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鐵:成為飛霄白月光後我死遁了》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跟親友聊天的時候偶然談起曾經寫文時放出的豪言壯語——“有多少五星好評加書評就加更多少”……
小鹿這次不敢說了,怕變成牛馬,一會兒兌現不了就完蛋了,還是等小鹿什麼時候有空了就多更點罷()
……
之前被末日獸弄成重傷躺床上的時候,丹鶴在半夢半醒之間的回憶雖然已經被忘光了,但是有的東西終究還是留下了痕跡。
黑白陰陽魚,代表著動態的平衡,以及萬事萬物的起源。
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按理來說,丹鶴所行走的未知命途就是陰陽命途,隻是這其中有概念與那位【均衡】星神互所走的路重疊了。
若是【均衡】不被他吞噬的話,丹鶴恐怕這輩子都到不了星神的程度,頂了天也就是個普通令使。
但是現在的丹鶴就是一個小卡拉米,彆說【均衡】了,就算是公認的星神中攻伐最弱的【豐饒】藥師都能一指頭碾死他。
吞噬【均衡】?彆鬨了,洗洗睡吧。
“接下來打算怎麼做?”休息好了的三月七站起身,問道。
“我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
丹鶴咧嘴一笑:“我之前沒說的是,我在夢中悟道了。”
“?”
“嗯,說是悟道你們可能聽不大明白……你們應該也知道的,我現在處於失憶狀態,或許它本就是曾經的我會的東西,隻是現在被我找回來了而已。”
“找回來……”
丹恒隱隱約約有了不好的預感。
但是還沒等他出聲阻止,丹鶴就已經拿出了自己的那把白色的長劍。
“你們站開點。”
三月七與穹對視了一眼,雖然好奇,但是最終還是選擇了聽話後退。
丹恒試圖阻止:“我們的處境還沒有到要暴力開路的程度。”
“我有分寸。”
少年持明豎起大拇指,朝著他露出了一個自信的笑容。
丹恒無奈,隻好跟著一起後退。
應該是這樣……
丹鶴抬起手中劍,模模糊糊的記憶就湧上心頭。
記憶裡的少年拿著劍,數十年如一日地在那處演武場中揮舞著。
就算是肌肉酸痛無力、汗流滿麵入眼,他也未曾鬆懈半分。
那個時候的自己,或許也在為了某個目標而不斷奮鬥吧?
人想要一直堅持下去一件事,心裡沒個目標是不可能的。
要不然那些話本子怎麼可能天天描寫主角為了複仇而刻苦習武的橋段?
畢竟仇恨本身就是最好的動力,儘管它有可能會將自己燃燒殆儘。
丹鶴深吸了一口氣。
自己早就已經失去了記憶,並不知曉曾經的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但是他的心中似乎總有一個聲音在呐喊著,讓他不要放棄。
不要放棄繼續往前走。
不要放棄繼續追尋……追尋什麼?
丹鶴不知道。
但是他知道,這對他或許很重要、很重要。
是會比自己這條性命更加重要的東西嗎?
或許吧。
“曾經的我是什麼樣的一個人?為何會踏上這麼一條未知的命途?現在的我又是否達到了曾經自己的期望?是否已經找到了心中那個問題的答案?是否已經尋求到了想要尋求之物?”
少年手中劍嗡鳴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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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鐵:成為飛霄白月光後我死遁了》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丹恒回頭看了一眼那宛如原子彈爆炸產生的滾滾蘑菇狀煙塵,隨後頭也不回地和同伴一起跑路。
好消息:下麵的確是下層區,而且是無人的下層區,隻有一些奇形怪狀的裂界怪物在遊蕩。
壞消息:這片區域已經完全塌陷,而且還沒有下去的地方,一旦他們不小心掉下去了那就得摔成肉泥。
“丹鶴把這兒打成這樣,我們還要不要賠錢啊……”
穹嘶了一聲,看著那恐怖的裂縫,忍不住問道。
“不過在之前的世界裡我們無名客也毀了不少東西,要是真的算起來的話,星穹列車早破產了。”
丹恒嗬了一聲,意有所指。
“那次隻是意外!”
三月七大聲爭辯:“我也不知道那個天花板會這麼脆啊,隻是稍微射了幾箭就破了個大洞……”
震動還在繼續。
三人拉著丹鶴瘋狂奔跑,好不容易跑出了塌陷範圍,一回頭就看到了那深不見底的巨大坑洞。
地麵上的城區已經被裂界侵蝕,那麼下麵也是逃不掉,丹鶴自然是考慮到了這一點才無所顧忌地出手的。
但是這破壞力……
幾人都打了個哆嗦。
丹鶴還處於發呆狀態,無論他們怎麼喊都沒有回過神。
聽著周圍轟隆隆的腳步聲,應該是銀鬃鐵衛已經被聲響吸引了過來,即將對他們形成合圍之勢。
“處境不妙啊……之前你們在其他世界也被這樣熱情地招呼過嗎?”
穹掏出了棒球棍,緊握在手中,問道。
“隻多不少。”丹恒言簡意賅。
三月七想到了一些不好的回憶,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我們還是先離開吧。”
“走不了了,我們已經被包圍了。”
丹恒將手裡的擊雲長槍調轉,將槍尾對準外麵。
擊雲的槍鋒太過於鋒利,這些人身上穿著的衣服和鎧甲是完全防不住的。
他們來這裡是為了解決問題,而不是來殺人的,一旦沾了人命,很多事情都會立馬變得棘手起來。
“還是要打啊……”
三月七也掏出了自己的複合弓。
丹鶴還在發呆。
由那位未來的大守護者布洛妮婭帶領的銀鬃鐵衛們已經發現了他們幾人的身影,正在呼喊著朝著他們聚攏而來。
眼見著數量眾多的敵人已經對他們幾人形成了包圍之勢,丹恒隻好暫時背著叫不醒的丹鶴,提起槍尾就掃了過去,將幾個打頭的銀鬃鐵衛絆倒在地。
三月七見狀,不再遲疑,拉動弓弦,寒冷的力量凝聚成箭矢。
“讓你瞧瞧本姑娘的厲害!”
“好冷啊啊啊啊啊——”
“我的腳!”
她沒有對著要害射擊,而是專門打那些銀鬃鐵衛的腳,將他們的雙腳和地麵給凍在一起。
“規則,就是用來打破的!”
穹的戰鬥方式就更簡單粗暴了,揮舞著手裡的棒球棍,每一招都快準狠,標準的毀滅命途行者行為,高效不拖遝。
就是苦了那些銀鬃鐵衛,被硬如金剛石的球棒敲在腦袋上,瞬間眼冒金星頭昏眼花雙目發直。
不僅腦袋外麵聽著響,腦袋裡麵也能響老半天。
星核精玩兒打地鼠玩得不亦樂乎,成片的銀鬃鐵衛倒下,又有後來者迅速補上。
“這樣打下去不是辦法。”
命途行者的體力也不是無窮無儘的。
更何況現在他們還帶著限定拖油瓶·丹鶴·完全不清醒版,不僅得注意敵人的武器彆落在自己身上,還得分心注意丹鶴彆被打中了。
隊伍裡的最大戰力歇菜了,繼續再打下去的話,體力耗儘的他們恐怕又得被抓進局子蹲著。
為什麼說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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