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宇除了槍支,還配備了弓箭,時不時射出一箭,在深山外圍還是有很多獵物的,無需跑太遠。
幾人相互配合,隻花了幾個時辰,就打了數百斤獵物。
“走吧,將獵物搬回去。”
此時張立國才發現,蘇宇的大力氣,堪稱大力士。
數百斤獵物,來回兩趟就搬完了。
“呼……,你外出狩獵時,記得關好門,彆讓其他獵食者撿了便宜。”
木屋並不是特彆大,但存在幾千斤獵物,綽綽有餘。
小黑豹十分歡快,高興的是看到了蘇宇和黑子,尤其是黑子,那簡直是它狗哥啊。
這些天蘇宇雖然沒怎麼來狩獵,但他都有偷偷進山,給它們送吃的,一天一頓,保證餓不死,但也吃不飽。
“這小豹子,你哪裡搞來的?”
張立國想去摸,可兩個小家夥立刻發出了警告聲。
“我都沒混熟呢,你就彆想了。”
虎子從旁插話說道,這是時候,往後他們會經常見麵,兩頭黑豹成了他的伴。
但這樣,他刻意接近下都沒有混熟,張立國這個新人,要不是蘇宇領進來的,說不定要上去咬他了。
這時候的黑豹已經有狗子大了,所以牙齒是有的。
蘇宇一邊摸著豹子頭,一邊給張立國解釋,聽說蘇宇找到它們時,還在吃奶,是慢慢養這麼大的,隻是村裡不好養,才放林子裡的。
“原本想放生的,可它們似乎把基地小木屋當家了,看它們還不會狩獵,所以我每天會來喂它們一次,順便打幾隻兔子,給老四他們剝皮用。”
誰都沒有提母黑豹去哪裡了,不用問人家成為孤兒,肯定是遇到了蘇宇導致的,他這才良心未泯,發了發慈悲。
“一會狩獵,帶著它們?”
張立國指了指和黑子在一起相互撕咬的三個小家夥。
“第一天,虎子一個人我不放心,讓它們跟著虎子吧。”
蘇宇點了一根煙,吐出煙圈說道。
一碼歸一碼,虎子是他哥們,雖然不得不如此,但第一天怕他不適應,帶著黑子和小黑豹,關鍵時刻能救命。
畢竟黑豹已經跟黑子一般大了,要不了幾個月就能超越黑子的體重,即便是現在,它的嗅覺和警覺,也不是狗能比的。
獵豹是頂級獵食者,而狗的祖先狼,頂多是食物鏈高端玩家,可算不上頂級,更彆說狗了。
“黑子,跟著虎子,乖。”
蘇宇摸了摸黑子的頭,把繩子交給了虎子。
“你把黑子給我,那你們小心點。”
“放心,我倆沒事。”
深山未必適合黑子,反倒是二人,比較方便,快捷。
“走吧,彆磨嘰了。”
揮了揮手,蘇宇帶頭,張立國緊隨其後,虎子扯著繩子,不讓黑子亂動,看著二人消失在林子裡。
“好了好了,先讓你主人跟張哥熟悉,熟悉,有海東青跟著呢,彆擔心了,走吧。”
虎子帶著三隻小的,鎖上門,背上槍,離開了木屋。
“我左你右,分頭行動?還是一起?”
“分開你行嗎?”
張立國沒頭沒尾問了一句,蘇宇無奈搖了搖頭這是被小瞧了?
“放心我敢說分開,就肯定有本事自保。”
“那就分開吧,槍聲一響會傳出很遠,附近的獵物會四處逃竄,槍響的位置很難有獵物了。”
“分開的話,好一些,我這邊槍響,說不定獵物往你那邊跑,你那邊槍響,說不定往我這裡跑,這樣不用跑太遠,還能相互趕獵物進入包圍圈。”
“OK,蘇宇比了一個o然後朝著另外一個方向摸了過去。”
張立國一笑,也朝著另一個方向而去。
不過張立國不見了之後,蘇宇就換成了弓箭,反而把步槍收了起來。
一邊是張立國,時不時傳來槍聲,可蘇宇那邊一個槍聲沒有,要不是沒有步話機,他都想問問對方,沒事吧?
殊不知,蘇宇才是殺瘋了。
因為他在深山邊緣遇到了駝鹿群。
木屋屬於深山和林子的邊緣處,而往前走就是深山真正的邊界線,再往前就是危機處處不在的深山了。
也就是說蘇宇一直在進入深山不遠處晃悠,因為這樣可以隨時退出深山。
就像站在兩國邊界線上,往前一步出國,往後一步回國。
這麼做的好處就是危險度降低了,隻需要注意前麵,後麵幾乎沒有太大危險。
他指得危險是來自毒蛇,毒蠍之類的。
今天蘇宇,張立國,都是高筒靴,綁腿,長袖,戴手套,戴帽子進入的。
雖然很熱,汗流浹背了,可沒辦法,害怕被什麼毒物偷襲一下。
“嗖,嗖,嗖,嗖,嗖。”
箭矢一根一根射出,獵殺不遠處的駝鹿群。
能遇到這種大家夥,也屬於難得,千載難遇,他也沒有做絕,隻是把老的射死了,像是小駝鹿,青年的,他都放過了。
“呼……,這玩意本來就少,可不能殺絕種了。”
倒不至於種族滅絕,畢竟這玩意不止他們這邊有,他指的種族滅絕,是他們這片山頭,一旦太少,他往後就真的很難遇到了。
“一,二,三,四,五,好家夥,五頭老駝鹿?”
他獵殺的都是成年老駝鹿,體重都是成年體重,駝鹿最重是一千六百斤,但那是最大,這裡的每一頭都超過千斤,但沒有一頭超過一千五百斤的。
都在一千二百斤,一千三百斤左右。
蘇宇看了一下四周沒人,直接將駝鹿收進了空間,然後往回趕。
五千斤,乖乖,這運輸隊第一單貨就賺個盆滿缽滿啊。
蘇宇找了一個開闊地帶,距離小木屋比較近的地方,從空間裡把獵物放出來。
這樣可以少走很多彎路,他這才拿出槍支,連開三槍。
這是信號,果然,時間不久,張立國提著幾百斤獵物,以及虎子也提著百十斤來到了木屋附近。
“我去,又是駝鹿?宇哥,你發財了?”
“運氣好,遇到了,你要是碰到了,以你的槍法,打這麼大的目標,肯定也沒問題。”
“可你這不是槍傷啊,你這是箭傷,貫穿頭顱而亡,厲害。”
蘇宇看向張立國,他的樣子有些慘,一臉包不說,衣服還破破爛爛的。
身後一個巨大的黑皮,也看不清是啥。
“張哥,你扛著的啥?還有你怎麼滿臉包?被蚊子咬了?”
張立國把背上的東西往下一丟,蘇宇才看清,是一頭黑瞎子,大概四百斤,是一頭剛成年的黑瞎子,不算太重。
“還有一些,野雞野兔,野豬啥的,我帶不了,捆綁好,放樹上了。”
好家夥,蘇宇頓時眸子一亮,每次給對方五十元出場費,一下就賺回來了,真拚啊。
“那你這臉上的包?”
“蜜蜂蟄的!”
“噗,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