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吃!沒錯,通過吞食各類世間罕見的奇珍異寶替代自行恢複的速度,這才是更直接也更有盼頭的做法。
第二種方案雖然直截了當,卻恰恰成了江辰眼下的救命稻草——找尋更多天材地寶,那恢複力自會蹭蹭上漲。
這趟奔向不鹹山的冒險之旅,很大程度上就是受此驅使。
另一邊,湧泉村這疙瘩也有點小插曲。
如今村子已走上發展快速路,三家水果鋪子開始見回頭錢兒,再加上兩個月後的人參豐收,加上山貨產業的選擇,算是給村裡閒置勞力找了條活計出路。
可最近,一大波年輕人回流農村投身建設熱潮,崗位瞬間供不應求,仍有一大批鄉親們待業家中。
江辰心裡盤算著,一旦自己的太初源泉井能再提速個三成,立馬就能搞出個新品水果,或是加大蜜桃種植規模,順手就把這批返鄉青年的工作難題擺平嘍。
但他也知道,光靠應季水果還不夠穩當,畢竟保鮮期和售賣窗口都受限。
於是乎,下一步計劃便是建倆廠子,一邊整食品深加工,一邊做那人參精細加工。
隻要有這兩台“神器”坐鎮,不僅能把貨品壽命拉長,還能提高其價值含金量,妥妥的一箭雙雕!
正當江辰腦補著未來美好生活畫卷之際,身旁突然響起錢星璿壓抑的痛哼。
扭頭一看,錢大小姐竟已闔目皺眉,滿臉寫著難受二字。
身為老中醫,江辰條件反射般伸手想去試試錢星璿額溫,看看是不是發燒鬨的。
“彆亂摸!”錢星璿臉頰微紅,迅速打掉他的手,臉色立刻回歸高冷常態。
原來,在錢星璿出身的那個純女子傳承的傳統醫武門派,彆說異性接觸了,連男人都沒見過幾個。這一不小心被人觸碰,讓這位冰美人不禁心頭一顫。
對於江辰突如其來的親近舉動,錢星璿心底裡滿是對世俗男子的警惕和恐慌。
“出山那陣兒,師姐妹們都警告過,世俗男人沒個省心貨,彆讓他們黏上了,今兒一看,還真是句句真理啊。”
江辰一臉無辜,隻好訕訕收回手,同時眼角掃過的觀察力讓他看出這冰山美人八成是在跟暈機較勁。
起初錢星璿還死撐硬挺,誰知飛機越飛越高,速度快得仿佛要把她的內臟乾坤倒轉過來,那種滋味簡直能讓人崩潰。
雖然提前吞了自家門派秘製藥丸,號稱對付啥暈車暈船不在話下,但這玩意兒麵對高空高壓帶來的胸口沉悶感,純屬擺設!
“我說美女,你臉色不太好哇,我有一招獨家推拿手法,專治胸悶難受。”
江辰看錢星璿臉色愈發蒼白,實在不忍再旁觀。
“少煩我!”錢星璿強忍劇痛,虛弱中帶著倔強。
飛機疾馳,錢星璿的狀態每況愈下,最終不得不抓起座位上的嘔吐袋,一波波狂嘔不止,差點把昨兒晚的剩菜都給貢獻出來了。
這一通吐下來,整個人更是天旋地轉,身子綿軟如,下一秒就直愣愣撲進了江辰懷裡,“哐當”一聲砸了個結實。
“錢大小姐,你還好吧?瞧你受罪的樣子,要不算了吧,還是讓我給你調理調理?”
江辰說著,全然不顧錢星璿掙紮的表情,果斷出手,指尖輕點落在她胸前的紫宮、玉堂兩大穴位——這是古法傳承中的療法治胸悶堵得慌。
最開始江辰的動作還算穩重,等摸清路數後,手法瞬間猶如疾風驟雨般快速而精準,指下所到之處皆為經絡要穴,眨眼功夫已過去近兩分鐘,他才收手罷工。
“喂喂喂,說啥呢!摸了一下就犯戒啦?”要是讓錢星璿那群師姐妹知道了這事,非得拿唾沫星子淹死她不可。
此刻錢星璿心頭那個火啊,跟吃了炮仗似的直往上竄,但她也知道,剛才要不是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出手,自己恐怕還在那兒喘不過氣兒呢。
她在江辰懷裡扭捏了幾秒,神奇的是,胸口那一團堵著的大石頭立馬不見了,腦袋也不暈乎了。
這家夥雖然手腳欠揍,但這手上的絕活確實牛逼哄哄,估摸著甩她們那些師姐幾條街沒問題。這一招療胸悶,簡直是光速治病,療效賽神仙!
當錢星璿意識到自己居然沒那麼排斥男性接觸時,臉蛋唰的一下熱了起來,像隻受驚的小鹿一樣,快速從江辰懷中彈出。
"你哪根蔥啊?插什麼手?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江辰一臉無辜,“嘿,哥好歹是個大夫,見死怎能不救?你倒還怪起我來了。”
錢星璿柳眉倒豎,俏臉上一片羞赧又夾雜憤怒,“你到底知不知道尊重二字咋寫的?按我們門派規矩,我現在不動刀剁你兩手都算仁慈了!”
江辰聽罷滿臉黑線,心裡嘀咕:“這年頭還有這樣的古董門派?碰一下就跟沾染貞潔似得。”
“照你這麼說,你們遇到男病人是不是全裝瞎看不見?哪怕男的躺地上掛了,都不能上去扶一把?”
兩人正鬥嘴之際,突然間飛機猛地一陣顫抖,伴隨著震耳欲聾的巨響,整個機艙劇烈搖晃起來……
瞬間,飛機猶如脫韁紙鳶般失控翻滾,仿佛被啥不知名東西給懟了一下,在半空中胡亂扭動,一副分分鐘就要栽下來的架勢。
“哎喲我去,這特麼唱的是哪出戲?”
“糟了糟了,我看咱可能是真碰瓷兒了,難不成今天得跟大地母親來個親密擁抱了?”
“我滴乖乖,今兒真是喝涼水都塞牙縫,背到家啦!”
乘客們明明白白感覺像是朝著閻王爺家門口蹭步而去,一股濃鬱至極的絕望恐懼氛圍迅速在機艙裡發酵彌漫,幾個急性子的家夥更是連座位都坐不安穩,噌一下蹦躂到窗邊,瞪著眼睛向外瞅。
更有那膽小如鼠的,麵對機身瘋狂抖動,眼淚鼻涕一大把,立馬哇的一聲痛哭失聲。
“大家夥兒彆緊張,聽我說哈,快點翻開你們座位下的緊急裝備箱,拿出備份的降落傘穿戴好。”
恰逢此刻,一位女廣播員聲音略帶焦急卻又努力保持鎮定地安撫道。
“外頭烏泱泱一片,又是旋風又是瓢潑大雨,估摸咱們是闖進了海嘯雲堆裡,他奶奶個熊,搞不好應對不當的話,可就得玩真的自由落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