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笑意,悠悠然地道:
"嗯哼,既然這樣,我就大發慈悲這一次。不過話說回來,你們那所謂的‘管理費’以後還收不收呢?"
“哪敢哪敢!絕對不再收啦!”
十幾號小混混異口同聲,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江辰嗤笑一聲,
“那就麻溜滾蛋吧,彆在我這一畝三分地上礙眼。”
看著這些小混混如喪考妣般逃出水果店,江辰轉頭對著那位肌肉男揮揮手:
“沒事就快撤吧。”
肌肉男心中那個憋屈勁兒啊,要不是他們老大嚴令禁止和江辰有任何瓜葛,他非得在這較量個三百回合不可。
可老大的指令就是聖旨,他也隻能忍氣吞聲地告彆:
“好的,辰哥保重,改天見。”
待這些人徹底消失在視線裡後,店主中年大媽看向江辰的眼神瞬間複雜起來,仿佛在看一個深藏不露的大佬。
她訕訕開口問道:
“那個……辰、辰哥,我是不是把房租開太高了呀?”
以前還能大大咧咧和江辰嘮嗑幾句,現在卻緊張得舌頭打結。
江辰一臉輕鬆的笑容回應:
“哎喲,喊什麼辰哥嘛,叫我小辰就好。實話告訴您呐,咱這個鋪子一個月隻收一萬六,真心劃算,我都覺得該給你們加點租金才是。”
“不用不用!”
中年婦女嚇得連連擺手,額頭上的冷汗珠子滾滾而下,心想自己要是真敢多收江辰一分錢,恐怕日後的日子都不會太平嘍!
江辰瞧著她的樣子,故作驚訝地說:
“誒,阿姨,今天太陽這麼大嗎?怎麼瞅你一頭的汗水哇?”
殊不知,這中年婦女哪裡是因為天氣熱得出汗,純粹是剛才那一幕給嚇得夠嗆。
“咳,這天氣熱得能原地煎蛋了!”
阿姨抹去額頭的汗珠兒,略顯不好意思地道,
“小辰啊,我今天豁出去老腰也要幫你把這些箱子挪個窩兒,保準天黑前給你空出一大片。”
“那就有勞阿姨費心啦!”江辰微微一笑,拱手作彆。
在星輝各大商圈轉悠幾圈之後,江辰猶如開掛般又順利拿下兩間門麵,算上之前的戰績,如今已是坐擁三店之主,收獲頗豐。
乘船回到咱那個山旮旯的小村子時,太陽已過正午。
剛踏進村口,江辰就一路疾馳直奔自家公司而去
他知道鄉親們這兩日怕是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甫一踏入公司大門,村民們瞬間圍攏過來,一雙雙焦急而充滿期盼的眼睛齊刷刷盯著他:
“哎喲喂,江辰兄弟,事兒咋樣了?”
江辰嘿嘿一笑:
“放心各位叔伯嬸娘,檢測報告前兩天已經新鮮出爐,還上了知名報紙呢,妥妥沒問題!這次我去趟星輝,更是一口氣包攬了三家鋪子,以後咱們湧泉屯產的各種水果特產,都能擺在店裡賣嘍!”
一聽這話,鄉親們頓時像過年放炮仗一樣興奮起來,這可是大家脫貧致富的大道,自然巴不得公司安然無恙,而這正是江辰所期望的畫麵。
然而,儘管表麵看似風平浪靜,江辰心裡卻敲起了警鐘:
眼瞅著公司開了張,可人才這塊兒真是捉襟見肘呐!人才匱乏這個問題,無疑是牽製企業做大做強的一大短板。
尤其讓他憂慮的是,和集鮮優品集團這場商業較量才剛剛揭幕,勝負未卜,前途未知。
想到此處,他立馬撥通劉婉婷電話,請她多留心各方人才動態;同時還在各大招聘網站狂撒簡曆廣告,廣納賢士。
處理完這一連串瑣碎事務後,江辰頓感疲憊襲來,索性獨自坐在辦公室裡稍事休憩,思索未來的發展之路。
話說回來,連接湧泉屯與市鎮的那條坑窪不平的爛土路,一直是鄉親們心中的疙瘩。
平常時候勉強還能湊合走,趕上雨季,這條路就成了貨真價實的泥漿遊泳池……
所以呢,現如今村民們出門溜達,比起黃泥路上的顛簸坎坷,“坐船”這事兒簡直就成了解放雙腳的最佳方案,那條曾經熱鬨非凡的土路也就這麼涼涼了。
不過話說回來,咱湧泉屯要想真正搞個大的,光指著這條能劃船的小河溝當交通要道,那可是滿身短板,水路再美也有它不靠譜的時候。
俗話講得好,“要想富,先修路”。如果連最基本的交通都不順暢,無疑會給咱們湧泉屯的大飛躍戴上一副沉重的手銬腳鐐。
如今,江辰手頭雖說捏著一遝足夠讓人眼紅心跳的數十萬巨款,但真要拿去鋪一條長達八九裡的康莊大道,簡直就是杯水車薪、九牛一毛!
正當江辰琢磨著這筆經濟賬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陣陣漁船歡快的喇叭聲,像是在奏響交響曲。
江辰帶著幾分疑惑走出門去,定睛一看,嘿!這不是黑土鎮那位馬鎮長和他家公子馬雲飛嘛,兩張熟麵孔正笑眯眯地朝這邊走過來。
“江辰同誌,總算逮到你啦,真是不容易哇!”
馬鎮長得意的身體倍棒,麵色紅潤賽過蘋果,看見江辰就像見到了失散多年的親兄弟一般滿臉堆笑。
江辰瞧得愣了一下,心裡嘀咕:本以為自己低調行事可以悶聲發大財,結果人家根本不按劇本走,直接殺上門來表示感謝。
無奈之下,隻好熱情洋溢地把這一對父子請進了院子,還貼心地給兩人各斟了一杯熱茶。
馬鎮長端起茶杯感慨萬分:
“江小哥呐,上次的事兒,我都不知道該怎樣表達我的感激之情才合適。你說我要是沒碰到你,怕是這輩子就哈哈哈。”
馬雲飛也在旁邊附和,一臉誠摯地說:
“江辰,你對我們家來說那就是救命恩人呐,你有任何需要儘管開口,隻要是我爸能做到的,保證不含糊!”
麵對他們的盛情,江辰微微一笑,略作思考後開了口:“既然二位如此誠意滿滿,那我就提一個小小的需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