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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清楚,是因為那件事發生的時候,還是我剛接手醉月軒不久。那時周瑾還隻是一個籍籍無名的樂師,每個月靠著給客人唱曲討生活,據說是母親去世後,他被父親從家裡趕了出來,不得不如此謀生。”
“還有這種故事?”夜景瀾來了興趣。
“嗯,”藍甯兒摘下了麵紗,精致麵容儘顯,“他的琴藝在整個淮揚一帶赫赫有名,甚至金陵的人都有所耳聞,因此他初來乍到之時,便是以正規樂師的身份入的醉月軒。”
花樓裡的規矩隱晦繁複,再加上崇明年間男風盛行,能做頭牌樂師而非以色示人,以是極大的幸運。
回憶起來,往事鍍上了一層弧光,藍甯兒的語氣有些感慨,“其實那時候的周瑾跟現在,真的很不一樣,青澀稚嫩,就算是落魄時,眼神也是清亮的。”而不是如現在這般,狠戾陰暗,虛偽狡詐。
夜景瀾摩挲著下巴,靜靜聆聽。
“他原本計劃著,攢夠了足夠的錢贖身便離開這裡,自己開個琴坊,授人琴藝,也算遂了她母親的心願。可後來,他與一個來金陵趕考的年輕書生好上了,兩人很是情投意合。”
喲,戲子和文人,一段佳話,上乘話本呀!
哎等一下,書生…應該是男的吧?夜景瀾試探道:“那書生的名字是?”
藍甯兒歎了口氣,“他叫秦淮,就是秦淮河的秦淮,和周瑾同是蘇州人,但想必前父母對兒子的仕途前程很是關照,不然名字怎會和金陵緊密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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