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客搖了搖頭,無奈道:“你說你一個酒樓的掌櫃,居然不能喝酒,世間哪有這般道理。”
青山微微一愣......是嗎?我居然不能喝酒。
可是他怎麼會不能喝酒呢?
他明明能喝......二兩。
當然青山也懶得跟麵前的人計較,畢竟知道麵前的人早都死透變成鬼了。
跟死人計較的不是傻子就是瘋子。
酒客凝望著青山,忽然皺起了眉頭,有些不滿:“你這個眼神是什麼意思?”
“老子怎麼覺得你在看死人?”
你看的還真準......青山扯了扯嘴角:“客人多想了。”
酒客搖頭:“我看人從不會錯。”
“是你那個算命的未婚妻,給你說了我什麼嗎?”
說著,酒客有些驚悚了起來。
“我就說上次在外去仙山遇到她,她給我算命的時候,神色便有些古怪。她一定是算出了什麼,跟我說沒什麼,然後回頭跟你說了。”
酒客腦補了一番,麵露苦澀。
隻不過他又一呆:“也不對啊,那妮子自幼上了仙山,應當還沒有回來過,也不認得你,怎麼能與你說呢?”
青山一臉木然,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他哪來的未婚妻,他才十四啊。雖然說在這世間這個年紀成親的人也不少,但是青山可沒這種想法。
不過實話實說,這個酒客的胡思亂想還真猜對了。
他清楚的知道,麵前的人,沒有好結果。
“客人多慮了,我是在想怎麼多賺些銀子。”青山誠懇的開口。
酒客不信,“可你方才的眼神分明......”
酒客對自己看人眼神本事十分的自信。
“我想賺死人的銀子。”青山如實道。
確實,在這裡賺唱戲錢,可不就是賺死人的銀子嗎?
酒客一怔,隨即鬆了口氣,他看得出來,青山的眼神十分的誠懇。
而後他又古怪的瞥了青山一眼:“怎麼活人的銀子賺膩了?想要賺死人的銀子了?”
青山嘴角一抽:“是啊,死人的買賣不用擔心因果。”
反正在這裡做什麼買賣,都是賺死人的銀子。
“因果?你這是假酒?吃壞人了?”
酒客怔了怔,不過卻還是想了想道:“雖說死人的買賣好做,但是咱們龍泉鎮都是仙修,‘八百年’死不了一個人,你要想做死人買賣一定虧得褲衩子都不剩。”
青山:“......”
他腦海瘋湧......一個都是仙修的鎮子。
酒客又喝了一口酒,隻覺得舒暢無比。
這小酒樓之中,還沒到喝酒的時候,也就隻有酒客和青山兩人。
輕風吹入小樓,帶起了風鈴叮當作響。
酒客放下酒壺,舒了一口氣,重新看向青山問道:“近來缺銀子了?”
青山回過神來,點頭道:“一直缺。”
酒客笑道:“是木家那丫頭要歸來與你成親了?她家要的彩禮很高嗎?”
“按理說不應該啊,她家不是那樣勢利的人吧?”
這是酒客第二次提起了青山的未婚妻,可是青山卻完全不知情。
說起來,他是來唱戲的。
怎麼戲曲還給他分了一個媳婦呢?
青山悶聲悶氣:“不是。”
酒客嬉笑道:“要真是缺銀子,老哥借你一些,用酒抵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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