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正所謂,收人錢財,替人消災,蘇宇肯把借據給小北爺,魏公子又給了一次,目的是什麼?不言而喻,有些話不需要說的太透。
你以為袁小六真是打探到的消息,帶著魏公子來的嗎?錯,這是蘇宇明確告訴他的時間。
也是蘇宇和小北爺早就商議好的時間,第一次肯定隻是試探,第二次才是真正的暴風雨。
小北爺這次就是打個樣,告訴魏公子,你這錢不白花,沒有讓你失望。
他雖然看不上官二代,但也不想得罪官二代,就像當年蘇宇帶著陳盛去解決張立國的事情,是一個道理。
這幫人都是老油子,精明的很,什麼人可以得罪,什麼人不可以得罪,他們門清。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村長急匆匆趕來,身後跟著烏壓壓一幫人,全是民兵隊的,全員出動,虎子爹也在其中,一共二十五人。
除此之外,村裡老少爺們幾乎來了一半,還有一半正在通知趕來。
第一次二十人還能說是要賬的,但第二次六十多人,接近七十人,這已經超出要賬的範疇了,這是衝著打架來的。
其實村長並不想管,奈何蘇富貴畢竟是村裡人,既不是成分不好,也不是反戈命,他沒有不管的理由,要是真鬨出人命,公社也會追責。
老支書不得不來維持秩序,要賬可以,打架不行,這就是他的底線。
“一會到了,都給我機靈點,把人群給老子分開,千萬彆鬨出大事,都聽明白了嗎?”
老支書,一邊走一邊叮囑,一臉的無奈,他知道這一切都是蘇宇那小子搞出來的,或者說這就是他故意給大伯一家招惹的麻煩,目的就是拾掇大伯一家,但村長還無法找他問責,因為人家合情合理啊。
去大伯家要債,要了幾次,他都是敷衍,人家把借據抵押給彆人,換來三百元,自己還虧損了呢,這怎麼說?難道說他喜歡虧損?
“快,他們踹門了,可千萬彆出事。”
等老支書趕到時,人家已經踹開大門,進去了。
“誰啊?瘋了?砸門呢?”
房間裡罵罵咧咧的出來一個人,緊接著一個,兩個,三個,一個接一個,頓時足足二十三人,其中包括蘇斌在內,也就是說他求援找來了二十二個人。
一看對麵足足六十多人,這二十人頓時找家夥,來之前就準備好的,紛紛抽出木棍。
有了家夥後,安心了許多。
“老四,什麼情況?這些是你堂弟的人?”
那意思是說,你不是說十五個人嗎?這特麼是十五個?你不識數?
蘇斌來之前跟他們提過,他堂弟雖然隻有十五人,但各個有槍不說,還天天訓練,特彆能打,特意多叫了幾個兄弟過來。
打架開槍是不會的,所以他們根本不擔心對方會開槍,所以隻帶了木棍,真拿刀,估計人家就開槍了,畢竟你想要我命,那我開槍合情合理,不可能白被你砍吧?
但曬馬不一樣,雙方人到齊了,再動手,這屬於硬碰硬,你要是玩陰的,開槍了,那就是輸不起了。
所以他們並不擔心對方有槍,何況他們也不是毫無防備,後腰還夾著殺豬刀呢,對方真要玩陰的,近距離下,是步槍好使,還是刀好使,還不一定呢,畢竟步槍太長,不好抬槍。
可也沒說對麵有這麼多人啊,真要知道這麼多人,再怎麼樣,也應該多叫點人來吧?他們這點人,上去不是送菜嗎?
“豹哥,這不是我堂弟的人,是縣城北城區,小北爺的人。”
他家的事,他已經跟豹哥說過了,所以無需解釋,一點就通。
讓他們跟小北爺乾架,他們也不是怕,隻是蘇斌給的好處可不夠,但打蘇宇,他堂弟,一個泥腿子,縱然有十五人,他們一多打少,白吃一頓肉,臨走還有孝敬,也就是順手的事。
但跟人家放高利貸的乾架,那就太不值得了,先不說惹不惹得起,就是乾架,他們也未必是對手。
“嘰嘰歪歪說什麼呢?姓蘇的,彆以為叫來幾個小癟三,就高枕無憂了,今天的賬,必須算清楚,你是給房子,還是錢?”
