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辦公室內,氣氛顯得有些凝重。
猿飛日斬專注地聆聽著遊介的話語,微微歎了口氣:“遊介啊,倘若此次調查結果證明的確是雲隱村下的手,估計他們也是肯定不會承認的。而且,村子裡的大多數人,此時並不希望再經曆一場戰爭啊。”
話畢,遊介默默放下手中的茶杯,雙手抱胸,目光如炬,徑直凝視著猿飛日斬,帶著些許不滿說道:“既然如此,那讓我過去坐鎮調查,又能有什麼意義呢?”
“對了富嶽族長,前段時間你拜托火影大人的有關警備隊的事宜,剛好由取風大人接手了,我帶你去往取風大人那邊吧。”
奈良春奈看著如坐針氈的宇智波富嶽,腦筋一動,隨後趕忙告退,“火影大人,我先帶富嶽過去了。”
“火影大人,那我也先告退了。”
宇智波富嶽趕忙起身,跟在了奈良春奈的後麵。
待兩人關門離去,猿飛日斬這才轉頭看向遊介,語重心長地解釋起來:“遊介啊,當你手中掌握權力之時,很多時候切不可意氣用事。你要知道,雷之國雲隱村的軍事力量跟木葉相比,幾乎不相上下。
更何況,全忍界都清楚,他們可是一群莽撞之人。之前的第二次忍界大戰,他們的損失並不大,完全具備發動一場戰爭的能力,而我們不能輕舉妄動啊。”
然而,遊介依舊沉默不語,猿飛日斬卻能清晰地看出他眼中那滿是不服氣的神情。
猿飛日斬無奈地歎息一聲,繼續說道:“身為掌權者,很多事情都是做給不采取任何行動,不僅會助長敵國的囂張氣焰,更會讓我們的追隨者們寒心。讓你過去調查,也不過是做給他們看罷了。”
遊介聞言,當即反問道:“那若是雲隱村篤定我們不會跟他們開戰,從而變本加厲,又當如何?”
“那也不行。”猿飛日斬苦笑著回答,“倘若他們不是真正的莽夫,便不會如此行事。我們木葉固然崇尚和平,但也有自己的底線。”
聽到這裡,遊介不再言語,而是緩緩走到了辦公室的窗邊,凝望著窗外的風景。過了一會兒,他開口說道:“老師,你平日裡煩躁的時候,應該很喜歡在這裡看吧?”
猿飛日斬點點頭,走到窗邊,低聲說道:“是啊,身為火影,我們每日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窗外這片土地,為了這裡的村民們。”
遊介接著問道:“那你在這裡觀望的時候,看到的是村子的風景?還是眾多的村民?又或者是那象征著榮耀的火影岩呢?”
遊介的眼睛始終沒有看向猿飛日斬,而猿飛日斬並沒有回應他,隻是靜靜地凝視著遊介。
沉默片刻後,遊介的視線從窗戶處移開,站到了猿飛日斬麵前。
“老師,你剛剛的說話,確實挺有道理,但是有一點我覺得你說錯了。”遊介的聲音堅定而有力。
“懦弱,乃是原罪!”
猿飛日斬直視著遊介,心中湧起一股陌生的感覺。
“遊介啊!”他的眼神變得越發深沉。
“如果雲隱村直接發動了戰爭,木葉必然接下。但是隻是些許摩擦的話,最好的辦法就是通過談判,和平解決。”
“我明白了,我過兩天就出發。”
遊介說完,果斷地往門口的方向邁步前進。走到一半,他回過身來,“老師,假如我或著我摯愛的人生命受到了威脅,我能殺死那個威脅到我生命安全的人嗎?”
“可以。”猿飛日斬毫不猶豫地回答了。
“好。”遊介又一次轉身。
可惜了,就算猿飛日斬回答的再肯定,遊介心裡始終記得,日向日足的遭遇,雖然死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弟弟日差。
但是他的身份,是日向一族的族長,比遊介現在的身份無形中還要高了許多。
所以,如果遊介真的動了手,但是對方要求木葉交出凶手,不然不惜發動戰爭作為威脅,不知道你會不會像對待日向一族一樣的做法?猿飛老師。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此時宇智波富嶽正站在門口等待著。
“富嶽,你先回去安排下,通知下你的那幾名心腹,今晚老地方見。”
“明白了。”宇智波富嶽看著遊介嚴肅的表情,立刻回應道,然後轉身離開。
回到了辦公室,遊介背靠著椅子,閉上了雙眼。
自己現在還不能表現得跟猿飛日斬背道而馳,暫時還隻能依附他,所以在沒受到生命威脅的情況下,雲隱村還不能得罪。
估計他們上一場戰爭還沒打夠,而木葉太快停戰,所以導致他們恨上了木葉村,就開始在邊境不停地挑起事端,企圖再發動一場戰爭。
就在遊介思考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緩緩打開,一道人影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她腳步輕盈,仿佛生怕驚擾了遊介。
來到遊介身後,她輕輕伸出潔白的雙手,輕柔地搭在遊介的肩膀上,開始緩慢而有節奏地按摩起來。
會替他這樣做的服務,肯定隻有油女誌穗。
她的手指時而輕揉,時而用力,仿佛在遊介的肩膀上彈奏著一曲美妙的旋律。每一次的按壓都恰到好處,讓遊介的肌肉逐漸放鬆下來。時不時還不忘挑逗一下遊介。
“誌穗,奈良鹿真前輩在不在火影大樓?”遊介沒有任何回應的享受了一會按摩服務後,隨後對著她問道。
“在,需要我過去請他過來一趟嗎?”
油女誌穗把嘴巴貼近遊介的耳邊,輕聲問道。
“好,現在去吧。然後去通知下飀誌村真樹和玉日向弘也,從今天開始,取消對宇智波一族的任何監視,明天給他們休息一天,後天準備把忍具包填滿,隨我前往雷之國邊境線。”
“是!”
遊介伸了下懶腰,油女誌穗收回了嬌柔的模樣,展現出雷厲風行的一麵,快步往門口走去。
不清楚奈良鹿真現在是不是會有彆的事情,遊介都已經把接待的禮儀先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