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他的質疑,江辰嘴角噙笑更濃,心想這家夥還在這兒擺譜,跑到自家地盤撒野,真是嫌命長。
“嘴巴還這麼臭?看來是真不怕死啊。”
說罷,江辰再次出手果斷,反手又是一個大巴掌甩在他右臉上。
啪!
這一聲脆響過後,葉雲翔的臉直接腫成了豬頭不說,連帶著兩顆大門牙也被扇飛,瞬間變成了笑話!
痛得齜牙咧嘴的葉雲翔紅著眼睛咆哮起來:“你們這群廢物還在等什麼?給我一起上,弄死他!”
作為公子哥慣於享受眾星捧月的日子,哪曾受過這番羞辱,今日遭遇如此狠揍,簡直顏麵掃地。
那些跟班們愣了片刻才緩過勁來,一個個氣急敗壞地嘶吼著朝江辰衝去。
"鄉巴佬,你知道我們翔哥是誰嗎?竟然敢對他動手,我看你是茅坑裡打燈籠,找死!"
"趕緊鬆開翔哥,你這個土包子賠上十條小命都抵不過!"
"哎呀嘿,你還反了天不成……"
……
麵對著群情激憤,如狼似虎撲過來的大漢們,江辰嘴角輕蔑一笑,心忖若是擱在真氣虛弱的時候,可能他還得暫時低頭扮乖孫。
但如今灌下一肚子靈泉後,體內真氣猶如江河奔騰,正愁無處釋放呢,這群家夥簡直就是自投羅網。
砰!砰!砰!
江辰仿佛踏雪無痕,身形一晃間,一套絲滑小連招下來,除卻那位中看不中用的翔哥,其他人都瞬間擺的到處都是。
目睹此景,劉婉婷瞠目結舌,宛如置身夢中——這家夥居然眨眼工夫撂倒一群專業保鏢,這還是人嘛?
江辰轉向麵露震驚之色的葉雲翔,一臉壞笑地挑逗道:“剛剛不是挺橫嗎?還想弄死我來著?行啊,來啊。”
儘管葉雲翔內心驚駭不已,麵上仍保持著堅毅沉默,眼中隻有對江辰刻骨的恨意。
啪!
江辰瞧著他那憋屈模樣甚是解氣,再次上前甩手就是一個響亮耳光,戲謔嘲諷:“喲嗬,死鴨子變啞巴啦?不遠萬裡跑到咱鄉下搶女人,現在咋跟個蔫茄子似的?”
葉雲翔聲嘶力竭,紅著眼睛瞪向江辰威脅道:“有種你就再動手試試,老子回頭立刻召集人馬,把你剁吧剁吧喂野狗去!”
“哇塞,好怕怕哦~可是你要不來的話,我豈不是白擔心一場?”江辰滿臉無所謂,居高臨下朝葉雲翔肚子踹了一腳
“看你嚇得我都忘記動腳了,不服?行,麻溜滾回去叫幫手,我就在這兒等你!”
話音剛落,江辰全然不顧葉雲翔噴火的眼神,轉身拍了拍劉婉婷肩膀,輕鬆笑道:
“劉大小姐,既然村裡的事擺平了,不如一起去我家嘗嘗家常菜如何?”
劉婉婷皺著俏眉,眼神裡滿滿的憂慮,瞥了一眼葉雲翔那狼狽不堪的模樣,終究還是默不作聲地跟江辰離去。
葉雲翔看他們漸行漸遠,掙紮起身,咬牙切齒對著空氣狠啐:
“劉婉婷!你丫竟敢背著我偷男人,給我等著瞧,我要是收拾不了你們倆,我就~”
江辰聞聲瞬時轉身,眸光中掠過一絲寒意。
這一下把葉雲翔嚇得立刻閉嘴,像隻被打翻的倉鼠般,在一群蝦兵蟹將的攙扶下屁滾尿流地溜之大吉。
“江辰,這家夥記仇得很,怕是要出幺蛾子。”
劉婉婷歎口氣,滿臉憂心忡忡,
“葉雲翔那貨仗著他老爹的權勢,平日裡飛揚跋扈、惹事生非,早就在咱們星輝混成了赫赫有名的紈絝。
自從他加入了某個號稱幫派的組織後,簡直無法無天,搶良家婦女的事都乾得出,簡直是人神共憤。”
對於這樣的渣滓,劉婉婷自然避如蛇蠍,索性躲進偏遠的湧泉屯當起了她的低調村長。
誰知這個瘟神竟能找到這兒來,不僅威逼利誘,還挨了江辰一頓胖揍,真是應了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
儘管看到葉雲翔吃癟讓她心中暗爽不已,但也明白此舉無疑是徹底得罪死他了。
要知道,葉雲翔可是那種睚眥必報的角色,怎可能輕易放過?
對此,江辰卻隻是雲淡風輕地笑笑,滿不在乎地道:“下次再有這樣的麻煩,記得告訴我一聲,我可以順手幫你處理一下垃圾。”
聽罷江辰這話,劉婉婷隻能苦笑著搖了搖頭,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
而周圍的村民們眼看葉雲翔這位煞星終於滾蛋,才開始馬後炮模式全開,齊刷刷豎起大拇指讚道:
“牛啊!小辰真夠拽,忒給力啦!”
"小辰這娃,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真是個人才哇!"
一位資深八卦老太太由衷讚許。
劉婉婷在一旁聽了這話,恍然大悟,也朝江辰投去了一抹新鮮又奇特的眼神。
原來這位江辰同誌除了商業頭腦、智計百出外,還是個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簡直是全能型選手。
反觀那葉雲翔,跟江辰一比簡直弱雞到不行!
心中暗忖:我要嫁人就得嫁這種漢子!
此念剛閃過腦海,她竟情不自禁地偷瞄了江辰一眼,頓時臉頰滾燙如煮熟的蝦米。
“哎呀劉婉婷妹子,你這是咋滴?臉紅撲撲的跟蘋果似的。”
江辰一邊應付著那些事後諸葛亮的老頑固們,隨意客套幾句,突然發現劉婉婷臉色異樣,不由得關心了一句。
劉婉婷像隻被踩了尾巴的小貓咪,“噌”一下捂住發熱的臉頰,垂首支吾道:
“哪有…可能天兒太熱吧我還有點事,今天就不和你一起走了……”
說罷,她急急忙忙溜走,步伐顯得頗有幾分詭異。
江辰瞧得一頭霧水,隻好無奈笑笑作罷。
這時,那位愛管閒事的老太太問起:
“小辰啊,今兒怎麼沒見你駕船呢?”