小北爺的人,同樣囂張,他拿了一把片刀,指著對麵二十人叫囂。
他身後跟著小七十人,優勢在我,何須怕?雖然對麵突然冒出二十多人,的確出人預料,可他隻當是蘇家找來壯膽的。
這句小癟三讓二十多人集體破防了,**的,進去才幾年,出來了竟然發現沒人把他們當回事了?
他們也聽過北城小北爺,知道不好惹,如果蘇斌找他們是對付小北爺,他們肯定拒絕,畢竟業餘的跟專業的比,還是一個團體,你即便是殺人犯,那也發怵。
畢竟殺人人家也會,這種放高利貸的,說不敢殺人,你信嗎?
手底下肯定養著一幫敢打敢殺的,所以他們即便是進過監獄,確實是手上見過血,但也不敢跟這麼一個團體作對,不是怕,隻是不值得。
要是蘇斌給十萬,你看看他們敢不敢跟小北爺乾?有錢能使鬼推磨,但錢不到位,他們可不願意白白得罪人,畢竟對麵的明顯不好惹。
可豹哥自問自己在道上也算有名號的了,被一個小輩指著鼻子罵小癟三,他確實很氣憤,他是不想得罪小北爺,但也不至於怕了。
大不了弄死幾個,逃去外地,你能把我怎麼樣?
這個時代就是這樣,捅了人,甭管死活,跑了,很難抓到。
“**的,說誰小癟三呢?”
豹哥手下自然有小弟,對方對他大哥那麼不客氣,自然有人站出來出頭。
“就罵你怎麼了?小,癟,三!”
對方一字一句指著豹哥頭來了一個貼臉開大,看的蘇斌一愣一愣的,對麵人多不假,可豹哥他知道,在監獄那可是獄霸,絕對的狠人,也就是入獄理由不是殺人,隻是傷人,否則他早逃了。
豹哥一把握住了那根手指頭,用力一拽,一掰,對麵大漢頓時重心不穩,險些跌倒。
“年輕人,火氣不要那麼旺,混那天道上的?我黑頭豹的名字在道上還有幾分薄麵,你這麼搞,會出大事的。”
豹哥臉色深沉,眉頭緊皺,有一道豎著的刀疤,確實有幾分氣勢。
“大哥。”
看到自己大哥被人握住了手指,後麵的人頓時不乾了,就要往前來搭救。
這時候村長擠開人群,他趕來了。
“彆動手,彆動手,有話好說。”
可因為村長帶人進來,加上有人想救自己大哥,頓時人群開始往前擠,這一擠,頓時壞事了。
雙方人馬直接接觸了,如此近距離,頓時推搡開始出現,這一推搡不要緊,誰還沒個脾氣了。
“艸,你們想乾什麼?想動手啊?”
“動手怎麼樣?怕你啊?”
小北爺的人根本不帶怕的,他們人多,何況這叫什麼黑頭豹的,裝什麼逼?還在道上有點名氣?什麼鬼?混社會啊?
他們是收債的,可不是黑色會,老大經常說,做事要動腦子,不要動不動就乾架,當自己是什麼?黑澀會嗎?什麼年代了?。
其實小北爺很清楚,黑澀會的時代長不了,要轉型,所以他頂多算灰色產業,輕易不會鬨出人命。
這無本的買賣,他很少乾,都是灰色產業,比如賭博,嫖娼,放高利貸,被查了也就是封了,罰款,找個人頂罪等。
跟二十世紀的洗腳城,夜總會差不多,不會觸碰紅線,隻是在違法邊緣瘋狂試探遊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