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夜的休整,一班率先出動。而遊介則霸占著據點,將其他人都驅趕出去執行任務,靜候著鹿久等人的到來。
“蜮,以後你要是開按摩店,我肯定會時常光顧你的生意。”
這一年來,蜮的按摩手藝愈發精進,遊介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難得開起了她的玩笑。
“才不呢,除了隊長,還有誰能讓我做這樣的事情。”
雖然蜮帶著麵具,但是遊介還是能從她不滿的語氣之中,感覺到她此時的表情。
“我知道,我也不會讓你這樣能乾的手下就這樣離開的。”
遊介輕笑著說道,“現在你在家族的地位如何?”
“嗯”蜮不由得開心說道,“之前的我一直都是可有可無的存在,自從跟著隊長以後,不但晉升為上忍,成為了家族的重要人員,就連族長現在都對我很是客氣呢。”
“足夠了,你又不貪戀權勢,更何況實權我有,與家族的關係你更適合做一個中間人。”
遊介享受地閉上了眼睛,蜮見狀更加賣力地表現起來。
沒一會兒,蜮的蟲子回來報信。
蜮不舍地將手收回,隨後筆直地站在遊介身後,遊介也裝模作樣地拿起了桌麵上的資料,翻閱起來,仿佛剛剛的一切都未曾發生過。
“隊長!”
資料還沒翻幾頁,玉、飀、劍月光夜就帶著十數人進入了據點。
眾人麵麵相覷,他們都是第一次見到身著暗部裝扮的遊介,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遊介。
“先暫時叫我隊長吧。”
遊介看穿了他們的內心,隨後蜮不知從何處拿出了十來個墊子,一一放在了他們身前。
“我們坐下說吧。”
遊介說完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麵前的軟墊上坐下。
“隊長,你讓我們前來,是不是還有彆的任務安排?”
波風水門最先進入狀態,畢竟他們所接取的是巡邏任務,而且他與宇智波五人組不同,宇智波由乃他們對於遊介的命令隻會堅決執行,不會多問。
“你們長期待在村子裡,始終不利於自身的成長。剛好借此機會,帶你們出來曆練一下。”
遊介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感情,“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最近雷之國邊境線這邊不太安寧?”
“隊長,是說數名精英暗部失蹤一事吧?”
奈良鹿久身為族長繼承人,本身知曉的消息比較多,又事關他的老師,所以他一改往日的懶散,皺著眉頭反問道。
“其實,不止他們,還有兩個巡邏小隊,以及幾名暗部的預備成員。”
遊介搖搖頭,指出了他情報上的錯誤。不過對於他們的失蹤,在這個實力至上的世界,或許高層連正眼都未曾瞧上一眼。
“鹿久,我問你,此時的木葉是否希望有戰爭的出現?”遊介摘下了麵具,一臉嚴肅地盯著奈良鹿久。
“不希望。”奈良鹿久手摸著下巴,仔細思考一番後,又繼續補充道,“大多數人都不希望。”
其他人安靜地盯著這對師徒,他們沒有插嘴,也不想插嘴。
“那假如此時有一個契機,倘若處理不好,這場戰爭就可能會爆發,你會如何做?”遊介雙手抱胸,繼續問道。
奈良鹿久思考著,隨後閉上雙眼,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無人打擾他。
“那就避開這個契機,不讓他人以此為借口發動戰爭。”奈良鹿久突然睜開眼睛,將自己思考的答案說了出來。
“啪啪啪!”
遊介鼓著掌,欣慰地看著奈良鹿久,“不錯,這正是我們此次的任務。”
“我有一個計劃,我們需引出一名實力強大的賞金獵人,將這件事讓他承擔下來。鹿久,你可有人選嗎?”
奈良鹿久驚訝地看著遊介,出聲問道:“賞金獵人?是去年剿匪任務中遇到的那個嗎?”
“沒錯!”遊介點點頭,肯定地回應道,“他是最為適合背下這件事情的忍者,以他的實力,足以讓絕大部分人信服。”
山中亥一聽聞,情緒激動地站了起來,他的臉上還帶著些許尚未褪去的驚懼,顯然對那個強大的敵人印象極深。他焦急地問道:“可是,我們要如何將他引出來呢?”
“宇智波一族。”遊介一字一句,語氣肯定地說道。
“隊長的意思是,讓我們充當誘餌嗎?”
宇智波由乃感到十分驚訝,她不曾料到,遊介竟然會做出這樣的安排,儘管她對自身實力有著足夠的自信,認為區區一名賞金忍者,實力定然有限,不足為懼。
“你們可知,一名宇智波一族的上忍在黑市中能賣出多少錢嗎?”遊介戲謔地看著他們五人。
“黑市?”宇智波由乃等人麵麵相覷,他們從未聽聞過,黑市中竟還有針對他們的懸賞。
“寫輪眼?”片刻後,她不太確定地說出了這個答案。
“沒錯,正是寫輪眼。在這個世界上,對寫輪眼感興趣的人眾多,三勾玉的寫輪眼更是稀有難得,所以你們五個人的懸賞加起來”
遊介拿起蜮遞來的茶水,毫不猶豫地一飲而儘,伸出了一根手指,接著說道:“起碼一個億!”
“竟然有那麼多?”眾人看著他們的眼神,就如同看著一座小金庫一般。
“沒錯,這同樣也是我讓你們過來的因素之一。”
遊介對眾人的驚訝之情視若無睹,他穩步走到宇智波由乃等五人麵前,鄭重其事地說道:“你們也許會成為本次任務中,最為關鍵的一個環節。”
“明白了!”宇智波由乃等人齊聲回應道,然而他們的表情之中仍舊透露出些許不以為然。
“千萬不可掉以輕心,我曾經兩次成功將他擊殺,可他卻都重新複活,並且還能夠繼續施展出強大的忍術。”
遊介的話語剛剛落下,在場的所有人都驚訝得啞口無言,他們的雙眼始終凝視著遊介,試圖從他的臉上看出他是否在開玩笑。
“難道說,老師這才讓我們不要再去考慮報仇的事情嗎?”
奈良鹿真此時已然忘卻了應當如何稱呼遊介,不過也沒有人提醒他,因為眾人都還沉浸在方才的震驚之中,尚未緩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