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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再回一句:“你睡了嗎?那好吧,明天我給你打過去。”
解釋有,道歉也有,但改正沒有。
這很正常,許江河不是什麼閒人普通人,徐沐璿也不是什麼那種沒見過世麵的女生,徐叔有多忙她從小到大心裡清楚的很,許江河就不信徐叔事事都要向羅姨報備。
男人要是這樣,那基本成不了事。
所以啊,但凡有了一定的事業和地位,很多時候家人想見一麵都要預約的這種說法真不誇張。
發過去等了等,徐沐璿沒有回,應該是早就睡了。
許江河便退出了界麵,往下翻了翻,沈萱在十一點多的問許江河在乾嘛,沒回後過了半個小時,十二點前給許江河發了個晚安。
嗯,差不多的回複內容給到小沈老師。
良心痛嗎?
痛,也不痛,如痛。
之前河豚大小姐說許江河欺負她。
今晚……啊不,應該說一直以來的,許江河也都在欺負著笨蛋美人。
包括和沈博士之間也不例外,從她主動選擇斷舍離之後,卻到底還是沒架住許江河的死皮賴臉,便意味她也開始被許江河欺負上了。
這有問題嗎?
說實話,沒有問題。
人與人之間,尤其是親密關係裡頭,其實並不存在什麼理想中的舉案齊眉相敬如賓,人與人之間從本質上講就是一個欺負和被欺負的關係。
現實裡往往越是這樣,關係就越是穩固,從人性角度出發,一個慣性維護利益不被破壞,一個被沉默成本綁架越陷越深。
就拿舔狗舉例子,你不舔了,對方後悔了,對方為什麼後悔?因為利益受損了,人家後悔不過是出於利益維護本能,而不是你不舔了,人家就對你改觀了,然後就愛上你了,那是笑話!
當然了,我家大小姐她不是這回事,她不一樣!
等一下,不對,這話說著怎麼還是舔味兒很濃呢?
她不一樣?
再看了看消息,許江河發現陳雯雯用小號上線給自己留言了。
野貓:“瑤瑤說的真對,你就是什麼嘴上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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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貓:“人呢?還在欺負瑤瑤呢?”
野貓:“那好吧,那我先不打擾了”
野貓:“好久沒那個了”
野貓:“主任~”
野貓:“有主任護著的感覺真好”
然後就沒了。
不是,好久沒什麼就好久?
噢,是這個稱呼啊,也對,是好久沒喊了。
晚上跟陳鈺瑤聊了很多,陳鈺瑤有說不完的話,她跟陳雯雯已經訂好了三十號的機票,先回柳城一趟,然後這邊之前一考完試,她就跟陳雯雯一起準備開網店的事兒。
計劃是用陳雯雯的那套房子做辦公地點,後麵看需要再另外找個倉庫,等從柳城回來就著手網店上線,趁著這個暑假她幫著陳雯雯一起乾。
另外的話,賀老師那邊有合作的藝考機構,到時候可能偶爾的會去幫忙帶一下課,會有報酬的,陳鈺瑤也要掙點小錢錢了。
笨蛋美人確實進步了很多,一方麵是許江河的引導,另一方麵則是陳雯雯的影響了。
之前畢業班學長學姐們弄畢業展演大秀,陳鈺瑤一直跟著幫忙,參與排練和演出,那段時間跟許江河就說了很多,有幾次陳雯雯也在,感歎舞蹈生的這條路不好走,很多學長學姐畢業了依舊迷茫,隻有很少的幾位優秀的才有可能進好的劇團。
但饒是如此,也不一定有好的發展,而且還不能受傷,一旦受了大傷,可能整個職業生涯就毀了。
哪怕是賀老師這麼優秀的人,用陳雯雯的話說,也得靠著跟校外藝考培訓機構合作才能稍稍在經濟上寬裕一些。
確實,搞藝術不掙錢。
不過讓許江河意外的是,陳鈺瑤和陳雯雯兩人居然對此有著一種特彆的看法,她倆覺得當前搞藝術的這批人不行,這批人太裝了,說好聽點叫曲高和寡,說直白點就是那麼一撮人抱在一起相互捧臭腳。
追求藝術本身是沒錯的,但脫離了大眾審美那就肯定有問題了,那你不餓肚子誰餓肚子?
具體的許江河當時也沒多問,不過聽著感覺兩人都挺有想法的,也不是沒道理。
回到臥室,陳鈺瑤還在酣睡中,睡顏絕美,看的許江河竟有些發愣了。
笨蛋美人真的變化很大,尤其是整個人從內而外的氣質上,脫胎換骨了一般。
她一直很爭氣。
她總說自己都要幸福壞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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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情緒似乎一直在潛移默化中感染著許江河。
許江河輕手輕腳的上床,依舊是注視著她的睡顏,不由笑,不由低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睡夢中的笨蛋美人像小貓一樣的蜷縮著一下身子,然後本能的卻又精準的伸手勾住了許江河的脖子,整個人鑽進了許江河的懷裡,一副好滿足的樣子。
“老公。”
“好喜歡老公。”
她又夢囈了。
許江河摟緊她,深吸氣,緩呼出。
翌日。
一日之計在於晨。
這次陳鈺瑤執意要起來,要給許江河做早飯。
許江河上午在公司,期間抽空給徐沐璿回了個電話,那頭沒什麼異常,似乎也是習慣了。
下午要趕去滬上,許江河在想要不要提前跟沈萱說一聲的,但想想後還是作罷了,等到了再說吧,免得影響到她的複習狀態。
五點左右,許江河從滬上動車站出來,打個車直奔徐彙區,今晚落腳還是之前住過的離沈萱學校很近的那一家酒店。
提前給魏怡打個電話,說自己到了,那頭在忙,答複很是簡練,讓許江河先忙自己的,晚上八點等她的電話。
這姐們兒確實有點神通廣大,歸國這才多久,僅僅展示給許江河的人脈能量就已經相當哇塞了。
所以啊,想到之前的某些個人念頭,許江河現在說實話,有些汗顏,怪不好意思的,因為自己確實是有點想多了。
這不好,這得改。
今天什麼積極的跑來滬上見雷總?
很簡單,許江河目前依舊尚處於原始積累階段,所以該乾嘛就老老實實的乾嘛。
到了酒店,辦好入駐,許江河看時間已經過了晚上六點,他想了想後,終於還是撥通了沈萱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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