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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瑩瑩還是個小不點,在房間裡,被幾個舅舅輪流抱著,稀罕的不行。
蘇宇遞給村支書抱了抱,這有講究,給最受尊敬的抱抱,示意她以後會因此沾光,不被生活擊倒。
具體什麼寓意已經無從查證了,總之就是一種好的象征吧,結束後,其他稀罕蘇瑩瑩的也同樣過去抱了抱。
當然了,蘇宇的親弟弟,蘇寧也沒被冷漠,同樣有人抱,一個月的娃娃,身體非常柔軟,容易晃到脖子,所以擁抱他們時異常小心。
等滿月酒結束,大部分人散場後,蘇宇拿出幾個金鐲子,給蘇寧,蘇瑩瑩,挨個戴上。
一人一個金鐲子,一人一個項鏈,男戴觀音,女戴佛。
所以蘇寧的是觀音,而蘇瑩瑩的是佛,用一根紅繩捆著。
無論是金鐲子還是項鏈,都是蘇宇從商場買的,買之前需要跟鋼鐵廠申請用途,寫明,拿到批示才能去買。
黃金在當下就是如此管控嚴格,不過你隻要有正常緣由,也不會不讓你買。
好處是你可以光明正大帶出來,因為來源說的清楚。
像是來自黑市那種,你敢戴?第二天就有人上門,畢竟黃金太紮眼了,關鍵是當下技術造假都弄不了,想說是所料的都做不到。
所以來路一定要有據可查,何況蘇宇又不差錢,給閨女,弟弟買個金鐲子,金項鏈,有什麼?
不買才是不正常的,同樣的,大嫂那邊蘇宇也沒落下,反正他又不差這點黃金,犯不上弄得全家因為這點事鬨不和睦。
“三鍋,我的呢?”
小妹一看親弟弟有,親侄兒有,我怎麼沒有?當即不乾了。
其實蘇靜已經十一二歲了,早就懂事了,不過要看在誰麵前,在老娘麵前她不敢撒嬌,但在蘇宇麵前,這丫頭可是手拿把掐。
那小表情,嘴巴一撅,嘖嘖嘖。
“好了好了,等你長大嫁人了,三哥就給你買好不好?”
眾人一陣哄笑,被劉玉芝拉著,這才沒有鬨騰。
至此宴席結束,蘇宇去送村支書,還給打包了幾個菜,一並提著送了過去。
家裡的剩菜剩飯也被東子家,小豆子家,三叔家一並分了。
今天大好日子,唯獨沒有蘇宇大伯,其實蘇父有想過請大伯一家的,但蘇宇不同意,說如果請大伯參加,那他閨女的滿月酒就自己在自己家裡辦了。
那意思是就不跟你們摻和了,這要是分開辦,蘇父臉上更難看,畢竟讓外人看了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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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就說大伯有事來不了,總比分開辦要強,這麼說村裡人或許不信,但不會深究,但分開辦酒席,立馬就會成為全村熱議。
兩害相權取其輕吧,他爺爺奶奶也沒來鬨騰,可不是他們良心發現,而是無人跟她說起此事,而老太太不可能記住日子。
家裡有蘇大勇看著老太太,這才沒有來鬨,參加滿月酒的是三叔三嬸,三嬸一直都在,三叔是中午下班過來的,吃了他還要回去上班,特意抽時間回來的。
同時來參加滿月酒的都送了紅包,狩獵隊更是一人五塊錢紅包,什麼概念呢?
村裡人走動,結婚上賬都是五毛,隻有院裡人才會上賬一塊錢,這五塊錢相當於高中生一個月夥食費。
著實不少,這也是他們經過商議才決定的,蘇宇為他們購糧,大大緩解了他們的壓力,這其中能省下多少錢?心裡但凡有點數,都不會計較這五塊錢十塊錢的。
所以他們拿的心甘情願,四十五名隊員人,一人五塊就是二百二十五元,虎子,張立國,更是一人上賬五十元。
不過這對他們來說並不算啥,一天的工資而已,給太低,不像話。
“咦,都回去了?”
