離世,導致王家一分為二。
利用老爺子的餘蔭,自己二叔坐上了道門的道尊之位,自己的父親,也接手了王家在海外的一部分生意。
但也僅僅如此了。
老太爺當年在華夏的關係網,都掌握在另一支的手裡。
王欽妮之所以能進特科,這層關係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曹閻王那是什麼人。
彆人不知道,自己還是有所耳聞的。他可是華夏最頂端某位大人物的白手套,如今風頭正盛。
自己老太爺在的時候,自己還能耍耍威風,現在嘛,算了吧。
這個曹家大小姐,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想到這裡,王文銘已經不打算待下去了。
有曹淩竹出手,反正你陳瀚也買不到那件破銅爛鐵了。
當下呐呐開口,“既然曹大小姐不領情,我就先告辭了。”
俊朗的臉上掛著強顏歡笑,王文銘狀若瀟灑的揮揮手,毫不拖泥帶水告辭而去。
……
“你就是陳瀚?”
王文銘走後,女孩上前兩步,一雙鳳眼饒有興致的打量起陳瀚來。
陳瀚臉上掛著淡笑,衝鷹鉤鼻點點頭,這才看向女孩。
“曹大小姐認識我?”
女孩搖搖頭。
“但是我聽我爸說起你了。”
陳瀚好奇笑道:“肯定不是誇我吧。”
女孩又搖搖頭。
“不,是誇你的。”
“誇你小家子氣,送上門的錢都不敢要。”
陳瀚嘴角一抽。
這尼瑪也叫誇人……
曹淩竹接著說道:“還有……誇你打架可能很厲害。”
陳瀚好奇的望了眼鷹鉤鼻,自己那天並沒有和他動手。
難道是特科那邊透漏出去的?
女孩眼神悸動,灼灼盯著陳瀚:“你和我比試一場好不好,我可是石海叔叔親手教出來的!”
說著,女孩不忘轉頭對著鷹鉤鼻燦然一笑,滿是得意。
聞言,陳瀚墨眼催動,打量了女孩一下。
白皙的手臂和小腿,看似纖細修長,但確實能夠隱約看出筋肉的延展和彈性。
這讓她的形體線條更加勻稱,堪稱完美。
看來果真下過功夫。
“抱歉啊,我不太喜歡打人。”
陳瀚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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