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門,走吧,有渡邊遊介在,角都必死無疑!”
宇智波帶土靠在森林的樹乾上,雙手抱胸說道。
“哼,小南被押送到木葉做人質,還虧他被稱之為當代的忍界之神!”
三個皮膚黝黑的佩恩,也一直望著遊介所在的方向,臉上儘是不甘。
和遊介的一戰,雖然他很大程度上是被黑絕所控製住,不過他還是以為,自己是還駕馭不了輪回眼的力量。
因為當他第一次爆發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這個問題了。
“我們被發現了!”
“哈嘍,哥幾個好啊!”
黑絕剛剛冒了頭,他們的頭上就傳來了一聲熟悉的聲音。
“長門,你換品位了,這幾個傀儡沒有之前的好看。”
遊介緩緩下落,語氣全是調侃,角都不需要遊介在場,他已經是末路了,沒了兩顆心臟,他的實力早就大減。
所以遊介才會發現了他們後跑了過來,隻不過之前的佩恩六道分身幾乎都被他回收,導致長門現在隻能重新更換新的替身。
“渡邊遊介!把小南還回來!”
一個佩恩朝著遊介衝了過來,手上出現了各式各樣的武器,原來是修羅道。
“居然還有導彈,我們這裡有這樣的科技了嗎?”
遊介的樣子,完全激怒了佩恩。
“瞧不起人,也該有個限度吧!”
說實話,遊介是真沒有瞧不起他,他隻是最近一直在研究火影的科技而已,沒有想到會遇到那麼超前的東西。
看到那麼多的導彈朝著自己襲來,不過,遊介可不會硬接,不然那麼多的能力都是擺設嗎?
還是飛雷神最好用了,隨便用絲線就能做成一個術式,隨即閃到了宇智波帶土的旁邊,嚇的宇智波帶土立即使出了虛化。
“你為什麼不攻擊我?”
如果剛剛遊介攻擊的話,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受傷了,說不定已經死亡。
“論身份,我是你的師叔,你見過誰會跟小孩子動真格,更何況,你隻不過是一個可憐人罷了,留著你,讓你老師來教育你。”
“你以為,波風水門現在是我的對手嗎?”
自從開了萬花筒寫輪眼之後,宇智波帶土就已經覺得自己超越了波風水門,或者說是除了遊介之外的所有人,包括各大村子的影!
遊介聞言,嗤笑一聲笑了出來:
“帶土,彆太自負了。你所依仗的不過是這雙被詛咒的眼睛給予你的力量。
真正的強大,並非僅僅依靠力量的堆砌,而是內心的堅守和對和平的追求。你如今的所作所為,早已偏離了正道。”
宇智波帶土臉色陰沉的看著遊介,立即反駁道:
“哼,少在這說些冠冕堂皇的話。這忍界本就是弱肉強食,隻有擁有絕對的力量,才能掌控一切!”
“你錯了,帶土。力量並不能帶來真正的和平與安寧。你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已經看不清事實。”
遊介目光堅定地看著他。
遊介已經開始凡爾賽了,宇智波帶土雖然憤怒,但是看向他的目光逐漸奇怪了起來。
“不知道是誰,以武力鎮壓整個忍界,到底力量能不能帶來和平,你比我更有發言權!”
“還真沒有!當我死了以後,木葉青黃不接,就是戰鬥的開端!”
遊介搖搖頭,忍不住歎了一口氣,明明還沒有奔三,就已經開始擁有老年人的思維了。
佩恩此時插話道:
“阿飛,彆跟他廢話,今天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遊介掃了一眼佩恩:“長門,你被黑絕蠱惑,走上了這條錯誤的道路,難道還不醒悟嗎?”
“不要聽他胡說,他的圖謀是整個忍界,現在真正有希望戰勝他,讓這個世界和平的人,就知道長門你了。”
黑絕又一次冒頭,說完後又躲了起來。
佩恩也完全沒有理會遊介,他立即怒喝道:
“無需多言,動手!”
說著,其他幾道佩恩也紛紛發動攻擊,一時間各種忍術朝著遊介襲來。
遊介身形閃動,在攻擊中靈活穿梭,同時說道:“你們兩個笨蛋,被賣了還給彆人數錢,真是愚蠢至極!”
“看我的霸王槍!
”遊介大喝一聲,手中瞬間凝聚出了一把黑色的長槍。
隻見他身形如鬼魅般一閃,瞬間就來到了畜生道佩恩的身邊,毫不猶豫地一槍刺入他的身體。
“這玩意,比螺旋丸好用。”
遊介輕語說道。
這長槍在加入了武裝色霸氣後,威力驚人,幾乎沒有什麼東西能夠抵擋這恐怖的傷害。
“走!”
宇智波帶土瞅準空檔,果斷出手,立馬抓住了剩下的兩個佩恩傀儡,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遊介並未加以阻止,隻是靜靜地目送他們離開。
他心裡清楚,鬼知道把他們解決後,還會有什麼替代他們的人冒出來。
還不如暫且這樣,起碼自己對他們還算有所了解。
“黑絕!”
遊介望著剛剛黑絕消失的方向,輕輕吐出幾個字:“大筒木的大孝子!”
隨後,他的身影也瞬間消失不見。
黑絕緩緩從地底下冒了出來,滿臉疑惑地朝著遊介消失的方向看去。不過他倒是不怎麼緊張,隻要能讓宇智波斑她們不信就行了。
遊介再次回到了剛剛的位置,此時角都已經被成功製服。
啪啪啪!
“乾得不錯,你們還是得多出手,才能不斷成長。”
遊介微笑著說道。
“火影大人,剛剛那邊?”
日向玲音通過白眼,看到了剛剛遊介和長門帶土短暫地交手,她小心翼翼地問道。
“暫時無關緊要。由乃!”
“渡邊遊介,我可以給你錢,很多很多錢!”
聽到遊介的聲音後,角都艱難地說道。
“不用,我們有自己的方法。”
遊介說著,用手拍到了角都的肩膀上,絲線瞬間從他的手中湧出,順著肩膀進入了角都的體內,這些絲線開始不斷摧殘著他的意誌。
命多,不代表不會疼。角都隻感覺自己的內臟,被切開,又縫合,被切開,又縫合,一次又一次。
那劇烈的疼痛已經讓他無法開口說話了。話說這一招還真的有用,在場的各位都用各色的眼光看著遊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