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麼樣?”
花火一眼就看出了悠鬥一直在纏著自己的姐姐,頓時激起了她的保護欲。
看著飯店的人,都盯著這裡,雛田後悔沒有跟老板要一個包間。
但是彆人不一樣,他們看到火花的眼睛,就知道是出自木葉的大家族。
對於這個雖然有電視,但是娛樂節目不多的世界,很多時候,八卦才是能給他們帶來快樂的源泉。
他們都沒有聽到雛田對火花說的話,對於這個看不出任何特征的年輕人挺好奇的。
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不過巡邏的警備隊很快就注意到了這裡。
但是也隻是瞄了一眼,看到都是家族的少爺小姐,也不敢上前。
“怎麼了?難不成我弟弟做什麼,還要經過你的同意?”
真由美可不慣著花火,被遊介寵大了的她,雖然性格不會無法無天,但是護著弟弟,是每個姐姐都會做的事情。
更何況自己的弟弟又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值得這樣大驚小怪嗎?
“這裡這麼熱鬨嗎?”
旗木卡卡西和邁特凱剛剛踏進了這裡吃飯,就看到了這群不得了的小朋友。
他們過幾天,都要隨著波風水門前往砂隱村,卡卡西可知道那邊的夥食條件。
剛好出門,就碰到了要找他比賽的凱,於是,達成了共識,兩個人開始了大胃王的比賽。
他們也不認識真由美他們,不過能和鳴人佐助他們一起吃飯,身份應該差不多。
卡卡西結合了四代火影回來的消息,推測了一下。
嗯,剛剛好三個,而且比較大的那個,應該是水無月白。
看來,自己的這頓飯是吃不好了,要是他們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打起了,說不定自己還要負連帶責任呢。
於是卡卡西帶著邁特凱剛要上前,就被一旁守護的君麻呂攔了下來。
君麻呂當然認識他們,他之前在木葉的時間雖然不到一年,但是半年以上也是有的。
“還請你們不要插手,不然真由美會不開心的。”
君麻呂淡淡地說道,看著他的樣子,卡卡西頓時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你是君麻呂?”
“嗯。”
卡卡西這十年的性格改變了不少,至少會熱情地拉住君麻呂,和他交流。
“卡卡西,他是?”
凱的記憶力很差,對於君麻呂早就忘記了。
“四代火影弟子,君麻呂,血繼限界為屍骨脈,沒錯吧。”
“原來是你啊!”
凱也表現地很熱情,大大方方地邀請他一起進行大胃王的比賽。
不過君麻呂的目光,時刻會轉向悠鬥他們那一桌。
日向雛田為難地站在中間,這邊的情況導致店家都不敢上菜了。
“停下吧,不要給彆人造成麻煩。”
水無月白最後還是開口了,作為大哥,他的話還是很管用的,真由美還真的就坐下了。
隨後水無月白拍拍手,店家才敢將他們點好的菜品給端上來。
悠鬥剛剛坐下,花火就取代了雛田的位置,兩個人的位置瞬間變成了三個人,顯得有些擁擠。
“泥垢了!我們有說要邀請你一起用餐嗎?”
悠鬥不滿地說道,花火也不理會他,夾起菜,放到了雛田的碗裡,將悠鬥當成空氣一樣。
悠鬥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但是盯上了水無月白的眼神,還是沒有發作。
“這裡是父親和綱手媽媽守護過的村子,如果你亂來的話,我會跟綱手媽媽說,相信他們會禁足你一段時間。”
水無月白可沒有對悠鬥客氣,他是大哥,有義務教育自己的弟弟妹妹。
“知道啦。”
悠鬥頓時奄了下來,一臉不滿地看著花火。
沒戲看了。
眾人興致缺缺,包括桌子周圍坐著的鳴人等人,他們和花火以及悠鬥都不熟,不存在幫誰的道理。
不過說要幫的話,還是選擇悠鬥的會多一點,畢竟他們大部分的家族,都和遊介的關係匪淺。
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日向族地,當日向日足知道了以後,趕緊派人將花火叫回來。
不然的話,自己一邊請著遊介吃飯,另一邊自己的女兒去找他兒子的麻煩。
是不是嫌命太長了?
遊介不在意地罷罷手說道:“沒事,小孩子家家的,不要那麼認真,改天,我再帶悠鬥上門,讓他和雛田賠禮道歉。”
日足聽到這話後,心中就是一緊,也不顧什麼禮儀了。
“不用,應該是花火和悠鬥道歉才對,是她胡攪蠻纏在先。”
“雛田、花火誰是分家、誰是宗家?”
遊介倒是忘記了,看日足和日差的情況,按道理來說,雛田大,所以她是宗家的人,而花火小,所以,被分配到了分家。
“被我壓下了......”
沉默了一會,日足還是將其中的隱秘說了出去,也算是茶餘飯後的談資吧。
雛田什麼都好,就是性格方麵,有些問題,對於學習的天賦也不如花火。
導致她現在實力不上不下,還有些畏首畏尾的。
要知道,花火小了雛田整整五歲啊,在實力方麵,就已經超過了雛田了。
所以,日足已經放棄了雛田,放棄了讓她繼承宗家的可能,所以現在在全力地培養花火。
可惜了,花火也是一樣,什麼都好,資質好、性格也適合成為族長,可惜了,她不是男孩。
如果是男孩的話,那一切都能夠名正言順了。
所以,也是因為這個事情,讓日差看到了寧次解除籠中鳥的希望。
“所以大家族,就是麻煩事多。”
遊介忍不住吐槽著,殊不知,日足也一樣在吐槽著他。
千手一族不比日向一族小吧?你是怎麼說出這樣的話的?
“遊介,這一次回來,準備待多久?”
分家大長老適時地開口問道,畢竟和稀泥可是他們的一貫作風。
“待到膩就走。”
起碼得等曉組織浮出水麵吧?
不知道現在他們召集了原著的多少人了。
自己還是中計了,要不是宇智波鼬帶來的消息,自己說不定還被蒙在鼓裡。
他就說,當時的長門死的那麼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