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之後,曾經令人聞風喪膽的曉組織徹底銷聲匿跡,再也沒有了任何的風吹草動。
於是,就在兩個月之前,為了應對曉組織而臨時組建的小型忍者聯軍,也被迫宣告解散。
忍界再度步入了難得的平靜的時期。
在這段相對安寧的時光裡,發生了幾件事情,然而嚴格說來,也稱不上是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第一件事情,就是風之國的砂隱村,第五代風影順利繼任。
葉倉憑借自身的實力和威望當仁不讓地坐上了風影之位。
第二件事情,便是五大忍村忍者聯軍的解散,除了五大忍村的高層之外,其餘人都不清楚他們成立的初衷以及解散的具體原因是什麼。
第三件事情,就是木葉村的第五代火影綱手宣布退位(遊介已經放下了火影之職)。
與此同時,第六代火影的選舉事宜也被提上了日程。
隻是,令人感到費解的是,木葉村強者如雲,卻沒有一人願意參與競選火影之位。
自從綱手宣布退位之後,遊介便不再前往火影大樓。
之前曉組織所帶來的惶恐與破壞,木葉村也已經逐漸擺脫,恢複了往日的生機。
此時的木葉,如果想要擺脫火之國的掌控,也是隨時可以做到的。
哪怕被無數人的譴責,隻要木葉想,就沒有問題。
在這最後的一個月裡,實際上大部分村裡的事務,都是由火影輔佐們在進行處理。
遊介每天的時間,大多都用來陪伴自己的兒子和女兒玩耍。
而且,在半年前,他還做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既然自己的父母一直處於昏迷狀態,那不如讓他們蘇醒過來。
反正大蛇丸已經被抓獲,不知何時才能重出江湖,就算出現了,也難以確定能否解除對他的控製。
經過半年的時間,父母蘇醒後沒有出現任何的後遺症,如今如同正常人一般生活著。
一醒來就看到自己的兒子如此有成就,並且兒孫滿堂,那份喜悅簡直難以言表。
然而,宇智波止水卻至今杳無音訊,這算是遊介第一個失去聯係的弟子。
至於為何木葉無人願意競選火影,原因在於他們得知了遊介一家人即將離開木葉的消息。
遊介並沒有選擇隱瞞他們,因為根本無法隱瞞得住。
更何況,他的離開,或許還能引出宇智波帶土等人隱藏在暗處的真實目的。
這兩日,木葉的高層幾乎都守在千手族地不肯離去,甚至連猿飛日斬等已經退休的老乾部都被請了過來。
隻是遊介已經答應了綱手,也答應了自己的家人們,他確實對這種生活感到了厭倦,毫無動力可言。
他所看重的人選是波風水門,作為他半個弟子,遊介相信火影輔佐不會太過抵觸。
更何況奈良鹿久和波風水門關係甚好,從中也能夠不斷地進行協調。
畢竟,他們聽從的是自己的指令,而並不是其他人。
遊介能夠壓製住他們,可不代表波風水門也能夠做到。
在千手族地內部。
“遊介,出去遊玩一番倒也無妨,老師我可以暫時接管木葉”
猿飛日斬苦口婆心地勸導著,遊介一聽,當即表示反對:
“老師,您還是算了吧,我們已經決定好了,又不是說一去不回,偶爾還是會回來看望大家的。”
第六代火影必須儘快選出,否則他擔心猿飛日斬又會產生不該有的念頭。
“唉”
猿飛日斬吐出一口煙,順帶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他心裡也清楚,自己在治理方麵存在問題,未曾想到會惹得如此多人反感。
這麼久以來,他也已經看清楚了,他的政策,其實都是一個屁。
之前的木葉,雖然是遊介的一言堂,但是大家都是真心的信服他的。
沒有黑暗沒有根,扶持誌村團藏,完全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還好遊介的父母已經蘇醒,否則他都沒有膽量踏入這裡。
“你們真的要走嗎?”
猿飛日斬最後又追問了一句,遊介沒有絲毫猶豫地點點頭。
“是啊,老師。我說了很久了,也答應了綱手他們很多次,所以這一次真的要走了。”
他原本也沒有抱太大的希望,遊介此次離開,同時還帶走了十幾名一心追隨他的人。
木葉村雖然還有他、自來也、波風水門、旗木朔茂、月光夜這些強者,但是少了遊介,威懾力已然大減。
他挽留遊介,這也是其中的一個原因,另外也是舍不得遊介的幾個孩子。
隻是,如今看來,無論如何也挽留不住了。
猿飛日斬離開之後,遊介便讓人請了波風水門、宇智波富嶽、月光夜過來。
他們三個人的實力,都完全有能力承擔起影的稱號,隻是遊介最為看好的還是波風水門。
宇智波富嶽和月光夜跟隨自己的時間最長,如果他們有意願,想要成為火影,遊介也絕對不會不給他們機會。
過了一會兒,三個人依次走了進來,他們心裡也明白,這一次被叫來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你們都坐吧。”
遊介指了一下他對麵的座位,三個人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坐了下去。
這三個人當中,月光夜向來沉默寡言,幾乎從不主動與他人交流。
三十多歲的他,到現在還沒有找個女人成婚,整天就與手中的忍刀相伴度日。
剩下的兩個人,宇智波富嶽麵臨的阻礙相對較多,畢竟他個人戰功比較少。
而且火影輔佐的工作也不能算作是個人的功績,所以除了宇智波一族的支持外,他幾乎沒有其他的助力。
千手一族、日向一族和波風水門的關係也是十分要好,無論支持誰,都感覺會愧對另外一個。
而最後一個波風水門,他甚至已經忘卻了自己小時候的目標。
如今他的重心完全放在了家庭之中,玖辛奈擁有眾多資產,他甚至無需通過執行任務來補貼家用。
所以,他頭上有人頂著,身後有人撐著,對於火影的渴望已經不強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