房間裡隻剩下了家裡人,其他人都離開了。
蘇宇送下村支書返回,家裡已經沒什麼人了,隻剩下東子母親,小豆子母親還在幫忙收拾桌子。
“嗯,都回去了,你和你哥把桌子給人家送回去,記得放幾塊糖,當做感謝。”
“曉得了。”
兄弟二人把四方桌兩個摞在一起,加起來開始挨家挨戶送,一共也就十來個桌子。
四五趟就送完了,包括桌椅,碟子,碗筷,亂七八糟的,時間不久就搞定。
蘇宇抱著閨女,黃夙娥跟在身後,嶽父嶽母,大舅哥,都去了蘇宇家。
至此一場酒宴結束了。
在農村,滿月酒,是基本不辦的,要到八零年才會興起,主要是窮,辦不起,畢竟有人結婚都不辦婚禮,隻給分發一些喜糖。
何況是滿月酒?哪有那麼矯情,但蘇宇不一樣,他有錢不差這點錢,何況確實有這個傳統,他當然要辦了。
“爹,娘,你們今晚就彆回去了,住隔壁吧,讓我兩個大舅哥住東屋就成。”
北屋隔壁,也就是曾經蘇麗住的房間。
滿月酒,蘇宇沒通知她,因為百日宴時還要辦一次,如果每次都通知,那她們兩口子就需要請假兩次。
不過人沒來,錢到了,畢竟蘇勝請假,瞞不過吳有根,他們畢竟在一個崗位上班,瞞不過的,於是乎蘇勝對他說了,又不大辦,就家裡人聚聚,你就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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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有根這人實在,他是地地道道的農民,覺得彆人家都不辦滿月酒,小舅子辦估計也就是家裡人吃頓飯,也就同意了,包了個紅包,讓蘇勝帶回來了。
這要是換做蘇麗,她肯定問清楚,但吳有根,他可沒那個腦子。
無論是蘇麗,還是吳有根,那都是初來乍到,無親無故,在城裡生活,舉目無親,不是那麼容易的,還要供養丫丫上學,蘇宇不想讓他們因為這點事就請假,耽誤一天工錢。
要知道請假可是要扣工錢的,兩個人就是兩天工錢,擱在蘇宇這裡不算啥,但擱在人家身上,那就可能是大事。
關鍵是這種事蘇宇又不好直接塞錢給他姐,還要照顧到他們的自尊心,所以沒必要,也就不用請了。
蘇麗回來了幾次,看望劉玉芝,看望她的這個素未謀麵的最小的弟弟,蘇寧,還有她的侄女蘇瑩瑩,她都是見過的。
黃母在陪閨女說貼己話,而黃父,蘇宇兩個大舅哥,在陪蘇宇喝茶聊天。
“聽說你弄了一個養殖場?還投資了一家獸醫站?”
“可不敢亂說,獸醫站那是國家的,我這叫捐贈,可不是什麼投資。”
“養殖場需要,等政府批示太麻煩了,還不如自己掏錢。”
蘇宇實話實說,反正也沒外人。
“投入那麼大?那你賺錢嗎?”
大舅哥表示看不懂,有這七八千存著吃利息不香嗎?拿出來打個水漂,圖啥?
“人各有誌吧,一人富,不算富,要富就要全村,全公社跟著富。”
“都富起來了,我不就安全了?”
蘇宇話雖然很直白,但大舅哥表示聽不懂,以蘇宇現在的社會地位,誰敢動他?難道還不夠?
蘇宇懶得解釋,心說這才哪到哪?也就是他的錢不多,真要讓人物覬覦了,這社會地位夠乾嘛的?
“人活著就是折騰嘛,不折騰人生還有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