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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陳老師家嗎?”
陳老師家住在一個大雜院裡,是老師居住的院落,一個院子全是從事教育的。
他說找陳老師,就被人領到了家門口了蘇宇敲門,開門的是一個婦人。
“是小蘇吧?進來吧。”
陳老師在隔壁房間發出聲音。
“您是師母吧,我是陳老師的學生,我叫蘇宇,師母您好。”
蘇宇一邊往裡走,一邊自我介紹。
“哦,你好你好,我聽老陳提起過,說你要來家裡吃飯,我正在準備,你看你,這孩子來家裡怎麼還帶那麼多東西?”
“你讓你陳老師帶回來的土特產我們還沒吃完呢,你又帶東西。”
“你們既然是師生關係,那就是自家人,古人雲,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哪有老師不斷向學生索取的?”
“聽師母的話,以後可不許這樣了,你們是晚輩,來家裡吃飯,師母歡迎,可要是如此見外,師母可就不開心了。”
嘖嘖嘖不愧是文化人,雖然感覺師母這話有些占便宜,但講的也是事實,蘇宇自然是笑著同意了。
“行了行了,既然小蘇帶來了,那就收著吧,孩子的一片心意,拒絕反而生分了。”
瞅瞅,還是陳老師能說會道啊。
“是啊,師母,沒有外人,您就彆見外了,何況,我也沒帶什麼,就帶了兩條魚,還是我來的路上碰到有釣魚回家的,我從人手裡買的,沒花幾個錢。”
“這些是南來順蜜麻花和桂順齋點心,都是一些小吃,花不了幾個錢。”
“你這孩子,來老師這裡,何必帶這些,你明後天就回去了吧?帶回去給老婆孩子嘗嘗,老師不缺點心吃。”
“有的有吧,你莫操心了,我回去肯定是要帶一些的,我的情況您清楚,不差這點。”
“你小子,要低調,低調懂嗎?”
“哈哈,曉得,這不是在老師家嗎,誰害我,老師也不能害我啊。”
“臭小子,行了,進來坐吧。”
“你把這魚帶廚房做了吧,正好加個菜。”
“行,聽你的。”
師母白了陳老師一眼接過兩條魚,進了廚房。
臨走前還喊道:“陳思洋,思洋,出來給你師兄沏茶。”
話音落下,一個雙馬尾姑娘從隔壁房間,走了出來,臉蛋紅撲撲,怯生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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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是我閨女,叫陳思洋,這是我學生,蘇宇,你叫師哥吧。”
“師哥。”
“啊,哦,師妹好。”
陳老師,其實算是蘇宇的導師,不然蘇宇也不會每次來都給他帶禮物,因為能不能畢業,還要看陳老師的臉色。
蘇宇考得是文科,相對理科要輕鬆許多。
“我去沏茶。”
“這丫頭,認生,彆管她,坐坐坐。”
陳老師指揮蘇宇坐下,二人開始探討史地科目的問題,關於曆史,地理等問題。
很多內容,隻需要死記硬背即可,這也是蘇宇為何不怎麼在學校,學習成績卻不差的原因,因為他過目不忘啊。
這就立於不敗之地了,不像數理化,那不是死記硬背就可以的,不會就是不會。
時間不久,陳師母做了一桌菜,陳老師一家人,加上蘇宇,一行四人開始吃飯。
陳老師還有一個兒子,不過當兵去了,是陳思洋的哥哥,並不在家,一年到頭可能就回來一次,甚至一次都回不來。
所以閨女陪在身邊,二老也比較欣慰。
無論陳老師問什麼,蘇宇都能輕鬆答得上來,也難怪陳老師喜歡這個學生,願意為他開後門。
在陳老師眼裡,蘇宇就是天賦異稟的學生,雖然不在眼皮子底下學習但卻並不會落下成績,不是天賦異稟是什麼?
可以說,如果不是蘇宇已經結婚生子了,他都想把女兒嫁給他。
辭彆了陳老師,等蘇宇回到學校時,已經天黑了。
轉過天,中午,蘇宇履行諾言,帶宿舍幾個出去嗨皮,吃了一頓大餐,下午他要回城。
時間就是如此緊迫,蘇宇也習慣了。
“老蘇,一路順風。”
“行了行了,回去吧,搞得跟生離死彆似的。”
擺擺手,蘇宇離開了學校,趕往火車站。
坐上火車,他要的是臥鋪,躺在床上,開始看報紙。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另一邊,鄭家,鄭嘉彥闖了進來。
“爺爺,找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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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軍隊番號後,鄭嘉彥坐火車親自去了一趟,調查此事。
這一去就是三天時間,總算搞清楚了。
“哦,可問道了詳細地址?”
鄭嘉彥點了點頭。
“好好好,知道地址,此事也算圓滿解決了,剩下的就不關我們的事了。”
是啊,既然蘇宇二爺爺還活著,那麼沒有往老家去過一封信,肯定是不想認這門親事的。
甭管有什麼矛盾,心裡有什麼疙瘩,那都是人家的事了,跟他鄭家沒關係了。
蘇宇拜托的事情,人家圓滿完成了。
“唉……總算還了部分人情,不然我這心裡也不踏實啊,這欠人人情的滋味,不好受啊。”
這也就是老一輩人,欠人東西或者人情,總覺得心裡不得勁,這要是後世,欠錢的是大爺。
話說蘇宇,曆經數十小時,總算抵達了省城。
蘇宇沒急著回去,他選擇了住下,然後第二天老樣子,給弟弟妹妹,外甥女,送生活費,送吃的喝的。
把從四九城帶回來的禮物分給他們,再三叮囑一番,這才回家,他空間有自行車所以找個沒人的地方就可以暢通無阻回家。
等他到家,才知道,鄭嘉彥發來了電報。
內容十分簡單,一個地址,幾句話。
“真打聽到了?”
蘇宇卻犯了難,拿著電報,不知所措。
“咋了?不是你讓問的嗎?如今得償所願,為何還無精打采的?”
“算了,晚上交給咱爹,讓他找三叔商議,再去問問老頭子的意見吧。”
反正該做的他都做了,這是年前,第一次跟老頭子敞開心扉聊天,得知老頭子之所以這些年渾渾噩噩,不問世事皆因弟弟的緣故。
他起了幫忙解開心結的心思,也是一時心善,都怪自己嘴賤,還向村裡老人打聽,得知了老頭子的一些過往。
實不忍心看這老頭抱有遺憾離開人世,這才起了憐憫之心。
可真打聽到了地址,他卻犯了難,是告訴老頭?還是不告訴?
如果不說,那豈不白打聽了?鄭家的人情,豈不白白浪費了?可告訴了老頭,估計又是一陣雞飛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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