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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小六在蘇宇的鼓勵下,逐漸冒出水麵,與縣城乃至市裡的一些朋友,逐漸有了交集。
而村裡的乾旱,也逐步得到了控製,在手壓式水井,輪流一圈後,又回到了各自村裡,然後無論是馬家灣還是三水灣村,又進行了第二次澆灌。
既然不下雨,還那麼乾旱,那麼就隻能辛苦一下人力了,費點勁,多澆灌幾次。
馬家灣擁有同樣的想法,他們也開始不停澆灌,大有一副不帶停的架勢。
果然,勞動人民最光榮,他們每天周而複始,不犧勞力,就怕莊稼因為缺水,導致剛剛發芽的莊稼死掉。
反正灌溉一次,莊稼就好一分,至於說會不會灌多了?那是不可能的,能保持不死,就已經很不錯了。
“家夥都檢查過了嗎?”
“東家已經檢查過了。”
“好,那分隊,進山。”
這是乾旱後,蘇宇第一次帶隊進山。
或許是適應了乾旱的條件,獵物們又回來了,又或者蘇宇的狩獵隊之前去了其他村的後山狩獵,給了足夠的時間,獵物又變得充足了。
得知消息的蘇宇,決定親自帶隊。
進了林子,大夥分為幾個小隊,五人一組,虎子作為總隊,張立國老樣子跟隨蘇宇,深入大山。
“明天就是春末了,進入夏天了,你又要進京了吧?”
蘇宇每次都是月初進入四九城,待幾天就回來。
兄弟們已經早就習慣了,所以張立國才有此一問。
“嗯,四月了,距離你離開,還有兩三個月,聽說你媳婦也打算高考?”
“是啊,她就是胡鬨,還懷著孕呢,聽說和她一起來的女知青都參加了高考,她也要參加高考,說是要改變命運。”
“嘖嘖嘖,你是不是被嫌棄了?”
“彆瞎說,我家馬雲祿隻是不服氣,畢竟一起來的,都參加,就她不參加,雖然都一樣能回城,可一個是榮歸故裡,一個是被我帶回去老婆孩子熱炕頭,終究是有些心裡不平衡。”
“她想試試,那就試試唄,發現她就是考中大學,也是回老家讀,一個結果。”
“唉……一個結果不假,但卻是兩種命運啊,你媳婦做的沒錯,你可要努力了,要是你回去了無所事事,小心被嫌棄了。”
“咋可能,她娃都快給我生了,還能反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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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不能有這種想法,女人最善變,加上你本身年紀就比人家大,這要是畢業了,參加工作,有同齡人追求,跟你一對比,嘖嘖嘖,你天天在家做飯,啥也不是,還不把你踹了?”
“滾滾滾,我媳婦不是那種人。”
“再說,我當時是放棄了轉業,但又不是一定找不到工作,大不了我找找老首長,給我弄個警察工作。”
“得嘞,還是您路子野,當我沒說。”
二人七嘴八舌,一邊聊,一邊深入大山。
“怎麼樣?是去毒物林?還是荒野嶺?”
毒物林是蘇宇取得名字,也就是發現鬼子實驗室的林子裡,那地方毒物特彆多,不過野獸同樣多,拋開毒物不談,絕對不缺收獲。
之前他和張立國深入深山,進的就是毒物林,而荒野嶺不一樣,他在大東邊,如果去,還需要再走五公裡,這裡外裡就是十公裡,這可是山路,而且五公裡是進入深山邊界,往東再走五公裡,進入荒野嶺邊界,想深入,還需要繼續往前。
這樣講,就是說差不多十五公裡左右,擱在林子裡,哪能把人累死,尤其是四月份的天氣,悶熱,潮濕,加上夏天蛇蟲鼠蟻,乖乖。
“我沒去過荒野嶺,上次聽你說,感覺挺刺激的,我這過幾個月就離開了,離開前,去瞅瞅?免得留有遺憾。”
“行啊,彆以後了,我今天就帶你去,反正你也跟得上步伐。”
蘇宇吹響口哨,從上衣取出紙筆,寫了幾句話,把紙條塞海東青嘴裡,讓它叼著。
“好了,你去送給虎子,記得送到哦。”
拍了拍海東青的頭,把它拋向天空。
作為信使,還海東青立馬升高,尋找虎子等人的下落。
“走吧,我已經把消息轉告虎子了,到了點,他會帶人去接應的。”
“咱們的抓緊點,免得虎子去了,我們還沒弄完。”
“行,那就跑步前進唄?”
“我都行。”
說著背上槍,二人直奔東邊而去。
二人體質都是頂尖的,哪怕張立國退伍七八年了,可由於每隔一天都要帶隊訓練,他一直沒落下體能訓練。
雖然肯定有退步,但退步並不大,畢竟哪怕每天高強度訓練,他畢竟逼近三十歲的人了,有退步很正常。
但退步並不大,二人並駕齊驅,狂跑五公裡越野,直奔荒野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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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荒野嶺,到了,看到那邊的樹林了嗎?進入就是荒野嶺。”
“難怪叫荒野嶺,夠稀疏的。”
荒野嶺之所以叫荒野嶺,那就是樹少,雜草多,半人高,一人高的雜草,樹木並不多,但每一棵都需要三人環抱那麼粗。
大樹多,但小樹很少,這就導致看上去比較荒涼,沒有多少樹木,一到冬天,雜草變枯黃了,這裡就是一片黃,加上幾棵乾巴樹,那感覺,跟進入鬼片現場似的。
“這地方,沒有墳墓吧?”
“肯定沒有啊,這裡或許有人骸骨,但絕對沒有墳墓,正經人誰把祖先埋這裡啊?”
“至於骸骨,可能是獵戶,那麼多年,肯定有喪生的,發現幾個骸骨,也不算新鮮。”
二人背靠背,手握步槍,謹慎前進。
這裡雖說食草動物較多,但有食草動物的地方必然有食肉動物啊。
所以還是需要多加小心的,不然一個搞不好,被什麼猛獸偷襲了,那幾乎就救不活了。
像是殺過人的豹子,遇到人它不會逃,而是選擇偷襲,且目標明確,直接鎖喉,被豹子咬一口脖子,那就彆想話了。
“聽,什麼動靜?”
“啥?哪有動靜?你狗耳朵吧?”
“真有聲音,跟我來。”
蘇宇擺擺手,頭前帶路。
張立國搖了搖頭,伏低身子,握著步槍,小心翼翼跟在身後,二人步伐輕盈,小碎步並不慢。
走了大概幾十米,蘇宇停在一個土坡前,他伏低身子,撥開雜草,往外瞅著什麼。
張立國小心翼翼跟過來,學著他的樣子,撥開雜草,看了一眼。
“我去,這是金錢豹在狩獵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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