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此刻猿飛日斬以極快的速度火速趕到,卻也依然無法阻止遊介那顆堅定不移要乾掉團藏的心。
遊介甚至連視線都懶得轉動一下,他麵色冷峻,雙手猛地一拉,那些包裹住團藏的絲線瞬間極速收縮,緊接著便是“噗”的一聲,炸出了一團觸目驚心的血水,血腥的氣息瞬間彌漫開來。
這一招,與我愛羅的沙暴送葬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那些根部的忍者,他們的眼中自始至終都隻有團藏一人,在他們看來,火影猿飛日斬也僅僅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路人罷了。
他們整齊劃一地朝著遊介發動了如雨點般的攻擊。
在這一刻,猿飛日斬的尊嚴,仿佛被無情地按在地上,一遍又一遍地遭受著狠狠的摩擦。
看著漫天如蝗蟲般飛來的苦無,遊介的嘴角泛起一抹輕蔑的冷笑。
此刻,遊介所站立的地方,已然化成了一片雪白的絲線海洋,從地上源源不斷伸出的絲線,如靈動的蛇一般,輕而易舉地將那些苦無一一打掉。
隨後又以令人咋舌的極快速度不斷延長,瞬間便將他們全部緊緊束縛住,讓他們絲毫動彈不得。
“老師,你回來了?”遊介卻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雲淡風輕地跟猿飛日斬打起了招呼。
“團藏”猿飛日斬雙目含淚,視線緊緊地盯著那一灘觸目驚心的血水,眼神中滿是悲痛與哀傷。
遊介剛向前走了幾步,便敏銳地察覺到了異樣,他雙目猛然一凝,就看到團藏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現在了陰暗之處。
伊邪那岐嗎?看來團藏的確移植了寫輪眼,也知曉了宇智波的禁術。
團藏緩慢地走了過來,那單獨的一隻眼睛,散發著陰冷的光芒,死死地盯著遊介。
“渡邊遊介,你實在是無法無天了。”
“看來,你通過那個實驗室,掌握了不少能夠保命的忍術。”
遊介的身邊,再度湧出了大量的絲線,如洶湧的潮水般翻滾著,似乎在準備發動第二次更為猛烈的攻擊。
“住手!”猿飛日斬大喝一聲,他迅速從團藏死而複生的震驚與喜悅中掙脫開來,身影一閃,一個瞬身便來到了遊介和團藏的中間,伸開雙臂,極力製止他們。
“團藏,還不快點束手就擒。”
猿飛日斬朝著團藏不停地使著眼色,然而團藏卻對此視而不見,充耳不聞。
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必須在今天,將遊介從四代火影的繼承人中剔除,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
此刻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仿佛一點即燃的火藥桶,隨時都可能爆發出更為激烈的衝突。
“老師,您讓開。”
遊介的話語十分冰冷,絲毫不給猿飛日斬留一絲情麵。
“既然您能如此迅速地趕回來,想必就已經清楚地知道,團藏究竟做了什麼事情了吧?”
遊介的聲音,借助查克拉的力量迅速地擴散開來,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猿飛日斬以及誌村團藏都有些措手不及。
“嗬嗬,遊介,你想置老夫於死地,看來還真是用儘了心思啊。”
反應過來的誌村團藏,臉上露出一抹陰惻惻的笑容,卻是絲毫不肯承認,反正無憑無據,實驗室是有,可那又能怎樣,誰能證明那就是他的所作所為。
他緩緩地走到了猿飛日斬的身後,眼神陰翳地看著遊介。
雖然在場的人有很多,但此刻都不敢輕易地插手,哪怕是轉寢小春以及水戶門炎,他們二人實力不濟,已然被遊介那乾脆利落、毫不留情的手段給嚇到了。
“我要殺你,任何人都無法阻止。”
遊介的氣勢再一次陡然拔高,雙眼死死地盯著誌村團藏,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夠了!你們不要忘記了,這裡是木葉,我才是木葉的火影!”
猿飛日斬的火氣,此時已然達到了頂峰,他再一次怒聲喝斥道。
“老師,我尊敬您,我能有如今的實力與地位,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因為您。”
遊介的聲音似乎變軟了下來,這讓猿飛日斬仿佛看到了一絲希望,然而下一秒,遊介的聲音,卻又再一次猛地大了起來。
“但是,三戰以來,我輾轉於三個戰場,先是擊退了砂忍,接著又打敗了雷影,還將霧忍死死地攔在了火之國的國門之外。
我甚至孤身一人闖入霧隱村,擊殺了他們數百名忍者,摧毀了無數的建築,這才讓四代水影不敢輕舉妄動。”
遊介的聲音回蕩在這片空間,現場一時間也是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
遊介入侵霧隱村的消息,至此都還沒有傳出來,當然,他們也不敢輕易去否定這件事情的真實性,畢竟三尾,已經被遊介收服了,這是很多人都親眼所見的事實。
深吸了一口氣,遊介繼續憤怒地說道:
“可是團藏,在我為了村子的和平而浴血奮戰之時,他居然對我的父母下手。
把他們囚禁在那陰暗的地下實驗室,讓他們遭受了無儘的折磨,隻為了窺探我的血繼限界!如今他們更是隻剩下了一口氣,我如何能忍!”
此時,三尾磯撫仿佛也感受到了遊介的熊熊怒火一般,瘋狂地釋放出了大量的查克拉,一時間刮起了一陣狂風,呼嘯著席卷而來。
“老師,讓開,這是我和團藏的恩怨,哪怕您給我打上叛忍的標簽,我今天也必殺團藏。”
猿飛日斬沒有想到遊介竟然如此果決,對著誌村團藏抱著必殺之心。
而此時,宇智波一族、千手一族、日向一族的人也最先展開了對團藏的包圍圈。
“你們?”猿飛日斬瞪大了雙眼,驚愕無比地注視著他們,他沒有想到,這些一直處於他管轄之下的忍族,竟然會對遊介展現出如此程度的忠心。
這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他怎麼也沒想到,他們居然已經到了不把他這個堂堂火影放在眼裡的地步。
猿飛日斬的心中此刻充滿了憤怒,這憤怒已經不再僅僅局限於遊介和團藏之間的衝突了,他更多的是感覺到一種深深的背叛感。
這種背叛就像是一把尖銳的刀子,狠狠地刺痛著他的內心。
而遊介可不管猿飛日斬此刻在如何去想,他隻是緊緊地盯著那沉默不語的誌村團藏。
他心裡清楚,以誌村團藏的性格,說不定此刻他還隱藏著什麼後手,也許正躲在暗處伺機而動,準備給他致命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