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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笑什麼?”徐傲嬌回頭,瞥他,精致的下巴還是昂起著。
“沒意思。”許江河搖頭。
“你剛剛說的不是挺起勁兒的嗎?怎麼又沒意思了?”她問。
“因為你從來就沒想過承認我,所以,我說再多,做的再好,又有什麼意思呢?就像當初,包子冷了,你隻會說我沒用。”許江河歎氣,心累,不說了,沒意思。
結果,徐傲嬌丟了一句過來:“你什麼時候心眼這麼小了?”
“誰,誰小心眼了?那我還不能說了是嗎?我說錯了嗎?我沒錯!就是沒意思!”許江河說完撇開臉。
過了一會兒,徐傲嬌又丟了一句過來:“那你說,什麼有意思?”
“啊?”許江河一愣。
但很快,他清醒一下,不對不對,還是不對。
今晚的徐傲嬌好像沒怎麼破防?
甚至她這一句,還有點下鉤子的味兒?
許江河果斷不咬鉤,搖頭,還是撇臉,說:“什麼都沒意思。我……”
話剛起個頭,就被她打斷了,說:“沒意思那就這樣吧,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啊?”許江河又是一愣。
“啊什麼?你也不看看幾點了!”徐傲嬌哼氣,說完轉身就往回走。
她還真就走了?
行吧,走就走,哥無所謂!
徐沐璿一路往回走,後麵一句話也沒說。
許江河跟在後麵,低著頭,越走心裡越是不得勁兒。
但很快就到她家門口了,徐傲嬌回頭瞥了許江河一眼,丟聲:“你回去吧。”
“我……”算了,許江河點點頭,回就回,他轉身離開,但似乎,總有些話說不出來?
就這樣,一路低著頭晃晃悠悠出了小區,許江河人站在路邊,小風一吹,大腿一拍,淦了,怎麼感覺自己並沒有爽到呢?
說了那麼多,不僅沒爽到,甚至反而更小醜了?像是在無能狂怒?
不對不對,不能這樣說自己,許江河覺得自己也沒說錯啊,講的都是事實,也沒吹什麼。
這時,手機震動了,許江河拿出一看,還是河豚。
嗯了接聽,張口就來:“乾嘛?”
那頭頓了頓,丟聲:“你又心情不好了?”
許江河愣住,她什麼意思?她這話什麼味兒?
“你管我啊?”許江河反手不客氣。
“誰管你了!”那頭哼氣,繼而說:“剛剛忘了說,我媽讓你明天中午過來吃飯,你來不來?”
許江河想了想,說:“不知道,估計不來,沒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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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空那就算了,掛了。”那頭說。
但下一秒,許江河就聽著那頭一個字一個字的丟出一句:“小,王,八!”
許江河眼珠子一瞪,整個人瞬間清醒:“你罵我???”
結果那頭直接掛電話了。
這不行,許江河忍不了了。
反手回撥過去,嘟聲半天到結束,那頭不接。
再打,差不多要響鈴結束時,那頭接了,鼓氣丟聲:“乾什麼!”
“你罵我!”許江河也不廢話。
“誰罵你了?”
“你!徐沐璿!”
“我罵你什麼了?”
“你罵我,罵我小王八……”
“所以呢?罵的不對?”
“這當然不對了……不是?問題不是你罵的對不對,而是你罵我了,你為什麼要罵我?”
“什麼意思?還要理由?”
“不是?不是理由的事兒!你,你好好的,你怎麼能罵我呢?”
那頭不說話,過了一會兒,丟聲:“已經罵了,怎麼著?”
還怎麼著?她還學我呢??
哎這……給許江河氣堵的啊。
這時那頭又來了一句:“不說話我掛了。”
許江河這會兒清醒了,徹底清醒了,思維也恢複敏捷了,他很果斷,但語氣幽幽:“……明天我告你媽去。”
“你……你在說什麼?”那頭果然急了。
然後許江河就樂了,說:“我說我告羅姨去,說你罵我,不僅罵我,你大半夜還把我使喚過來……”
“你夠了!”那頭打斷。
“哼~”許江河得意。
“那,你想怎樣?”那頭問。
哎呦,這就認慫了啊,我的河豚大小姐?
也是這時,許江河眉頭一蹙,突然感覺事情好像沒那麼簡單?
“你給我道個歉吧,這事就算了。”許江河說。
“不可能!”那頭毫不猶豫。
“那我就告你媽去,對了,明天我必來你家吃飯!”許江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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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有點後悔,怎麼感覺自己著她道了呢?
那頭不吭聲,須臾後才說:“你多大了?至於嗎?幼不幼稚?”
“那我不管!”許江河確實不管了,“你給我道歉,不道歉我就告羅姨去,羅姨現在對我可好了。”
“你……”那頭被懟住了,跟著,她說:“你,非要這樣是吧?”
對對對!勞資就說事情沒那麼簡單的嘛,果然是,死傲嬌這話一出,許江河基本確定了!
算了,先不管。
許江河說:“給我道歉!”
等了一會兒,那頭:“entschudigung”
“講的什麼?聽不懂!”許江河一頭問號。
“德語!”那頭說,“聽不懂那是你的問題。”
許江河撓頭,好家夥,這怎麼還給她裝起來了呢?
然後不等他說話,那頭徐傲嬌又丟了一句:“現在你滿意了吧!掛了!”
說完她還真就掛了??
算了算了,掛就掛吧,都快十二點了,許江河招了輛車,先回去再說。
結果坐上車,許江河想著想著,突然笑了。
另一邊,河豚閨房。
徐沐璿回來時也是輕手輕腳的,她很慶幸,爸媽的房間沒有任何動靜,應該是早就睡了。
此時的她坐在床上,倚靠著床頭,手機捏手裡按在身側,眼神沒有任何聚焦處的微微歪頭,唇角勾起,泛著嬌意。
中午他突然提了那句,我以前說過我不追你了,當時徐沐璿腦子一懵,然後一整個下午晚上,滿腦子都是這句話。
他什麼意思?
偏偏見完沈萱回來就說這句話了?
雖然但是,直覺也好,理性也罷,都在告訴徐沐璿,小王八跟沈萱之間是沒什麼的。
也正是因為沒什麼,所以他有情緒了,他不高興了,他心情不好了,他巴拉巴拉的越來越矯情了。
徐沐璿莫名其妙就有點開心,然後晚上給他打電話,問他在哪兒,倒不是真想去見他,就,就是想測試確認一下罷了。
然後,他來了,他自己主動跑過來了,哼!
來了之後還是那麼的矯情,又是巴拉巴拉的,一個勁兒的說他怎麼怎麼優秀,然後又這沒意思那沒意思,真是死人了。
不過,他這樣矯情一點,鬨著情緒,莫名其妙的徐沐璿反倒覺得還挺能接受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