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介靜靜地坐在大廳裡,眼神專注而冷靜,看著水無月雪獨自走進關押她同伴的房子。
他端起茶杯,輕抿一口茶,茶水的熱氣升騰,他卻不為所動,隻是靜靜地等待著,思緒漸漸飄遠。
在遊介出神的這段時間裡,油女誌穗迅速行動起來,她有條不紊地召集了山寨內所有的山賊手下。她眉頭微皺,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慮,畢竟她也無法確定究竟是不是這批手下出了叛徒。
她將手下分成五人一組,安排他們執行任務的同時互相監督。隨後,她回到大廳,看到遊介還在沉思中,她輕聲呼喚道:“隊長。”
遊介回過神來,轉頭看向油女誌穗,問:“搞定了?”
油女誌穗走到他身後,溫柔地為他按摩著太陽穴,她的動作輕柔而熟練。她帶著一絲不舍的聲音說道:“暫時無法確認,所以回來看看隊長是如何打算的。”
遊介聽出了她語氣中的不舍,他伸出手,輕輕握住她按在自己太陽穴上的手,說道:“這是最壞的打算,還好我們大部分的人都不在山上,就算撤離了,頂多讓他們重新找個山頭罷了。”
“派人把夜叫回來吧,時間也差不多了。”遊介溫柔地對油女誌穗說道,“你想回木葉了嗎?”
“想回去嗎?”油女誌穗的內心其實是不想的,因為回去了,她就隻能是遊介的影子,但是她知道,早晚都會有這一天。
隨即油女誌穗從背後環住遊介的脖子,深情地說道:“隻要跟著隊長,去哪裡都行。”遊介輕輕捏了捏她的臉蛋,以示安撫。
“其實沒有他們,我也打算回去了,我怕再不回去,說不定我就被眾人遺忘了。”遊介的語氣冰冷,他內心其實還是不太相信,自己其實是被流放,好讓自己遠離權力中心。
“不管隊長怎麼選擇,我們都義無反顧地跟隨著。”油女誌穗堅定地說道,隨後她拿起桌上的點心,喂給遊介吃了一口,“更何況,有人比我們更著急。”她輕笑著說道。
遊介明白她的意思,自從他來到水之國,他能感覺到宇智波一族和日向一族等幾大家族的焦急。雖然日向一族的支持最為隱秘,遊介也一直隻和日向玲音、日向弘保持著上下屬關係。
“所以,就看水無月雪,能不能說服她的夥伴了。”
......
夜晚,山寨中燈火通明,遊介在這裡,早已學會了如何享受當下的生活。他悠然地吃著飯,欣賞著台上女仆們的表演,展現出一種沉穩而自信的姿態。
遊介看著台上跳舞的女仆,她們都使出渾身解數,試圖吸引遊介的注意,真正成為他的女人。
而遊介,卻早已習慣了這種生活,在這山寨之中,他享受著一切。他知道,這些無依無靠的女子都有著什麼心思,但他的心早已不在這些瑣事上。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夜也漸漸深了。女仆們表演結束之後,便自覺的離開了,隻留下了兩人伺候著遊介。
遊介放下手中的碗筷,站起身來,緩緩地走到窗邊,望著夜空。
油女誌穗從背後輕輕摟住遊介,將臉貼在他的背上,她此刻隻想緊緊擁抱著他,享受這所剩無幾的擁有。然而,沒一會兒,一陣輕微的敲門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她深吸了一口遊介的氣息,不舍地鬆開雙手,緩緩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隊長,他們四個說要見你。”誌村真樹站在門口,他的身後跟著那四個被俘虜的霧忍。經過一天的時間,他們的心境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遊介從窗口移步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來,油女誌穗則來到遊介身前,開始熟練地燒著開水。她的動作輕柔而優雅,仿佛每一個動作都飽含著對遊介的深情。
“渡邊遊介閣下?”為首的霧忍上忍千濯疑惑地開口了,他從水無月雪的嘴裡得知了遊介的身份,所以此刻他也沒有了絲毫的憋屈。
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探究,緊緊地盯著遊介,“我叫千濯,是霧隱村上忍。”
“千濯?”遊介微微皺眉,思索了一下,發現對這個名字並沒有印象。隨後,他將目光轉向另外兩個人,“你們呢?”
“鬼燈月石。”鬼燈月石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他的眼神冷漠的看著遊介。
“枸橘鏡司。”枸橘鏡司麵無表情地回答道。遊介聽到這個名字,不禁微微詫異,轉頭看向枸橘鏡司,問道:“枸橘鏡司?枸橘矢倉是你什麼人?”
枸橘鏡司的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他平靜地回答道:“他是我的哥哥。”遊介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而是轉頭看向千濯。
“相信水無月雪已經跟你們說了吧,要活下去,還是死在這裡,就看你們自己的選擇了。”遊介的語氣平淡,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如果我們選擇活路,需要付出什麼代價?”千濯冷冷地盯著遊介,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不相信遊介會這麼輕易地放過他們。
“活著,回村裡交接任務,這個據點我們就放棄掉,算是給你們的一個交代。”遊介看了下油女誌穗,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發,“但是,你們得付出自由。”
“什麼自由?”千濯的內心緊繃了一下,其餘三人也都眼睛死死地盯著遊介,內心極度的緊張。他們的身體微微顫抖,仿佛在等待著一個可怕的宣判。
“你們以後,將是我的人。”遊介嘴角上揚,淡淡的說道。
“你敢相信我們嗎?”千濯一臉平靜的看著遊介,對於這個要求,他在來的路上已經有了一定猜測,所以並不意外。
“為什麼不敢?”遊介邪魅的笑著“隻要在你們的體內藏點東西罷了。”
“什麼東西?”千濯這時表情有點緊張了,他皺緊了眉頭,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他的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
“先喝茶吧。”遊介接過了油女誌穗遞給他的茶水,看著桌子剩餘的四杯茶,操縱著絲線,讓人看了,仿佛茶杯是自己漂浮著朝著他們四個人過去。
“線遁,果然是你?”千濯這時候對遊介的身份,沒有了一絲懷疑。
“我有一種能力,能將絲線融入你們的骨頭,你們的生死,從此以後就隻是我的一個念頭,所以你們是選擇要接受我的善意,還是準備接受死神的鐮刀?”
遊介戲謔地看著他們四個人,“彆告訴我你們血霧之裡出來的忍者,情感還會那麼豐富。”說完,他悠閒地點起了一根煙,靜靜地等待他們四個人的回複。煙霧繚繞中,他的臉龐顯得有些模糊,卻更增添了一份神秘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