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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久,村支書到了,婦女主任也來了,把人分開談話,這場鬨劇,雖然結束了,但影響並不好,所以還是需要調節,而條件就需要論一個是非對錯,了解事情始末。
“所以說,你覺得蘇宇搞什麼募捐,是對你的一種羞辱?這才跑來人家家裡討要說法?”
“當然了,明擺著的事啊,為了達成目的,他事先收買全村人,給全村分發方便麵,不然他能籌集三四十塊錢呢?”
這是實話,彆看三四十塊錢不多,一人五毛,一塊,全村人就能湊齊,可你要是不事先給好處,估計能湊十塊八塊就不錯了。
你信不信有人捐幾分錢?
“你覺得蘇宇事先給好處的行為是對你的侮辱?還是募捐的行為對你是一種侮辱?”
“有區彆嗎?老支書,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他倒好,恨不得全村人都知道,我老蘇家造了什麼孽,才生出這麼個玩意?”
負責問詢男方的,這邊有老支書,還有會計等幾個德高望重的男人。
而女方則是婦女主任那邊。
“既然你覺得這是侮辱,為何不提前把錢付了?”
“我不是說了嗎?當時錢不湊手,誰知道他會來這一出?”
“你可想清楚,是錢不湊手?還是另有原因?如果你不說實話,我們調查出來了,那你可就是撒謊了,你知道撒謊的後果嗎?”
問話的是村支書,他之所以如此問,就是因為了解蘇宇的性格,畢竟逼得蘇宇砸錢了,絕不可能是蘇富貴說的那樣,如果僅僅是錢不湊手,隻要是他願意承擔他那一份責任,蘇宇絕不會搞這一出,畢竟即便耽誤了治療,蘇宇也不會心疼,他何必多此一舉?
說句不好聽的,他巴不得老太婆死在醫院呢,他插手,一定是蘇富貴當甩手掌櫃了,蘇父,以及蘇宇三叔不得不管,蘇宇不得不插手才會有這一出。
對於這點,即便蘇宇不在,他也敢斷定。
“我……,我當時確實是錢不湊手,就讓老二幫我把錢出了,他兒子那麼有錢,還捐了一個學校,還在意這二三十塊錢嗎?”
學校的價值自不用說,那是幾十萬,莫說全村湊不出,就是縣裡都拿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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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拿不出,而是拿了就無法乾其他事了,要是想重建,那就隻能拖,一點一點擠,啥時候夠了,啥時候重建,這才給了蘇宇機會重建學校。
但不管怎麼說,蘇宇能重建,那也是幾十萬的大項目,說明他非常有錢,確實不差這二三十塊錢。
“啪!”
“這就是你不出錢的理由?你娘摔斷腿了,你不出錢?全部甩鍋給老二?你這大哥怎麼當的?”
“蘇宇是不差這二三十塊,可憑什麼替你出?”
“你一說這個我就來氣,你說他替我出也就出了,搞什麼募捐?他自己掏不出這二三十塊錢嗎?他分明是想給我難堪。”
“你還好意思提,你還知道難堪了?”
“我告訴你蘇富貴,你就是活該,不怪你侄子拾掇你,人家寧願給全村人發福利,砸進去三百塊錢,都不願意替你出三十塊錢,你就不想想這裡麵的原因嗎?”
“還能什麼原因,看不慣我唄。”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彆說他,你問問全村,誰看得慣你?你特碼那些年吸血人家老二家時,你怎麼不想想?”
“仗著你娘偏心,整天穿的人模狗樣的,提著一個保溫杯,跟退休乾部似的,也不上工,整天在村裡溜達,可你家就是不缺吃喝,你憑借什麼?你不清楚嗎?還不是人家老二掙工資養活你們一家?”
“那時蘇宇,蘇靜,瘦的跟皮包骨似的,你看不到嗎?作為大伯,你怎麼忍心的?這會知道家醜不可外揚?我看就是老二給你慣的臭毛病。”
俗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老支書雖然為人公平公正,但這些年縱然看不慣蘇富貴的行為,他也沒有多管,無他,人家蘇河(蘇父)自願的,俗話說,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何必多管?
何況蘇宇奶奶自己偏心老大一家,這就是純粹的家務事,不算老大欺壓老二,是老二孝敬老娘他是沒理由管的。
雖然管不了,但他也是確實看不慣,隻是沒機會說這些話,今天借著這次機會,他直接開噴,痛痛快快把這些年憋著的話,當著蘇富貴說了出來。
“你特碼十個心眼子,九個半都是黑的,吸血一時爽,結果如何?兒子落得如此田地,那就不怕因果報應?”
“咳咳……,老蘇,話題扯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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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計不得不提醒他一句,太上頭了,再說下去,就該跟蘇富貴結仇了,他們是調節,不是拉偏架。
“呼……你們問吧,我抽袋煙,冷靜冷靜。”
老支書一屁股坐在座子上,不再理會。
“咳咳,好像也沒什麼好問的了,都問清楚了,是他想當甩手掌櫃讓蘇宇出錢,才導致的,所以不用再問了,責任肯定是他的,還跑人家裡來打架,更是錯上加錯。”
事實證明,他不是沒錢就是不想出,畢竟他已經去醫院付了醫藥費了。
這反而成了直接證據,至於說蘇宇的做法是否欠妥當,隻能是說跟禽獸比起來,不值一提,畢竟親娘摔斷腿他都可以無動於衷,蘇宇就是胡鬨那也是在湊錢。
然後男方問詢幾個代表跟婦女主任那邊一溝通,直接判定,蘇富貴的這一家子的責任。
接下來就是討論,怎麼處置他們了。
“我建議,還是罰他們掃大街吧。”
其實這種打架行為,派出所是很少管的,而且報公安,那是逼不得已的行為,能在村裡解決,村集體賦予的權利就足夠懲罰他們了。
“行吧,反正也沒什麼大的損失,僅僅是影響不太好,那就掃大街吧。”
幾人一拍即合,掃大街半個月,作為處罰,彆覺得太輕,其實太重村裡沒那個權利,跟街道辦一樣,如果是犯罪也輪不到他們處置。
這一切,蘇宇不知情,他在乾嘛呢?他在縣城,躲在狗哥這裡,在聽狗哥跟他彙報情況呢。
至於說蘇父被打的挺慘的,還是那句話,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真報公安,他也是選擇原諒,這種事,公安也沒辦法處理,頂多拘留幾天,還不如掃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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